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貓與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分卷閱讀161,二鍋水,煙貓與酒,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個月對他愛搭不理,今天突然過來,先是跟他吃飯,帶他買衣服,這麼個聊法兒,怎麼都讓他越想越心裡發沉。
然而江初要聊的,隻有一個問題。
“那天在花園裡抽煙的人是你麼?”他把外套掛在衣架上,轉頭直看向覃最。
覃最愣愣,猛地抬起眼跟他對視。
空氣中悍然爆起一隻透明的拳頭,在江初心口狠狠砸了一拳。
這個眼神和反應就是答案,其他問題全都沒必要再問了。
江初想到覃最是怎麼摸去老媽家小區裡,他收到大奔發的照片,帶著什麼心情一個人偷偷過來,又是什麼心情一個人悄悄回去。
想到覃最那天一遍遍盯著他問“還有彆的麼”,然後被他打斷的解釋。
想到覃最追著他道歉,結果被他一句“回家收東西滾”直接釘在原地的眼神。
想到覃最活活把他手機打到關機的那些未接來電,想到他這麼些天每天每天每天,一句一個“哥”發給他,卻得不到幾條回應的消息。
從昨天看見康徹的微信一直到現在,隻要想到這些,隻要想到那天花園裡的人真的是覃最,江初就像被捏著氣管,用十倍的力氣才能喘得上來。
他明明都看見了,甚至都感覺那個人像覃最,就是沒能回頭多看一眼。
江初盯著覃最,頸側的大筋緊突突地跳了兩下。
他身上還穿著他的舊羽絨服。
江初突然轉過身,背對著覃最走向桌子。
覃最現在就在眼前,一切畫麵與想象全都變得更加直觀。
他低頭用力地呼出口氣,用僵直的手指彈了根煙出來咬上,搓了兩三下火機才終於點上。
“哥。”覃最拿不準他的意思,遲疑著起身跟過去,“對不起。我沒想……”
“彆再說對不起了。”江初又猛地轉回來,直直盯著他。
覃最看著他發紅的眼角,愣了會兒,試著伸手拉了一把江初的胳膊。
“為什麼不跟我說?”江初把他推開。
“不想讓你知道。”覃最又往前一步,看著他,這回想攥江初的手。
“如果我真的一直不知道,”江初用上咬牙的力氣才擠出這句話,“真不要你了呢?”
覃最動作一停,定定地盯著江初半天才開口:“那我再追回來。”
“我後悔了哥,”他在江初前麵,一個字一個字說出這句話,“你彆想明白,想我行麼?”
“我想你了。”他埋頭抵住江初的肩窩,嗓子壓得發悶,“真的想。”
江初沒說話。
他靠著桌子盯著前麵的落地窗,一口口把手上的煙抽完。
然後他偏偏腦袋把煙頭摁進煙灰缸,另一邊胳膊同時一橫,把覃最朝旁邊推開。
覃最的心情在半根煙的功夫裡大起又大落。他煩躁地皺皺眉,抓過江初的煙盒也咬上一根。
江初根本不搭理他是想抽還是想吃。
他轉身去扯下自己的外套,從兜裡掏出一盒套子扔在床上。
覃最隨眼一搭,看清楚盒上的包裝後,他整個人懵在原地,連火都忘了點。
他飛快地扭頭,張了張嘴才發出聲來:“哥……”
江初抬手把他嘴角的煙彈飛,一停也沒停,直接卡著覃最的脖子,把他朝床邊很凶地推過去。
“哥來乾你了。”江初聲音平靜,盯著覃最的眼底仍在發紅,“欠糙的狗玩意兒。”
※※※※※※※※※※※※※※※※※※※※
ap 關於哥倫布:哥倫布是個意大利人,自幼熱愛航海冒險。實際上1491年,就已經沒人相信地球是個平麵了,後來有人說他是為了證實“地圓說”才開始的航行,這種說法是錯誤的。一方麵,地圓說的理論尚不十分完備,許多人不相信,把哥倫布看成江湖騙子。另一方麵因為當時西方國家對東方物質財富需求除傳統的絲綢、瓷器、茶葉外,還有亞洲的高利潤的香料貿易。
來源某度百科
第108章
江初是被腰上時鬆時緊的胳膊給硌醒的。
落地窗的遮光窗簾沒拉,就掩了層破紗,他剛睜開眼就被光線刺得使勁又眯縫一下。
然後江初用了幾秒鐘來思考,現在到底是下午,還是第二天早上。
是早上了。
隨著後脖子又被覃最偷偷叼住輕咬,江初那一腦袋混沌開始一茬接一茬地往外冒昨天的畫麵,他才得出一個肯定答案。
從昨天中午,到傍晚。
又從傍晚,到半夜,然後到後半夜。
江初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記憶裡最後的清醒時刻,他飄飄忽忽的看了眼窗外黑麻麻的天,當時覃最還在啃他脖子。
之後他就兩眼一闔,意識徹底不知道飄哪兒了。
覃最感覺到這一口叼下去,江初的後脖子明顯繃緊了點兒。
“哥?”他搭著江初的胳膊立馬圈得更嚴實,抬抬脖子往前看,邊伸手朝他臉上尋摸,“醒了?”
“嗯。”江初從鼻腔裡應了聲,攥住覃最的手懶洋洋地捏兩下。
這一抬胳膊,江初才發現自己是趴著睡的,還被覃最壓了大半邊的背。
“我說怎麼夢見馱著半扇豬……起來。”他反手拍了覃最一巴掌,想翻個身轉過去,倆人麵對麵。
剛撐起肩膀,腰背還沒想發立,一陣讓人牙酸的……酸,和那什麼的疼,就順著大椎“劈裡啪啦”打到江初腦子裡。
跟被腰斬了似的,動都沒法兒動。
“操。”江初眼前一黑,垮著肩把腦門重重頂回枕頭上。
覃最在旁邊撐著腦袋看他兩眼,也沒問他怎麼了,喊了聲“哥”,貼回去給江初揉揉按按。
“這哥給你當吧。”江初悶著嗓子罵了句,“我快被你玩兒死了,最哥。”
覃最手上停了停,埋下頭朝江初耳根後麵親,又細又迷,還掏著胳膊重新把人摟緊。
“現在彆這麼說話。”他啞聲咬上江初耳廓的軟骨。
“你等會兒。”江初閉著發懵的眼皮猛地睜開,反手掏了一下,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是,你不累麼?”他偏頭把臉埋在枕頭裡,用半邊臉看著覃最,皺了皺眉,“再容易那什麼,這都快一天了,你也該歇了吧?”
都不知道這虎玩意兒到現在睡沒睡。
覃最盯著江初看了好一會兒,目光定定的,看著看著又放鬆下來笑了笑。
“不進去”。他低頭在江初眼角迷戀地吻兩下。
江初一聽這句“不進去”,頭皮就跟風吹麥浪似的,每根發囊都往外鑽針,一排排接一排的發麻。
還進去……這是進不進的事兒麼?
還能往哪兒進啊!
他感受一下,熥著耳朵“哎”了聲,重新把腦門兒頂回枕頭上。
江初在過來之前,怎麼也沒想到最後是這麼個章程。
他昨天……不是,現在已經是前天了。
前天晚上收到康徹的消息,江初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