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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上掉過鏈子。
因此,景光還是更傾向於自己無意間做了什麼事,從而救了自己一命。
傷口得到處理,因為感染而高熱的體溫也降下來後,總算能夠好好思考的諸伏景光反複回憶,然後第一時間懷疑上他那個u盤。
……會不會是u盤裡有什麼巴羅洛需要的東西呢?
巴羅洛態度的轉變,似乎就是在用手機轉接器隨意查閱了u盤某個內容的短短一瞬。
【慶幸你的好運吧,我們就此一筆勾銷。】
好運。
……好運?
為什麼那個時候,會突然跳出“好運”這個說法。
那個時候,巴羅洛究竟看到了什麼,又在想些什麼?
諸伏景光冥思著,最後開始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好好看完他拷貝的那份資料。
雖然這種懊惱完全沒道理——資料的內容太多了,而且大部分都是複雜且深奧,或者是鮮血淋漓又直白的研究報告。臥底竊取資料本來就是在和時間賽跑,晚一步都可能撞上其他警衛,諸伏景光根本不可能有太多時間依次檢查。
但不管如何。
“巴羅洛和琴酒不同,他對組織並非全然忠誠。”
諸伏景光認真且嚴肅的對上司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是唯一可以篤定的事情。
畢竟,巴羅洛是明知蘇格蘭極大概率是警方臥底的情況下,還手下留情,甚至向組織內部彙報了“臥底已死亡”的假消息。
基於這一點,諸伏景光曾經被發小認為是“天真”的想法,這個時候再提出來,就變成了值得一試的可行之舉。
上司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我就很擔心一個問題,以巴羅洛展現出來的智慧,我很難想象他會不擔心你活著的事暴露,並影響他在組織的地位,畢竟你的處置是全程由巴羅洛一個人處理的,你活著,他也逃不了乾係。”上司憂心忡忡,“他會不會有什麼其他謀算呢?”
這倒也是需要考慮的問題。
不過……
“巴羅洛他很自信,也很傲慢。”
諸伏景光斟酌後緩緩道:
“比起束手束腳,他是那種會毫不猶豫選擇自己開心的事,然後再考慮並處理這個選擇帶來的後續麻煩的性格。”
“我無法理解。”上司說,“很難想象這種人能夠在組織裡活下去。”
“或許可以換個角度想想。”諸伏景光反倒是另有看法,“這麼任性的性格,卻還是能爬到組織這個地位,能夠被組織這麼縱容且信賴著……”
這反而意味了對方的能力。
在公安們看來,一定是天大的恩情,才會讓巴羅洛冒著這樣的風險幫蘇格蘭善後。
但在和巴羅洛有過接觸的諸伏景光眼中,事實或許恰恰相反。
——巴羅洛很大概率並不在意這件事。。
尼昂當然不在意。
這種問題對他而言,基本是等同於因噎廢食一類的毫無意義的事。
誰要為了那些遙遠的可能性,而違背當下的意願?他一路踩著屍山血海走到現在,就是為了及時享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當然,蘇格蘭死裡逃生,除了對方恰好攜帶的資料對尼昂意義重大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組織不再被尼昂視為雇主。
既然雇主不再是雇主,工作自然就不再是工作。
再者,蘇格蘭是墜海的。
蘇格蘭要真的在尼昂複仇之前不知死活的重新出來晃悠,並拿這個去背刺尼昂,尼昂大可用對方穿了防彈衣一類的理由短暫的混過去,然後直接用蘇格蘭血淋淋的人頭,去重新換取組織的信賴。
拿“人頭”去換取組織信賴的說法,可不是單純的說說而已,如有必要,這是尼昂真的能夠乾得出來的。
他外熱內冷,說恩情已經一筆勾銷,那就是一筆勾銷,不帶半點遲疑的——尼昂雖然已經單方麵開除了組織的雇主身份,也不再將其發布的任務掛在心上,但至少現在,在那美妙的複仇盛宴到來之前,尼昂還需要維持在明麵上的功夫,比如說那百勝的任務成功率。
所幸。
諸伏景光和日本公安還沒蠢到這個地步。
巴羅洛特立獨行的行為給了日本公安們策反的信心,而試探這一可能性的,自然不可能是不方便露麵的諸伏景光,而是接到線人通知的公安另一位臥底——代號波本的金發混血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波本會主動打探消息,和巴羅洛接觸的原因。。
“你還真敢開口啊……不過厚臉皮的確是搞情報的基本素質了。”
“隻是很遺憾,我沒有興趣。”
麵對波本的示好,尼昂拒絕的很果斷。
這的確是來自波本的“示好”,甚至差不多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投靠暗示。
畢竟波本的名義是學習。
隻有入夥、隻有奉獻出忠誠,才會有可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得到另一個人的指導與培養。
琴酒冷笑了一聲,看向波本的目光越發刺骨陰惻。
他凝視著波本,嗓音低沉又帶著狐疑,這般無比直接且冷漠地開口:“朗姆派你來乾涉巴羅洛了?”
“怎麼會呢?”波本頓了頓,回答的很真誠:“這是我個人的意願而已。”
琴酒再度嗤笑,淺綠的眼眸狼一般冰冷。
彆人或許不清楚,但琴酒卻不一樣。他對組織裡稍微有點能力的人,多少都有所了解。
其中就包括波本。
朗姆是組織地位穩穩的二把手,也是情報組的老大,而波本是在朗姆著重培養的新人裡最優秀的一個,基本上隻要繼續保持如今的業務水平,再兢兢業業積累個十年左右的資曆,就有很大概率能成為朗姆的心腹之一。
而尼昂,雖說單單論情報收集能力、策劃能力與執行能力並不遜色於任何人,但那總是獨來獨往的性格,總是任性,肆意妄為,又毫無上進心的臭脾氣,以及執著於一些無聊的東西,根本就不在乎組織利益的古怪原則……這樣的家夥想要爬到和朗姆同級彆的高層位置,少說也得幾十年。
再考慮波本在組織裡展露出來那一向帶著些急功近利味道的性格……這番示好,要說沒有朗姆的指示,琴酒除非腦袋撞了牆撞懵了,才會完全不懷疑。
——總不能是波本突然眼瞎,看不清哪邊前途更光明,就突然間想要換個靠山吧?
波本對來自琴酒的敵意頗感意外。
他當然猜到琴酒會怎麼判斷他的行為,但他也同時對琴酒和巴羅洛之間的恩怨略有所聞。
波本原以為身為“組織忠犬”的琴酒哪怕再怎麼討厭死對頭,再怎麼恨屋及烏的排斥追隨死對頭一方的人,但看在朗姆的麵子上,也不會對他的示好行為有什麼意見。
甚至有可能會認為是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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