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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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錦沉默。 太明顯了,這位仁兄。 這種低端綠茶手段她還是看得出來的,說著不要誤會不要誤會,就是等同於趕緊誤會吧誤會吧。 謝錦無奈扶額,懶得做這些後宅手段的判官,她揮了揮手想讓鶯衣趕緊回來坐下,彆那處跪著惹事。 “鶯衣,你——” “容王夫,鶯衣年歲小又是個性子柔弱的,你是不是嚇著他了?”謝錦話還未說完,楚恨彆就橫插了一嘴。 謝錦不解地看向楚恨彆。 楚恨彆嘴唇微動,做出“作戲”兩字的口型。 謝錦反應過來,鶯衣是李陽的人,自然不敢無緣無故地就去挑釁容惟許,那自己就需要順著他來。 不管是為了引出鶯衣的目的,還是為了讓李陽放寬心。 至於容惟許,他向來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謝錦清了清嗓子,起身走到二人身邊。 容惟許看見謝錦來,心中一鬆,讓對方來處理這鶯衣也好。 她是了解自己性子的。 謝錦在二人跟前環視一周後,視線落在容惟許的身上皺眉道:“容王夫,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欺了他去,不然鶯衣為何好端端地會在地上跪著!” 她聲音剛落下,一道細微的聲響又出現。 “砰——” 酒盞突然打翻,清酒蜿蜒在深色烏木平頭案上,慢慢洇濕案麵,濃烈地酒香環繞在幾人身邊。 容惟許將自己被酒打濕的手指藏於案下,緩緩抬起頭,儘量讓自己彆太失態:“王姬,你認為我會欺負他嗎?” 謝錦聽著對方微微顫抖的聲音,垂下了眼眸。 鶯衣見容惟許的態度不太對勁,連忙添了一把火,他身子一倒靠在謝錦的腿上泣道: “王、王姬,你們莫要為了仆這等卑賤之人而爭執,王夫他、他——”隨後匆匆瞥了容惟許一眼,便惶恐垂睫。 “定是仆的錯,是仆自個兒跪了下來,不關王夫的事。” 說完鶯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縮在謝錦身旁。 謝錦安撫似的拍了拍鶯衣的肩膀,對著容惟許說道:“什麼會不會欺負的,事實不是擺在了眼前嗎?” “若不是你看著鶯衣坐了你的位子,怎會如此刁難於他,你年長他那麼多,不能多多讓著他嗎?” 容惟許看著謝錦,掌心印出扶手雕花痕跡,嘴中雖未進食,但卻回味出苦澀來。 她似乎變了。 他慢慢垂下眼眸看向那個他還未正眼瞧過的人——鶯衣。 對方正假意哭著,還時不時偷瞄自己,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歡喜,手段如此拙劣,可謝錦偏偏信了。 忽然,他眼神一頓。 不,謝錦或許並沒有信。 容惟許看著謝錦的手隻虛虛搭在鶯衣肩膀的身上,並未落實。 且謝錦雖言語為他定了罪,但臉上並沒有什麼怒意。 慢慢地,他的心定了下來,看來謝錦這次和從前並沒有什麼區彆,隻是她這次裝得更像了而已。 容惟許撫平了袖邊的褶皺,將打翻的酒盞扶起。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妻主,您若是認為我欺負了他,那便是這樣吧。” “你若是要我讓著他,我亦可照您說的那麼做。” 謝錦一哽,似乎沒想到容惟許居然將這口黑鍋給認了下來,倒讓她將方才想的說辭沒了用武之地。 她低頭瞧了眼鶯衣,對方也隻是繼續哭著沒有其他動作。 她想著,還是趕快結束這一切吧。 但不知何時楚恨彆來到了謝錦身邊,對著容惟許開口道:“容王夫年歲大,讓著府中的弟弟們,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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