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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飛吻,然後一張一合的擺著口型: “跟我來——” 貝爾摩德話還沒說完,載著她的保時捷就重新啟動並向前駛去。 尼昂幾乎能夠看見被打斷的貝爾摩德那不滿挑起的精致眉梢。 尼昂跟了上去,並同時在心底坐實了自己的猜測:開車的果然是黑澤陣。 貝爾摩德在組織的地位不低,加上這標誌性的車——也就黑澤陣那麼膽大妄為,又不解風情了。 但是啊…… 黑澤陣那家夥的保時捷,難不成是批發的嗎? 才一天功夫,這種稀罕又早已停產的老古董,他哪來的又一輛??? 他炸的都沒成就感了! 要不再來一次?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庫存? 在心底嘀咕著,尼昂不遠不近的跟在其後。 直到漸漸駛到了偏僻無人的地方,尼昂的賓利才緊跟著前方的保時捷停了下來。 後排的貝爾摩德優先下車。 穿著束腰羊絨冬裙和黑色高跟長靴的她盤著手,懶洋洋的背靠著身後的保時捷。她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隻是看著不遠處剛剛停下的賓利,仿佛正等待著什麼。 尼昂用左手撈起剛剛拍來的裝著昂貴首飾的盒子,並將其捏住背在身後。接著用右手開門下車,他麵帶笑容走向貝爾摩德。 彎腰托起女人的手,有著銀眸的男人虛吻了一下對方的手背: “好久不見,貝爾摩德小姐。”尼昂麵帶笑意,用優雅的倫敦腔說:“今天的你還是一樣的光彩照人。” “你永遠都不會讓我冷場,小可愛。”貝爾摩德輕笑了幾聲,“和另一個沒半點風情的家夥完全不一樣。” 沒風情的黑澤陣冷哼了一聲,他臉色陰沉的盯著尼昂。 尼昂不慌不慌的回視了一眼,並在起身之後與對方拉開了一段距離。 ——不是因為昨天剛剛炸了黑澤陣的車,所以打算避著人,更不是因為對方眼底的殺意而退縮。 ——尼昂隻是單純不打算在女士麵前,和黑澤陣這家夥站一排而已。 黑澤陣今年22歲,隻比尼昂大一歲。 前幾年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兩人還差不多高,但偏偏小一歲的尼昂發育停止的更快,他身高早早就止步於185,而黑澤卻已經在年初就突破了190。 185的身高不能說矮了,至少在英國和絕大多數歐洲地區都屬於中上水平,尼昂也沒什麼身高包袱——但輸給了死對頭這件事還是讓人不太爽——他無數次嘀咕黑澤這擺明也是混血的家夥基因裡絕對有來自北歐那頭的血統,畢竟北歐很多地區的男性身高都很驚人,一米九隻能說見怪不怪。 總之…… 雖然有些事平時他並不在意,但在私人恩怨的影響下,也能無意識的較真起來。 尼昂不愛和黑澤陣並肩站,就是這個理由——五六厘米的身高差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站一塊還是很明顯的。 反之,不站一塊就看不太出來。 第7章 貝爾摩德也在英國,隻不過是在愛丁堡。 在漫長的歲月中逐漸失去殖民地後,英國剩下的國土麵積並不大,坐飛機的話,從蘇格蘭地區的愛丁堡到英格蘭的倫敦,也就僅僅一個多小時。 她是昨晚九點坐飛機抵達倫敦這邊的。 ——目的是為了易容成尾上憲史模樣,到其公司與其住所檢查藥物資料是否存在備份。 這不是她的工作,但是她被組織分配為黑澤陣與尼昂這對搭檔的代號考核任務的監察員。作為監察員,需要過來驗收考核成果,是必須的流程。 當然,如果確認考核結果無誤,在將監察結果彙報給上麵後,貝爾摩德還要作為boss的代表,轉述對這兩位新晉核心成員的後續安排。 ——畢竟拿到了代號,便也算是初步進入了組織核心,也該擁有自己的勢力和部下了。 隻是,與其說貝爾摩德是作為監察員來檢驗他們的任務成果,倒不如說她這個監察員是來打白工的——畢竟以黑澤陣與尼昂搭檔一年來的業績,他們成為核心成員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所謂的考核,基本上隻是為了堵住一些老鳥的嘴而已——也正因為如此,黑澤陣指使貝爾摩德毫不客氣:反正你都要要來檢查,那他們就不去核對回收的文件是否還存在備份的事情了,重複工作沒有意義。 貝爾摩德:……fe。 雖然不滿黑澤陣的指使,但貝爾摩德倒也沒有反對什麼。 一是因為黑澤陣作為組織從小培育的忠犬,身上天然帶著在組織中頗為罕見且稀有的屬於高層的信賴,基於這一點,他拿到代號後地位飆升是完全可以預見的事。 貝爾摩德並不介意賣他一個人情,畢竟沒什麼比對方還未發跡之前進行投資要更容易建立關係。 二是因為——這說不定並不是“白工”。 畢竟尼昂那個可愛的小紳士,從來不會讓她白跑一趟。 對方雖然不和女性發生關係,但卻對女性,尤其是她這樣自我、冷酷、無情的壞女人——總是過分的偏愛。 貝爾摩德紅唇彎起,收回自己被尼昂托著虛吻的手,然後拉長嗓音,輕柔的祝賀道: “恭喜,g,barolo。” “……哎呀?”尼昂眨了下眼,銀灰的眼眸帶著笑意,他挺直自己的脊背,拿著首飾盒的手依然背在身後:“我就知道見到你會有好事發生,看看,漂亮迷人的金發女神為我帶來喜訊了。” “你要猜猜嗎?我的小紳士。” 貝爾摩德漫不經心的輕卷著自己的長發: “猜猜這兩個代號哪個是你的,如果你能猜對,我或許會給你一個貼麵吻。” “這可真是讓人心動。”尼昂無比捧場,他苦惱了起來:“就沒有一點提示嗎?” “提示是,你的代號是我幫你選的。” 尼昂沉吟了片刻,不假思索:“我猜是後者。” 貝爾摩德:“哦?為什麼選後者?” 這是一個喜歡賦予事物不同“寓意”的世界。 而酒這種曆史悠久又深受喜愛的產物,自然而然會在漫長的曆史中被賦予不同的象征。 當然,所謂的象征,隻是人為賦予的一種概念罷了。 但概念是無孔不入的。 那看似無形且微不足道,實則格外厚重——不然古代的皇帝為什麼會因為他人一句無心之言而斤斤計較呢?為什麼會喜歡研究各種吉號呢?不就是因為文字所帶來的寓意、象征與概念富有力量嗎? 同理,對於一個以“酒”為成員代號的組織,賦予代號者也或多或少會注重酒的含義。 而g——琴酒,世界第一大類的烈酒,因為經常被用於雞尾酒的基酒,因此有了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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