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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聞報道聲,看見了早早就嗅到他的氣息、聽見他的腳步聲,因此急切在門口嚶嚶叫著的狼犬。 抹了一把銀灰皮毛狼犬的狗頭,尼昂挑著眉,看向室內的沙發。 【尼昂歐文,這位優秀的外籍青年,是一位精通犯罪心理學的年輕心理醫生……】 新聞報道正好念出了這句話。 而沙發上一身黑衣,像隻巨大陰沉渡鴉似的男人叼著煙,很不爽的哼了一聲。 “你給假身份換個名字,是會死嗎?” 巨大的渡鴉轉動眼眸,用淺綠的冰冷目光盯著尼昂。 尼昂眯起眼,融化白銀般的眼睛帶上了金屬般鋒銳的味道:“啊?這個時候說這個?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不是,但不妨礙我從始至終覺得你腦子有問題。” “有什麼關係?這樣不是更好玩嗎?而且尼昂歐文又不是第一次上新聞了。”在美國,還沒加入組織的萊伊挾持他的那回,心理醫生就已經上過電視了。 “你知道你那張難看的假臉一扯就會被撕下來吧?” “那也得碰得到我的臉才行。” 尼昂滿不在乎,假身份和本名用一樣的名字是他的老毛病了,之所以不改,一是根本就不介意被發現,二是自以為是的聰明人太多了。因為不認為尼昂會那麼愚蠢,露出這麼明顯的馬腳,所以反而不容易把尼昂與他的假身份劃上等號。 但事情沒有絕對。 萬一就有人認為兩個“尼昂”之間存在一定聯係呢? 像是報喪渡鴉般的銀發男人陰惻惻地指出:“如果組織裡有條子的臥底,你就要考慮會不會暴露這個問題。” “暴露就暴露唄?那我還能順帶給你揪出一個日本條子安插在組織的臥底,也不虧——你都能想到這件事,派我去做這種無聊工作的二把手,也該想得到吧?” 尼昂還蠻期待自己被撕下假麵的。 他對長時間在警視廳當臥底的工作沒有半點興趣,可惜老板的指令在前,他也隻能在好好乾活的同時,期待一下身份暴露後可能有的驚險逃亡。 “……”淺綠眼眸的冷酷男人不說話了。 尼昂也不理他,自顧自關上了房門,並在對方的冷冷注視下把外套脫下丟到一旁,露出裡頭勾勒出勁瘦腰身的白襯衫,領帶,及深灰西裝馬甲。 尼昂半蹲著摸了摸自己的狗——著重掂量了一下狼犬的體重,摸了摸對方的腿腳:很好,肌肉結實,看上去就很強壯很有爆發力,而從剛剛的表現來看,嗅覺也十分優秀,並且還記得自己的飼主不喜歡被撲。 “好孩子,吉諾瓦。”尼昂揚起笑容。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家狗沒餓肚子。 唯一的問題是…… 尼昂看向房間裡的另一個“琴酒”。 “你沒事來我這乾什麼?”尼昂問,然後低頭用力拍了一下狼犬的頭,“你怎麼沒咬他?” 體型巨大的狼犬呆了一下,耳朵也抖了抖,它似乎發現自己有什麼搞錯了。數秒後,狼犬炸了毛,它壓低身子,對著堂而皇之坐在沙發上的琴酒露出了鋒銳的獠牙,喉嚨也發出了呼呼的威脅聲。 琴酒麵無表情,完全無視某隻狗的獠牙:“來喂狗,主要是檢驗這條狗的用處,看看需不需要處理掉。” “你確定你不是想要趁我不在把狗毒死?”尼昂眯起眼,半信半疑,他倒是半點不關注所謂的檢驗吉諾瓦用處這一點,隻是看了一眼狗飯碗裡還沒吃完的厚厚生肉,問:“蘇格蘭呢?” 他不是喊蘇格蘭負責投喂的嗎? “蘇格蘭又不是沒事乾的廢物。”淺綠眼眸的黑衣男人不耐煩道:“他手頭有工作。” “以蘇格蘭的性格,他就算出差需要離開一段時間,也會把事情交代給其他人——但絕對不會交代給你。” “我說了,我是來檢驗這條狗的用處的,你不是說能把它培養成搜查犬嗎?拉它去資料室嗅入侵者的氣味,就是一個運用方式。” “嗯?組織的某個資料室被人入侵了?” “……哼。” 琴酒沒直接回答,但從他不悅的神情裡,尼昂就直接看到了答案。 “真廢物啊。”尼昂頓時毫不遮掩的露出嘲笑味道,“這個組織內部的二五仔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老鼠沒什麼長處,就是數量足夠多,但是無所謂。”銀發的殺手眯起眼,他神情陰森:“……我會一個個將他們都揪出來的。”。 七號那天,蘇格蘭接到了臨時的調配工作,被暫時安排到組織的研究所,負責一些安保工作。他也因此錯過了最新的新聞報道。 工作是看管最新一批實驗體。 “我們對人體的極限很感興趣,人工催化的高密度肌肉組織,用藥物加強心肺循壞……我們想知道能把一個人的體能提高到什麼程度。” “當然,這不排除有實驗體在變強之後對研究員動手,所以需要安保在一旁維護實驗安全,蘇格蘭大人,這個距離你的狙擊水平是百發百中的成績吧?就勞煩你注意並配合我們的指令了。” 扮演著沉默寡言人設的蘇格蘭冷淡“嗯”了一聲。 隨後,他踏入了研究所那蒼白冰冷的走廊。 空氣彌漫著消毒水的氣息。像極了醫院,但蘇格蘭很清楚,這裡絕不是治病救人的地方。 他目光沉沉,打定主意要趁這個機會,儘力收集一些關鍵情報。 第70章 “雪莉大人,最新一批實驗體已經到位了。” “嗯。” “那麼,請允許我按照慣例,把您已經完成了動物實驗的最新藥物拿過去——” “……再等等吧,我還有調整的想法。” 東京。 組織研究大樓。 代號雪莉,身著白大褂的短栗發少女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她看都沒看助手一眼,目光一直停留在麵前那被裝訂成冊、厚重如磚的資料合集。 她神情淡淡,漫不經心般回答。從明麵上看,好似對研究所定期的人體實驗見怪不怪,且並不排斥。 可一旁年近中年的助手卻很清楚:這一切都隻是假象。 見怪不怪是真,漫不經心是假。這位年紀輕輕取得代號的雪莉大人不僅格外厭惡人體實驗,還在回國後到至今,都不曾親自動手過。 畢竟雖是天才,但到底還年紀小,而且說是在組織裡長大,但在外留學的時間要更多一點。 外麵的學校,尤其是學醫學相關的,多少都會強調原則與本職道德的問題,以至於雪莉現在哪怕已經習慣了組織的行事風格,但仍舊保留著格格不入的良心,不喜歡用同類做研究。 助手對此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醫學奇跡本身就是一部血跡斑斑的殘酷史,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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