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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著一對和他飼養的狼犬同一色係,但要更加淺淡一些的銀灰眼睛:眯起眼偏向金屬色,歪了歪腦袋調整了角度,在光線下又像極了縹緲的月光般璀璨。 還穿著白襯衫與深灰馬甲,雙臂上還各自綁著一個黑色袖箍,如果再配上一副單邊眼鏡,一杯茶,一個手杖……就完美的像是西洋文藝片裡的優雅紳士。 總之,不管怎麼看,都完全不像是一個組織成員,一個暴徒。 但是白井卻驟然回過神,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巴、巴羅洛大人!”白井結結巴巴地喊道。 “哎呀,你見過我嗎?” 巴羅洛挑挑眉,但很快就從白井的表情意識到了答案,然後略帶無奈的彎腰拍了拍狼犬的頭,“不,是我家吉諾瓦太顯眼了啊。” “哼,誰讓你當初非得帶著那隻狗四處溜達刷存在感,還不禁止彆人私下談及?” 另一道低沉的聲音冰冷冷的響起。 白井呆滯地看向另一側。 盤著手靠在牆上,有著一頭極長的銀色長發的男人目光極其陰冷的看著他。 白井的臉色頓時發青,嘴唇都霎時間失色。 比起巴羅洛,琴酒的威名與外貌特征無疑要更加的廣為人知。 而對於白井而言,巴羅洛的到來或許還能心懷僥幸,但組織最赫赫有名的獵犬琴酒的造訪,則是將他所有的僥幸心理都撲滅。 “琴、琴酒大人!” 白井嘴唇都在顫抖,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就再度猛地跪下。 “您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我沒有背叛組織,我隻是、我隻是想要報複高崎,所以才……那個,我拿的根本不是什麼重要資料,隻是一些放在市麵上也不會引起多少關注的基本物資采購記錄而已,我——” 還沒等審問,對方就已經自己叭叭叭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尼昂頓時無趣的塌下眼,身體後仰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 近期,組織的資料室遭到了不明人士的入侵,其中一部電腦內有數據拷貝的痕跡,而登錄信息指向的是某一位當天休息本該不用過來上班,但卻因為個人原因而過來的員工。 雖然那間資料室儲存的不是什麼重要資料,但到底也是組織的資產。 那位被列為第一嫌疑人的員工,是一位程序員。 如果這個人竊取的資料,就根本不會留下這種基礎性的痕跡。 所以顯而易見。 ……這是拙劣的嫁禍。 因為是太過拙劣的手段,所以這事成了考核吉諾瓦訓練成果的工作。 好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特訓的狗並沒有辜負期待,他理解了指令,在主人掃過現場指著某處嫌疑人留下的痕跡的氣息並喊了它名字的瞬間,狗就立即全神貫注的將這個氣味記在腦海中,並在某位資料室員工的私人物品麵前趴下擺出特定的示警姿勢,來告知自己的分析結果。 結果出來後,尼昂本來想要走的。 但是吉諾瓦雖會在訓練場跟著導員學習,但卻不會在離開訓練場後依然聽從對方指令。 就像能夠意識到每天給自己投喂的蘇格蘭隻是自己主人安排來送肉的打工仔一樣,吉諾瓦也能明白自己在訓練場是在學習。學習歸學習,下課後能驅使它的隻有主人一個。 仿佛是狼犬的皮下長了個邊牧的腦子,還是邊牧裡名列前茅的那種,理解能力強的不遜色於一個小孩。 “考核還沒結束。”琴酒說,“還得看它能做到什麼程度。” 於是沿著過了犬類公認24h黃金搜查期的時限,吉諾瓦愣是從蛛絲馬跡裡複刻了一遍犯人的行動路線,並一路找到了犯人的公寓,潛入後根據資料室內殘留的特有氣味,把犯人藏著的拷貝u盤給翻了出來。 並有了如今的場景。 ……哪怕已經找到了u盤,事情也還沒結束。 吉諾瓦找出來的不一定就是唯一的u盤。 是否有備份,是否有傳遞出去,這些都是需要拷問犯人本身才能知道的事。 雖然就尼昂看來,這位連栽贓陷害都如此沒有水準,見到琴酒跟見了鬼一樣,他們還沒問,就已經被嚇得劈裡啪啦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做所作為都說出來的犯人先生,實在不像是有把情報泄露出去的勇氣。 或者說,對方會做出竊取情報的事,已經與他展露出來的膽量性格相當矛盾了。 報複高崎…… 雖然不知道高崎是誰,但尼昂姑且是通過麵前羸弱男人的表現,在腦海內構思出了一個完整的前因後果:再懦弱的人,被私仇蒙蔽眼睛之後,也會做出與性格不符的大膽愚行。僥幸心理是催化惡念的關鍵,自以為職位便利,就能神不知鬼不覺。 然後在被發現、僥幸被徹底戳破後,回憶起組織一貫以來對叛徒的殘酷手段,他那被蒙蔽的眼睛終於在極端的恐懼下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應該是沒有撒謊。”尼昂點評。 於是羸弱男人神情一亮,趕忙點頭:“我沒有!絕對沒有!巴羅洛大人,我保證我隻是一時糊塗!” “也不是沒有善於演戲,甚至能騙過測謊儀的人。”琴酒冷漠插話。 “我哪有這種本事!”姓白井的男人瘋狂搖頭,不斷解釋,偏偏他又說不出什麼不一樣的話,一句詞翻來覆去也就是那麼個意思。 蠢到讓琴酒越發不耐,手已經搭上了口袋裡的。 白井將求生的目光投向了巴羅洛。 銀眸的綺麗男人輕笑一聲,眉目雖然是彎著的,眼裡卻沒什麼情緒:“看我乾什麼?你不會以為我想救你吧?” 白井呆滯的睜圓眼睛。 “既然已經混到了資料室工作,哪怕是最底層的職員,你也該清楚這個組織的行事作風。”歪歪頭,尼昂漫不經心:“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畢竟你嫁禍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口中那個誰……因此而被處刑死掉吧?” 白井表情有點扭曲。 像是一時間情緒過於複雜,以至於交疊在一起,最終變得這個模樣。 他不知道這會死嗎? 不。 他一定知道。 組織是一群上上下下都基本有極端性被害妄想症的神經病。 雖然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普通成員能夠接觸到的資料有限,但流傳出去,難保不會有人從蛛絲馬跡摸索到什麼重要的東西,哪怕隻是因此而撼動了組織某個小小企業的發展,那也是需要殺雞儆猴,決不會被輕輕放過。 而沒什麼比一個掌握著各種危險可能性的人死掉,要更加讓人安心。 加上組織的規模龐大,曆史悠久,尤為不缺老資曆的基層員工,所以,不管對方拷貝走的資料重不重要,這種會因為私情而乾出這種蠢事又沒有任何特長可以讓他免逃一死的平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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