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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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羅夜掀開眼皮,下晌的日光不算柔和,透過殘留的淚水,在碧綠的眼眸中折射出譏諷的光芒。 心軟? 他隻怕不能早些逃離那讓他噩夢纏身之地,每每午夜夢回間,他都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那逼仄可怖的地方。 隻是,他現在已經爬出來了。 他爬到了大荊,爬到了永親王府,爬到了謝錦身邊。 伽羅夜沒有說話,謝錦猜測著他此時內心許是惶恐不安的,便輕聲安慰道:“以後見了朝魯,他的無禮要求你可以一概忽視不理,太子是個不沉溺於男色的,對於他也不會過於寵愛,因此他不敢將事情鬨大,所以你不用像之前那樣忍耐。” “你……”謝錦拍拍伽羅夜的肩膀,“以後儘量寬心。” 伽羅夜埋在謝錦的頸窩,許久後,喉嚨裡傳來聲音,“嗯。” 她沒有嫌棄他。 —— 斜陽透過枝頭散在永親府的紅牆碧瓦上,落下半牆斑駁。 行至路口,謝錦停下腳步。 眼下兩條路,一條是回她的靜雅堂,一條是去往伽羅夜的暗緲閣。 原本她今日打算去看看恨彆陪人用晚膳,但是剛剛發生的一切讓她有些猶豫,刻薄的舊人勾起伽羅夜的愁緒。 她在想,這個時候伽羅夜應是脆弱的。 會不會需要她相陪? 猶豫間,伽羅夜卻突然伸手挑起謝錦胸前的秀發,打了個圈卷在自己的手指上。 “妻主,我並無大礙,您若有其它的安排,不用顧及我。” 謝錦望向伽羅夜,對方已經沒有了鴻臚客館的脆弱,恢複了以往的慵懶勾人模樣。 他輕輕靠近謝錦,氣息撲打在謝錦的耳畔,似鴻毛拂麵,“隻是,望妻主心中時不時念著我就行。” 見人似乎真的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謝錦也稍稍放下心來,她抽回自己的發絲。 拍了拍伽羅夜的肩膀,“你放心,我會來見你的。” 這樣毫無曖昧的坦率模樣,倒讓伽羅夜刻意擺出來的姿態略顯滑稽。 他無奈地笑著點了點頭,今日的事也讓他身心俱疲,比起謝錦在一起,他更想獨處。 二人分道揚鑣,謝錦自己往靜雅堂的方向走去。 湖邊水榭的天青色紗幔隨風而起,稀稀拉拉的樹影在上搖曳,忽聞一幽咽簫聲。 如泣如訴,絲絲扣人心弦,輕易間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愁念。 謝錦停步蹙眉,不知簫聲從何起。 她尋聲緩步向前,於水榭中見到一人。 竟然是許久未見秦樓月,那簫聲正是從他那處傳來。 秦樓月隻身著一身素衣,背身而立,獨自一人於湖邊水榭吹簫。 “你身子不好,怎麼不讓人跟著。” 簫聲乍停,秦樓月轉過身來,依舊是蒼白著一張臉,唯有眼角的淚痣為他平添幾分豔色。 雖說隻看外形,他總是一副西子捧心般柔弱模樣,但等他張了嘴,便讓人知曉他這西子嘴裡含了刀的。 這不,隻見他放下簫,緩緩坐下後,斜了謝錦一眼,“讓人跟著就能讓我的身子好起來了?” “那是仆從還是神醫。” 謝錦習慣了這人的說話方式,也沒有多惱。 她坐了下來給自己斟了一盞茶慢悠悠地吃著,天熱,就算走的時間不算長,也有些渴了。 秦樓月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吹簫。 而謝錦本就是隨意問問,現下也隻是想解解渴,解了渴後便想起身就走。 但臨走前還是多說了幾句話,“還是有人跟著好,要是你暈半路也有人抬你回去,不是嗎?” “之前撥給你的人用的不順心?” 不然怎麼不讓人跟著。 秦樓月挑了挑眉,眼神看向另一個方向。 謝錦也跟著看去,幾個小廝仆從遠遠立在回廊處,看上去好似是秦樓月身邊的人。 …… 所以並不是無人跟著,隻是他讓人去另一個地方候著。 那怎麼不早說。 謝錦吃了茶解了渴,叮囑的話也說了,便不願再待著,她起身,“那你好好養身子,我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去。 等回到靜雅堂後,剛洗了把臉,那廂青黛便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前來。 謝錦笑道:“還是青黛你貼心,知我回來後腹中空空。” 青黛含笑將羹放在桌上,“原是燉了梨湯,但這可不是我燉的,是柳良侍念王姬辛勞,便送過來的。” 謝錦將帕子遞給一旁的小廝,走到桌前,吃了一口,果然是飛絮的手藝。 “他人呢?” 青黛為謝錦打著扇,“柳良侍人未來,是尋了一小廝捧來的。” 他停了一會兒,又開口道:“這幾日柳良侍都有在送,隻是王姬回來得晚,所以並不知曉。” 至於為什麼回來的晚,謝錦和青黛兩人心知肚明,隻是並未點破。 謝錦一時有些內疚,飛絮往日雖然也會送一些吃食來,但並不會日日都送。 他這樣做,隻不過是因為一個原因,他想自己了。 可是…… 父親以前就覺得自己偏愛飛絮,如今才不去伽羅夜那裡,轉眼又去了飛絮那兒,怕是不太好。 還是明日去看看吧。 今天先去陪恨彆用晚膳。 梧桐院中幾棵粗壯的梧桐樹,秋日的梧桐葉在萬裡無雲的天空中堆疊出一座座火紅的小山。 蟲鳴乍響,風聲吹響了樹葉。 楚恨彆身穿窄袖正在教他妹妹練劍,多日不見,楚恨璃的劍似乎也不像之前那樣生疏。 看來她平日裡確實經常被她兄長壓著成長。 她每次來,不是見她練武就是在習文。 不過她這次來時,楚恨彆已經為他妹妹另尋了先生,即使楚恨彆不親自教導,也有人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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