第65章 噩夢纏身,性情大變的夏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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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見過這幾個人?” 幾名衙役拿著畫像沿著街邊的商鋪詢問。 不遠處,一個男人將頭上的衫帽拉低,繞過衙役快步走去。 不一會,他來到城門口,出城的人員排成了長隊,正在接受城門守衛的檢查。 遠遠望去,隻見城牆上貼著四張畫像,官兵時不時看一眼,檢查得十分仔細。 男人看了幾眼,立刻轉頭離去。 黃昏時分。 城南某處。 男人低著頭快步來到一處房門口,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有節奏地敲了敲門。 很快房門從裡麵打開,男人閃身而入,房門也隨之關閉。 一進房間,男人掀開頭上的衫帽,露出一張粗獷的國字臉,正是四喜班的班主老霍。 房間裡還有五個人,其中三人正是秦小樓所畫的大慶、阿珍和小鬆,另外兩人是個生麵孔。 這五人加上老霍、巴祁正是在走馬街行刺夏明月的七個人,一個不少。 “班主,怎麼樣?” 幾人圍著老霍詢問。 老霍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難看,“北城門也貼著告示,出不去。” “這下死定了!” 小鬆抱著頭蹲在地上,有些絕望。 現在全城都在搜捕他們,城門口又貼著他們的畫像,檢查十分嚴格,他們被困在了京都。 “先吃飯吧!” 老霍從懷裡拿出幾個燒餅分給五人。 五人接過燒餅,一個個默不作聲地吃著,氣氛有些壓抑。 “這下好了,銀子沒拿到,還要將命搭上了,真他媽的蠢……”阿珍陰陽怪氣地罵了出來。 大慶撇了撇嘴,“班主也是想帶大家多賺點銀子,誰知道那個女人竟然是大夏九公主。” 阿珍冷笑了聲:“班主是想賺錢,那你呢?你他媽的那麼積極,難道不是看上了那個小賤人?沒想到吧,那個小賤人也是個公主,你也不照照鏡子,癩哈蟆還想吃天蛾肉。” “你胡說什麼?” 大慶臉上有些掛不住,氣得瞪了她一眼。 “嗬嗬,現在嫌丟人了?還敢瞪老娘……” “阿珍,你少說幾句。” 一個男人出聲勸架。 “老娘就要說,咋了?說到你們的痛處了?一個個往那個小賤人身上貼,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這下好了,銀子沒拿到,連人家的手都沒碰到,就要把命搭上了……” 自從在梨園見到夏錦玉後,這些男人都被迷得神魂顛倒,一個個向夏錦玉獻殷勤,這讓阿珍很不爽,因為以前戲班的男人都是圍著她轉的。 “誰知道她是個公主?真他娘的見鬼了,一個公主跑來唱戲……” 一個黑臉大漢罵罵咧咧。 他們行走江湖,仗著個個都有些身手,賣藝的同時作奸犯科的事也沒少乾。 就連殺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因為居無定所,殺完人拿完錢就可以遠走他鄉,所以是個好買賣。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這次終於栽了。 “老娘早就提醒過你們了,這裡是京都,一個個色迷心竅……” “行了,吵什麼吵?” 老霍一吼,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阿珍輕輕哼了聲,衝老霍眨了個白眼,坐到椅子上,抬起大長腿搭到桌子上不再言語。 “大家商量一下吧!” “班主,官府遲早會找到這裡的,躲在這裡就是等死。” “必須想辦法儘快離開京都。” “城門口都貼了咱們的畫像,怎麼離開?” “要不我和老餘先出城,出去後想辦法接應你們。”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 說話的叫小金,秦小樓隻畫了四幅畫像,小金和老餘兩人並不包含在內。 “小金,你是想丟下我們自己逃命嗎?” 大慶冷冷地看著他。 “慶哥,你說什麼呢?我小金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嗎?” “嗬,誰知道呢?” “你他娘的什麼意思?” “夠了……”老霍氣得一拍桌子,“讓你們商量不是讓你們吵架,都什麼時候還吵?吵能解決問題嗎?” 大慶有些不爽,“班主,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老霍沉思了一下,“我有個辦法,不僅可以出城,還能拿到銀子,不過要冒點險。” 眾人一聽,全都看向老霍。 老霍不僅是班主,功夫也最高,他們來自五湖四海,都是被老霍收服的,自然以老霍為首。 “班主,你說清楚點。”大慶有點急。 “解鈴還須係鈴人,咱們是幫七公主辦事,既然出了事,自然是去找她……” 若是一般的雇主,他們現在的情況找也沒用,但雇傭他們的是七公主,那就不一樣了。 老霍將計劃說了一遍,眾人聽後紛紛讚同。 ………… 次日一早。 公主府房間。 “不要,滾開……” 隨著一聲驚叫,夏錦玉從噩夢中醒來,她不停地揮著雙手,整個人陷入癲狂的狀態。 “殿下,您冷靜點,我是寶珠啊!” 床邊的丫鬟安撫良久,夏錦玉才恢複過來。 寶珠拿出手帕幫她擦了擦冷汗,“殿下,您又做噩夢了?” 自從那夜被呼延敦淩辱之後,夏錦玉幾乎每晚都會做噩夢,寶珠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那晚殿下回來後全身都是傷。 宮裡的太監警告過她,讓她什麼都不要問,也不要對外說,否則腦袋搬家。 所以寶珠一直沒敢問,不過她隱隱能猜到,公主殿下經受了莫大的屈辱,否則殿下不會被折磨成這樣。 身上的傷痕雖然痊愈了,但殿下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折磨,顯然是心裡留下了難以治愈的創傷。 “寶珠,什麼時辰了?”夏錦玉有氣無力地問。 “剛到辰時,殿下再休息會吧!” “不了,扶我起來吧!” 寶珠攙扶著夏錦玉下了床,伺候夏錦玉穿好衣裙。 “殿下,我幫你梳梳頭發!” “嗯!” 夏錦玉應了聲,坐到銅鏡前。 寶珠站在她的身後幫她梳著發絲。 透過銅鏡,看著殿下一臉憔悴的樣子,寶珠憂心忡忡。 “殿下,你消瘦了好多,一定要保重身體。” 這段時間,夏錦玉不僅瘦了很多,而且變得沉默寡言,連話都很少說了,跟以前那個刁蠻任性,愛笑愛鬨愛唱戲的殿下完全判若兩人。 “我沒事,不用擔心。” 夏錦玉沉默了幾息,問:“這幾天城裡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寶珠抿了抿嘴唇,“沒什麼大事,因為上次宣王劫法場,有些百姓還在鬨,街上到處都是官差,有些不太平。” “宣王還在府中禁閉?” “嗯,不過好在尚書大人被救了下來,目前還沒有什麼消息。” 正在這時,一名丫鬟前來通報,宣王來了。 夏錦玉立刻站起身,跑出了房間。 院中,宣王大步流星走來。 “宣王哥哥……” 夏錦玉飛奔而來,撲到宣王懷裡失聲大哭。 “錦玉,你怎麼瘦成這樣?” 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關係自幼便很親,夏澤在外麵目中無人,但對這個親妹妹一直十分愛護。 有個受寵的母妃,還有個強勢的宣王哥哥,夏錦玉恃寵而驕,刁蠻任性就不奇怪了。 不過近期發生了太多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夏錦玉哭得停不下來…… “你們是怎麼照顧公主的?本王砍了你們。” 夏澤臉色寒了下來,憤怒地拔出佩劍。 “奴婢該死,殿下饒命!” 幾個丫鬟嚇得匍匐在地求饒。 “宣王哥哥,不管她們的事。” 夏錦玉急忙拉住了夏澤。 “都給本王聽好了,伺候好公主,若是讓公主受了半點委屈,本王砍了你們的腦袋。”夏澤嗬斥後收劍入鞘。 寶珠和幾名丫鬟全都嚇出一身冷汗。 宣王的脾氣本就暴躁,加上最近出了這麼多事……還好公主幫她們求情,否則宣王真有可能砍人。 “宣王哥哥,母妃怎麼樣了?” “放心,母妃很好,和親的事也不用著急,我會想辦法的,有本王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們……” 夏澤十分霸氣。 “宣王哥哥……” 夏錦玉又委屈地哭了出來。 “彆怕,我保證不會讓你去氐夷和親的……” 夏澤抬手擦了擦妹妹的眼淚。 他以為夏錦玉是因為和親,加上外祖父和母妃的事才憔悴成這樣,並沒有多想。 夏錦玉自然也不會說。 兩人聊了片刻後,宣王還有要事,匆匆離去。 “殿下受了委屈,為什麼不告訴宣王,不論是什麼人,宣王一定會替殿下出頭的……” 寶珠不解地問。 夏錦玉低著眉,麵若冰霜。 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欺負她的人已經回了氐夷,另一個是父皇,即便是宣王哥哥,知道了又能如何? 隻會讓她更加羞恥。 當然,還有一個人。 想到夏明月,她緊握著衣襟,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焰。 若不是夏明月,她就不會變成這樣,夏明月才是罪魁禍首。 她可以讓宣王哥哥幫她對付夏明月,但她沒有,因為宣王哥哥是要做大事的,她不想連累宣王哥哥。 因為劫法場的事,宣王哥哥已經受了處罰,不能再影響宣王哥哥的前途。 還有,她想親自複仇。 “本宮沒有什麼委屈,不要胡亂猜疑!” 夏錦玉冷冷地說完,轉身走回房間。 寶珠立刻跟了回去。 不一會,又有一個丫鬟前來稟報: “殿下,有人送來一封信,讓交給殿下,還叮囑說對殿下很重要。” “送信的是什麼人?” “是個信差,送完信就走了。” 夏錦玉疑惑地接過信,拆開看了一眼,立刻緊張地將信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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