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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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她從小看到大,她親眼看見他從圓滾滾的稚嫩的臉,蛻變成一張具有少年氣息的麵容。 但是往日見他卻依舊是脫不開的稚氣。 雖然今日的他刻意妝扮了一下,讓整張臉都嬌豔起來,可這張臉謝錦太熟悉了。 即使扮上妝,她也無法說服自己這人是個可以和她成親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們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血緣關係。 謝錦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 而花修聽到這一聲歎氣,臉上的羞澀喜悅褪去幾分。 心裡開始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他自己非常清楚,這場婚事是他和母親強求來的。 可他不悔,他愛謝錦愛了這麼多年,早就愛到發瘋。 他怎麼能忍受他以後的日子裡沒有謝錦。 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讓謝錦知道,他不僅僅是她的弟弟,他還是個男子,也是謝錦的夫郎。 花修假裝看不見謝錦臉上的愁悶,嘴角挑起一抹笑。 白皙的手捏起桌上的合巹酒,將兩個酒杯斟滿,倒酒聲在寂靜的房內顯得格外的明顯,讓謝錦無法忽視花修的動作。 她抿了抿唇,想要開口讓花修停下:“小修,你——” “妻主,我們飲下這合巹酒吧。” 花修的聲音突然出現,將謝錦的話打斷。 謝錦望著這個從小跟著自己的屁股後麵長大的孩子,稚嫩的臉上此時帶著得體的笑容。 仿佛含著春水一樣的眼眸在燭火下熠熠生輝。 他正端著她們二人新婚之夜需要飲下的合巹酒,口中喚著她“妻主”。 看著他這模樣,謝錦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對方年幼時一直叫著自己姐姐的模樣。 而現在的他卻雙目含情,叫著自己妻主。 這樣的畫麵實在是太割裂,讓她的思緒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她忍不住轉過頭,不再看花修那張臉。 “小修,我們先好好談談。” 花修的笑容勉強,慢慢放下酒杯,努力咽下自己心中的苦澀。 他垂下眼眸,纖長的鴉睫在下眼瞼上投下小小的倒影。 “今夜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妻主是要和我說些體己話嗎?其實也可吃了這杯合巹酒再說的。” 謝錦聽著對方一直叫自己妻主,她渾身不適。 便忍不住開口說道:“小修,彆喚我妻主。” 花修臉色蒼白了幾分,臉上的那點勉強的笑徹底維持不住,嗓音忍不住微微顫抖:“你我已然成婚,我不喚你妻主該喚什麼?” “王姬嗎?” 謝錦看向另一側,聲音在花修的耳邊響起,言語中的內容讓他覺得格外地殘忍。 “不叫王姬,還和從前一樣,叫姐姐。” 花修垂下頭,嘴角扯出自嘲般的笑容,聲音落寞無比。 “姐姐嗎?” “那我可叫太多次了,叫我已經厭極了煩透了……” 他的聲音越到後麵越低,低到隻有他一個人聽見。 謝錦忍不住問道:“你說什麼?” 花修停頓片刻,忽地揚起頭,眼角的淚水被他粗魯地拭去。 眼中的悲切被堅定代替,他突然站起身來,也不再糾結那杯合巹酒。 他走到謝錦的身前,在謝錦錯愕的眼神中直接吻了下去。 既然妻主總是將他當做不可逾越雷池半步的弟弟,那他就用行動來打破這個桎梏。 他要告訴她,他現在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的側夫,是能與她行魚水之歡的側夫! 花修的吻像他本人一樣熱忱執著,急促又青澀,似乎帶著無儘的愛意與執念。 他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還是對著自己心心念念不知多少年的人。 難免會有些磕磕碰碰,沒過多久,他便感覺自己的口齒間傳來一股血腥味。 但是他不會放手。 他和其他男子不一樣,謝錦或許會縱容他、寵愛他,但是絕不會將他當做一位可共度餘生的男子一樣對待。 所以,他隻能去爭、去搶甚至去偷,什麼都好。 隻要能在謝錦心中占據一個位置,無論用什麼手段,付出什麼代價,他都心甘情願。 明明他才是最早見到妻主的人,但憑什麼、憑什麼彆人都可以輕易做妻主的枕邊人,而他隻能做一個可憐可悲的弟弟。 隻能縮在府中,日日夜夜盼著,盼著什麼時候才能再看見謝錦一次。 盼著她能用看彆的男子的眼神看自己一眼。 不,不是一眼,要一直看著,一直看著…… 花修一直吻著吻著,越吻越深,越吻越深…… 可明明他已經和謝錦如此親密,但唇舌間還是環繞著止不住地苦澀。 直到他被一道力氣狠狠推倒在地,他才停止這個動作。 “小修!你瘋了嗎?你都乾了些什麼?” 謝錦捂住自己的嘴巴,皺眉看向花修。 花修一臉淚水,好似剛剛的那個行為不是情人間的親昵,而是極致地酷刑。 他笑了起來,跌坐在地,紅色的婚服灑落一地,像是一朵開到極致地豔花。 淚眼朦朧地望著謝錦:“乾了什麼?” “自然是新婚之夜妻夫間該做的事,姐姐要不要讓我再做一遍給你看看。” 謝錦聽到姐姐這兩個字,心猛得一跳,緊接著就升出了難以掩蓋的羞愧。 他怎麼能在做了那種事後,還叫自己的姐姐呢? 這聲姐姐可不是戀人間的調情之語,而是基於她們之間密切的血緣,這讓她怎麼麵對這種的事。 謝錦狼狽地用衣袖擦去唇間的血跡,欲蓋彌彰似的開口:“我隻當你還小,不懂這種事。” “姑母又莫名其妙地為你我二人求了婚,你定是亂了方寸,我們、我們是不能做這樣的事的!” “我們、我們——” “姐姐!” 花修高聲打斷了謝錦的話,起身慢慢走近:“亂了方寸的是你!”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謝錦的側臉,眼神帶上癡迷喃喃道:“妻主,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我心悅於你。” “而我們也已經成了妻夫……” “……” 謝錦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小修,我們身上一同流著花家的血,你不覺得我們不該如此嗎?” “不該如此嗎?”花修在謝錦麵前蹲了下來,將臉輕輕靠在謝錦的膝上,像歸巢的雀鳥一般蹭了蹭。 他閉著眼輕聲道:“有了血緣,那我們將是這個後院中最親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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