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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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氣息，說起來，我從兩個人身上感受過。
林蘇荷！小童！
準確點來說，是變成陰神玉女的林蘇荷，以及第二次玄武渡命時的小童！
“還真跟神仙有關。”
我喃聲，心裡頭確定。
“難道，真跟薑澤普所言一樣？”
聽到我的話，李苦海訝異問。
我則說：“這個羊目寶石我先收走了，如果薑澤普來要，就讓他來找我，另外，李苦海，除了這些消息之外，還有沒有其餘的消息？”
說著，我就將這個墨綠色寶石收入囊中。
李苦海的眼底突然閃過一道光芒來。
但這眼色轉瞬就消失，他馬上沉聲說：“後來，我又問了，這個符帝城，他們羌族可有人進入過，薑澤普說從沒人去過，符帝城是羊君的宮殿，羌族與羊君再如何親密，也不可能以下犯上，去羊君的寢宮。問到這，我就知道，繼續詢問，隻能是白白浪費功夫，我便離開了……”
“好，我知道了，你的探查，對我的幫助很大。”
我出聲，接著說：“你先去忙吧。”
可李苦海卻並沒有走，似乎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他猶豫了下，道：“我有一件事相求。”
“驚門領袖之位，等我解決了手頭上的事後，我會召集全部驚門弟子，讓你名正言順的接過位置的。”我道。
而李苦海搖了搖頭，說：“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麼？”我看出了李苦海眼中的光彩，那一絲的火熱，讓我以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站在江湖之巔了。
“若是以往，驚門領袖之位，就是我李苦海畢生的追求，但你讓我探查符帝城一事後，我突然覺得，人這一世，或許要將目光放在更遠的地方……”
李苦海沉聲。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他接著說：“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幼年時所見到的那塊破碎石碑，可否給我研究下？”
李苦海還真是受羊君以符成神的事所影響，將目光放在了更遠的成神成仙上了。
“當然可以，這石碑不是我的，原本就是你率先尋到，此事，你也根本不用過問我。”
我笑了笑說。
“屬下明白了！”
李苦海一喜，馬上恭敬的道。
但我補充了一句：“不能因為這些事，而荒廢了驚門的事。”
“這是自然，我心裡明白的。”
李苦海鄭重點頭。
而後，他便急促的離開。
顯然是著急去研究那可能是羊君傳符之石的破碎石碑。
等李苦海離開後，陸明燈在我邊上說：“陳啟，那石碑不是凡物，也許你拿來研究，啟發更大，能得到更大的幫助，你真給李苦海？他能研究明白嗎？要是研究明白了，他要是還計較當初的恩怨，用來對付你又怎麼辦？”
我隻是依舊笑著搖頭，沒說話。
儘管我不確定羊君的故事是否真實。
我也不確定，羊君究竟是怎麼轉世成人後，又以符成神仙的。
但我可以確定一件事……
凡事都要一步一步來，神仙與凡人差距堪比天地，除去那些轉世的神靈，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以一張符籙就成神仙。
在普通人之上，還有士族層麵。
李苦海真正意義上來說，還隻是普通人，他沒有接觸過士族層麵的東西，直接去研究可能是神仙留下的符籙，成功的可能性真不大。
總而言之，那塊破碎石碑，就算是羊君的傳符之石，李苦海也看不出什麼苗頭，也絕無可能，從這塊石頭上，領悟成神成仙的奧妙。
甚至，不僅是李苦海。
就算將那塊石碑放在我麵前，給我研究上一年半載，我也無法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