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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嚴重踐踏他們底線的外人。 總而言之。 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後,日本公安總算是明白“尼昂歐文”在經營人際關係上的絕妙天賦。 ……對方簡直就像是影視劇裡赫赫有名的漢尼拔醫生似的,在遮掩本性上表現的遊刃有餘,讓人不由懷疑高智商罪犯與心理醫生這一職業劃上等號後,是否會釀造出什麼奇妙的化學反應。 而當第一個人用漢尼拔來比喻後,公安們又不可避免憂心起尼昂接觸過的患者:精神不穩定的患者很容易被心理醫生灌輸一些危險的思想,誘導出一些危險行為。這並不是誇張的影視元素,而是現實裡可以通過暗示、催眠、誘導以及最直接的藥物而製造出來的事實。 於是他們的工作又多了一點:在打探最重要的尼昂歐文的人際關係時,排查他昔日接診的患者的狀況。 而在明白了尼昂歐文的人物形象後,公安們也火速改變了對策,不再把對方是罪犯的事說出來,而是假裝是在找人、救人。 因為這樣效率最高,能輕鬆換來目標周圍其他人毫不保留的回應以及配合,以便尋找其中的些許蛛絲馬跡。。 但這種對策,對工藤新一用處不大。 他太過敏銳,在他說出自己和尼昂醫生認識許久,每逢空閒都能閒聊很長一段時間後,公安們神情與態度上的轉變太突兀,而提問的內容也太過微妙。 ……怎麼說呢? 總覺得,他們的重點並不在排查尼昂先生身邊的可疑人物,而是在關注尼昂先生本身。 就仿佛—— ——仿佛他們要抓的罪犯不是彆人,就是失蹤的醫生本人。 工藤新一這麼遲疑地想著。 而他也這麼直率的問出來了。 畢竟對麵的人是公安,是少年理念裡屬於正義一方,是可以信賴的人,因此他覺得完全可以有話直說。 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公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謹慎的觀察了一下麵前的少年。 而後在得知新一的名字後,若有所思的問:“你認識工藤優作嗎?” “那是我的父親。” “原來如此,你是那位的兒子啊,果然是虎父無犬子,話說回來,你說你住在附近……那麼優作先生也認識尼昂歐文了?” …… 公安們搜查尼昂的洋館無果,最後去拜訪了附近的工藤家。 這位世界知名推理小說家人脈異常的廣,麵子也異常的大,哪怕是公安都願意對他以禮相待,相當重視他的推理判斷。 “你問尼昂啊。”工藤優作略微愣了愣,沉思著摸了摸下巴,“你們問我這個問題……原來如此,他果然是那一邊的人嗎?” “爸爸!?”新一震驚的睜圓眼睛。 “彆這麼看著我,我最初也並不覺得他是壞人,非得說的話,我隻是認為他有點像是雇傭兵或者退伍軍人。”工藤優作緩緩道:“雇傭兵什麼的,在國外也並不罕見,甚至有合法企業集團,而恰好對方是一個美國人。” “但還有很多非法雇傭兵。”公安們說道。 “是的,所以我才會在你們拜訪之後,確定這件事。”工藤優作搖搖頭:“但你們如果想要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就隻能失望而歸了,很抱歉,我對他一無所知。” “您也看不出來嗎?” “哪怕是我,也得要有足夠的線索在眼前,才能得出結論啊。” 知名推理小說家慢條斯理: “那位彬彬有禮且溫文爾雅的先生著實很擅長偽裝,非得說的話,他像是一捧燃燒後剩下的灰燼,平日裡看似沒什麼威脅,可一旦複燃,就能掀起燎原大火,讓人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並非塵土。” 公安們一無所獲。 洋館也好,人際圈也好,尼昂歐文並未留下半點馬腳。 “哪怕一點點也好,你能說一些對那個人的印象與判斷嗎?”公安們不死心。 工藤優作反複回憶:“他並非毫無底線。” “誒?” “比起純粹的罪犯,他更像是一個遊走於灰色地界的存在,有自己的底線,性格非常強硬。”工藤優作說:“但儘管如此,我建議你們不要抱著什麼策反對方的心思。” “為什麼?”這是新一問的,他很勉強的接受了尼昂先生並非是好人的事實,卻無法理解自家老爸說不要策反對方的判斷。 為什麼這麼說呢? 如果並非純然黑暗的話,就意味著還有回頭的可能性吧? “那個男人的世界觀,已經徹底固定了。”工藤優作緩緩呼出一口氣:“從他的眼睛就看得出來,他會傾聽他人的話語,但不接受的東西,永遠都不會接受。”。 直到上高二那年,工藤新一都無法對此釋懷。 就仿佛看著福爾摩斯變成了莫裡亞蒂似的,原本認知中正直善良的醫生,突然間就成為了他爸和公安話語中的“罪犯”。 他難以接受,很想要當麵質問對方。 可惜,公安不告訴他尼昂先生那件案子的詳情,而他之後也沒能再得到一點半點的消息。 2018年,春季。 宮野誌保終於集齊了六份“研究材料”。 她拿起驗收單,走到儲存室內,靜靜看了一會那六份材料後,宮野誌保回到自己的單人間,拿出手機,給尼昂發了暗號。 第章 “……你要怎麼帶走呢?” “我能提交申請,以實驗的名義要求組織將它們運到這件地下研究所,卻沒辦法帶出去。” 給尼昂發了短信之後,隻得到一個簡單“ok”回複的雪莉,連著幾天都在走神。 周末,上午十點。 東京新宿。 獨自坐在咖啡廳的沙發椅上,咬著長長的螺旋吸管,明明正是十七八歲最鮮活的年齡,卻穿著與時尚毫無關聯的樸素黑外套的栗色短發少女,這麼麵無表情的在心裡無聲自語。 她在操心著尼昂的事。 哪怕就他們的合作約定來看,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那部分職責,本不需要再替對方擔憂——但她仍舊不可避免的這麼做。 宮野誌保並不適合黑暗的世界。 在唯一的親人安全之後,她是那種會因為他人的善意與恩情而給予回報的性格。 或許更多是被那漆黑卻引人注目的火焰所吸引,又或許是對自脈親人之間的羈絆感同身受……總之無論如何,少女的確放不下尼昂,想要在離開之前,儘己所能的幫助對方。 可惜。 她想幫忙,對方卻已經沒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了。 恰好此時,端著餐盤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客人,這是你點的三明治與可可蛋糕。” “謝謝。” 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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