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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還鑰匙。”康徹靠著門打了個嗬欠,“你批發呢?” “給許博文的。”覃最又看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康徹雖然有說有笑的,但是看起來感覺情緒不怎麼高昂。 “還他給帶吃的那情呢?”康徹笑了,“明天毛穗過來還得給他買一瓶。” “他桌上就剛你給買的吧。”覃最也笑了,“我都沒想起帶東西這一茬。” “毫無儀式感的一個寢,傳遞情感全用買水打發。”康徹拋拋水瓶,站直抻抻懶腰,“陪我去吃個火鍋。” 返校第一天都沒什麼事兒,火鍋店裡放眼一看,十桌有八桌都是學生。 江初還沒回他電話,但是發了個微信過來,說跟老杜在一塊兒。 給江初回了句“他女朋友呢”,康徹端著料碗回來,在他對麵坐下。 “你哥?”鍋裡一開,他直接撥了兩碟子羊肉下去。 “嗯。”覃最把手機擱旁邊,“過年沒吃上肉?” “一個人吃得沒意思。”康徹一臉斯斯文文漫不經心的表情,把鍋裡下得跟煮菜一樣。 一個人過年是沒意思。 覃最想起去江初那兒之前過的那些年,基本就跟一個人沒什麼區彆。 說起這個,他突然想起來上回康徹那通電話,直接問他:“你那天電話什麼意思?” “哪天啊。”康徹撈了一筷子豆皮出來,在料碗裡攪了一圈才反應過來。 “啊。”他笑了,“說挺想你那天。” 手機又震了一下,江初回他的微信彈出來。 覃最把一塊丸子塞嘴裡,擱下筷子拿起手機解鎖。 “你不說我都忘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還當你聽懂我意思了。”康徹笑個不停也沒耽誤他撈菜,“想助個攻結果還沒助明白。” “助什麼攻。”覃最問。 “就這腦子你能追上你哥麼?”康徹掀掀眼皮掃他。 “你就彆操心我了,”覃最扯扯嘴角,“我還怕你衝我起什麼沒結果的心思。” “這麼絕。”康徹配合著歎氣,“等我實在淘不著人了,也不是沒可能。” 等看見江初給他回複的消息,覃最帶著笑的眼神頓了頓。 江初:女朋友快成新娘子了 覃最動動手回他:要結婚? 江初:是啊 江初:喊我去給他看個婚房 覃最:這麼快 江初:結婚麻煩,先準備著 江初:怎麼也得等杜苗苗高考完 覃最:杜苗苗知道? 江初估計又被老杜喊走了,沒再接著回他。 覃最把手機放回桌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你家裡知道你的事兒麼?”他問康徹。 “知道。”康徹說。 “什麼態度?”覃最又問。 康徹掀掀眼皮看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問康徹這麼切實的個人問題。 覃最也是有點兒走神,嘴皮子一碰就冒出來了。 跟康徹對了眼,他正想換個話題給折過去,康徹又往鍋裡涮了張毛肚,笑笑說:“不然你以為我乾嘛不回家過年。” 江初的微信在這時候又亮起來。 江初:不知道 江初:他脾氣大,以前看他叔哪個女朋友都不順眼 江初:老杜怕他知道又鬨,耽誤高考 覃最:你先忙 他把手機扣上,沒再說彆的。 “彆琢磨那麼多。”有關這個話題的最後總結是康徹做的。 “感情的事兒誰也說不準以後會怎麼樣,跟家裡能往後拖就往後拖,彆腦子發熱,這話錯不了。”他朝覃最碗裡撈了一筷子肉,“吃,粘鍋了都。” 江初跟老杜一起吃了頓飯,吃吃聊聊,等回到家,已經晚上快十點了。 他給覃最打了個電話,覃最給掛了,換成視頻撥回來。 “床什麼的都收拾完了吧。”江初問他。 覃最轉轉手機拍給他看。 “你就在床上呢?”江初看他靠在床頭光著的肩膀,“準備睡了?” “看了會兒書。”覃最把耳機塞上,“你剛到家?” “啊,沒見還是下午送你那身。”江初拽拽領子。 “我過會兒也得早睡,本來想下午回家補覺,到家門口被老杜喊過去了。”他邊跟覃最扯著閒話,邊去接了杯水,“晚上吃的什麼?” “火鍋。”覃最歪歪脖子,胳膊肘架在床頭,曲起手指頂著眉心一下下揉,耷著半拉睫毛盯著手機裡的江初看。 “趕緊睡吧你。”江初看他這模樣也是沒什麼精神,“明天不就上課了麼?” “嗯。”覃最應一聲,沒動手關視頻,還是看著江初。 “怎麼了?”江初喝著水跟他對視,察覺到覃最情緒裡不對勁的地方。 他把手機拿近了點兒,打量著覃最:“我的小狗今天不高興啊。” 江初這句像是哄小孩兒一樣有意放輕語氣的話,聽在覃最耳朵裡,像是用打氣筒猛地撐開一隻氣球。 他胸口有些深地起伏一下,緩緩呼出口氣。 他不是不高興,他是壓抑。 說不來的壓抑。 “壓抑”這種情緒很少會出現在覃最身上。 對於覃最而言,壓抑一般源於無法做出順應內心的決斷。 比起壓抑,他倒是更容易因為得不到明確想要的東西而煩躁。 覃最在某些方麵是個有些“自我”的人,他表達和感受感情的閥門跟大多數人都不在一個地方。 比如他會因為知道杜苗苗肯定情緒不好,主動打電話跟他聯係,請他吃飯聽他說話,像以前對梁小佳那樣。 但也都隻是“聽”。 他很清晰地知道自己是站在一個“外人”的立場上。 外人做不了更多,他看杜苗苗難受,會試著扔給他一顆糖,卻不會把杜苗苗的心情代入自己身上。 可是今天突然接收到的這兩條信息,他全都在瞬間代入了江初。 如果是江初要結婚。 如果是江初跟他爸媽鬨崩到家都回不去。 這原本是兩件在江初給予回應以後,被覃最本能杜絕在“可能發生”以外的事。 本來它們也不可能同時發生,在江初和他的家庭關係裡,這兩件事隻會出現“二選一”。 覃最想不到如果真的發生了,不論是第一件還是第二件,他會怎麼樣。 明明一切都還好好的。 以前他從來不會為了還沒發生的事而心亂個沒完,他隻會想時間快點再快點兒,讓他能儘快擋在江初前麵,擋住這些壓力。 “沒有。”覃最看了會兒江初,用攥著手機的那隻手磨了磨屏幕,“就是困了。” “不都說了讓你去睡,”江初一下子陷回沙發裡,“趕緊掛了吧。” 今天在寢室裡接視頻,許博文和康徹都在底下坐著,覃最沒好意思跟江初說那句“想你了”。 掛完視頻,他給江初用微信發過去。 下一秒他就收到江初的回複:就知道你得補上 覃最那邊不再回複後,江初把手機扔回沙發上,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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