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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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他又辛苦了一次,隻是這話他沒有說出口。 容惟許閉著眼道:“說那麼多乾嘛?” 司琴卻不依不饒,越說越起勁。 “這王姬平日裡隻知吃喝玩樂,絲毫不求上進,學業上更是文墨不通,與王夫那是半句話都說不上來。” “我是為王夫您不平,您好歹是京城第一公子,母親又官至一品,怎麼贅給了這一草包!” “為這樣的一個人,您還生生等了她六年,若不是那勞什子婚約,您早就贅與了那楊——” “住嘴!” 容惟許睜開眼,冷冷的看向司琴。 司琴連忙慌亂地下跪請罪:“司琴知錯。” “我有沒有說過,進了王府就要管好自己的嘴。” 司琴戰戰兢兢地回應:“說過。” 容惟許重新閉上眼睛,淡淡說道:“罰俸一月,以後管好你的嘴巴。” “是。” — 第二日,謝錦渾渾噩噩醒來的時候,已是午時。 頭也傳來一陣酸痛。 她扶著頭,起身看見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連忙喊道:“暮水,雲山?” 話音剛落,兩人便推門進來。 “這是哪?我怎麼在這?” 雲山就將昨天的事情一股腦都告訴了謝錦。 說她怎樣鬨著要來臨風軒,又怎樣抱著王夫的腿死活不撒手,還又哭又鬨。 “好了!夠了!” 謝錦連忙阻止雲山繼續說她的醜事。 她懊惱地抱著頭,怎麼就醉成那樣了?怎麼就又跑到臨風軒了呢?昨晚居然丟人丟成了那樣! 想到這裡,她又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雲山:“那……王夫有沒有生氣?” 雲山連忙回道:“當然生氣了,他生氣您還樂呢。” 謝錦抓了抓腦袋,想去道歉但心裡又彆扭。 突然,她靈光一閃,拍了拍腦袋道:“有了!” 她衝進小廚房裡,將裡麵的廚子趕了出去,自己在屋內忙活了半天,最後做了一道香噴噴的紅燒魚出來。 上輩子她除了錢,就愛吃一口好的。 這輩子有了時間與精力,花在吃上麵的心思就越多了,廚藝也大有進展。 她將魚塞到司書的手上後說道:“你把這個送與王夫,就說昨日對不住了,以此賠罪。” 說完,她就連忙帶著暮水二人離開了。 司書猶豫了半天還是將魚端上了桌。 “哪來的魚?” “王姬剛剛做的。” 容惟許看了眼那盤中的魚,色香味俱全,火候掌握的剛剛好,顯然是用了心。 “拿去倒了。” 說完便不再看那魚一眼。 司書想到剛剛王姬忙活了半天,有意勸說道:“王夫你要不還是嘗嘗吧,到底是王姬的一片心意。” “她是你的主子,還是我是你的主子?” “自然是您。” 容惟許態度堅決,司書隻好又將魚端了出去倒了。 謝錦心中又煩悶又彆扭,隻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於是她就成天往外跑,天天拉著司馬英鬼混,但儘管如此,婚事依舊緊鑼密鼓地提上了日程。 謝璋像是生怕這婚事出了什麼意外一般,不過半月就到了二人成婚之日。 婚禮的儀式和謝錦贅容惟許那天彆無二致,甚至因為此是禦賜婚姻,場麵還更加隆重些。 這邊熱鬨,倒顯得另一邊愈發地冷清。 臨風軒內,容惟許提筆揮墨,倒是鎮定不已。 可一旁的司琴卻是浮躁許多,他一邊伸著頭想往外看看,一邊豎起耳朵想仔細聽聽。 可臨風軒偏僻,看,定是看不見的,聽,也隻能聽些雜音,其餘的一概不清。 “靜心。” 容惟許練著字,語氣平淡地提醒身旁的人莫要誤了幫他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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