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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剛過,白玲的豪華公寓裡,水晶吊燈突然閃爍了三下,最後徹底滅了。隻有梳妝台上那麵古董銅鏡還泛著冷光,照亮了鏡中女人蒼白得像紙的臉。
白玲攥著那支點翠鳳紋發簪,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簪頭的紅寶石在暗光裡像滴凝固的血,簪尾“婉”字的刻痕裡,不知何時滲進了些暗紅的粉末,擦不掉,摳不淨,倒像是從木頭裡自己滲出來的血。
“彆催……再給我一點時間……”她對著鏡子喃喃自語,聲音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鏡中的自己嘴角掛著詭異的笑,眼角卻滾下淚來,順著臉頰滑到下頜,滴在發簪上,發出“嗒”的輕響,像是什麼東西在舔舐。
三小時前,狗仔拍到她的富二代男友摟著新歡走進酒店,#白玲被甩#的詞條瞬間衝上熱搜。她砸碎了手機,卻在滿地碎片裡,看見這支三天前從拍賣會上拍下的發簪在首飾盒裡震動,簪頭的紅寶石亮得刺眼。
“它在叫我的名字。”她當時是這麼對經紀人說的,語氣裡帶著連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恐懼。現在想來,那哪是叫,分明是催命的鈴。
耳邊又響起那支昆曲《思凡》的調子,咿咿呀呀的,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又像是有人貼在她耳邊唱。“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發……”唱到“削去”二字時,調子陡然拔高,尖銳得像指甲劃過玻璃。
白玲猛地捂住耳朵,卻聽見“哢噠”一聲輕響——發簪不知何時自己彆在了她的發髻上,簪尾的尖端正貼著後頸的皮膚,涼得像冰。她想摘下來,手指卻不聽使喚,反而越攥越緊,尖端刺破皮膚,滲出血珠,瞬間被發簪吸了進去,紅寶石更亮了。
鏡中的影像變了。她的臉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陌生的臉——柳葉眉,丹鳳眼,眼角那顆淚痣紅得妖異,正是發簪原主,百年前那個叫蘇婉的戲子。蘇婉對著她笑,嘴唇開合,卻沒聲音。白玲看懂了,她在說:“被拋棄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是的!我沒有被拋棄!”白玲尖叫著後退,撞倒了身後的化妝台。瓶瓶罐罐摔了一地,其中一瓶香薰摔碎在腳邊,甜膩的香氣裡混進了點苦杏仁味。她沒注意到,那香氣一散,鏡中蘇婉的臉笑得更明顯了。
發簪突然收緊,像有隻無形的手抓住了簪尾,狠狠往前一拽!尖銳的簪尖劃破皮膚,順著脖頸往咽喉紮去。白玲想掙紮,四肢卻軟得像棉花,隻能眼睜睜看著鏡中的蘇婉舉起手,對著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彆拋棄我……”一個女聲在她耳邊輕歎,分不清是蘇婉的,還是她自己的。
第二天清晨,警方撞開反鎖的房門時,白玲已經沒了氣息。她坐在梳妝台前,頭微微後仰,那支發簪從咽喉貫穿,另一端紮進椅背,將她牢牢釘在那裡。詭異的是,她臉上帶著和鏡中蘇婉如出一轍的笑,眼角卻掛著淚。
法醫檢查時,發現她的指甲縫裡全是自己的頭皮碎屑,像是被什麼東西按著,硬生生把發簪往脖子裡送。而那瓶摔碎的香薰裡,除了常規成分,還檢出了微量的“忘憂草”粉末——一種能致幻的草藥,過量會讓人產生被扼住咽喉的幻覺。
“自殺。”帶隊的警官在報告上簽字時,指尖莫名地麻了一下。他沒看見,證物袋裡的發簪,紅寶石正閃了閃,像隻閉上的眼睛。
午後的陽光透過茶館雕花木窗,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李承道端著茶杯,看著對麵坐立不安的經紀人,嘴角噙著笑,眼神卻冷得像冰。
他穿件洗得發白的青布道袍,袖口磨出了毛邊,腳上那雙布鞋沾著泥,看著像剛從哪個山坳裡鑽出來。隻有左手腕上那串銅錢手鏈,每枚銅錢都包著漿,隱約能看見上麵刻的鎮魂咒。
“李道長,我知道這事兒聽起來荒唐,”經紀人擦著汗,“但白玲死前提了三次那支發簪,還說聽見有人唱戲……您是這方麵的行家,求您發發慈悲,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承道沒說話,指尖敲著桌麵,節奏和茶館外賣唱瞎子的三弦聲莫名地合。直到經紀人快坐不住了,他才慢悠悠開口:“那發簪,什麼樣?”
“點翠鳳紋,簪頭嵌紅寶石,簪尾刻了個‘婉’字,說是清代的東西,原主是個叫蘇婉的戲子……”
“啪!”李承道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他猛地站起來,青布道袍的下擺掃過桌角,帶倒了茶壺,滾燙的茶水濺在他手背上,他卻像沒感覺似的。
“地址。”他聲音發啞,眼神裡那點玩世不恭全沒了,隻剩下驚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經紀人愣了愣,報出白玲公寓的地址。李承道轉身就走,腳步快得踉蹌,差點撞翻門口的屏風。
林婉兒趕到時,正看見趙陽蹲在白玲的梳妝台前,用鑷子夾起一點暗紅粉末,小心翼翼地放進證物袋。
她穿件素色連衣裙,長發梳成簡單的馬尾,臉上沒施粉黛,隻有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像能看透人心。她沒像趙陽那樣戴手套,而是直接伸出手,指尖懸在那支裝在證物袋的發簪上方,沒碰到,卻突然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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