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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關注新款,隻要沒用出毛病,三兩年都想不起換,連帶著就沒想過覃最換不換。 從老媽家回來的路上正好要經過一家手機店,平時他都沒在意過。 今天等紅燈時掃了眼,“給覃最買個手機”這念頭自己就冒出來了。 “你現在用的不還是我那個舊的麼。”江初脫掉外套,去臥室換了身衣服。 “那個也用得好好的。”覃最把盒子打開,是最近剛宣傳的新款。 “買了就用,這麼多廢話。”周騰蹲在廚房門口舔毛,江初用腿給它掃開,進去翻翻老媽給的吃的。 他這會兒也不餓,還剛灌了一肚子水,就有嘴饞。 翻來翻去,最後隻倒了一盤子地瓜丸出來,歪進沙發裡蹬著茶幾開電視。 “你手機在哪?”覃最問。 “櫃子上吧。”江初偏偏頭看他,又轉回去接著換台,往嘴裡扔了個丸子。 櫃子在他們家裡指的是玄關櫃。 覃最擱下手機起身過去,玄關櫃上臉朝下趴著一部一模一樣的手機,也是新的。 同款。 他摁一下屏幕,江初的手機卡已經安進去了。 “你票買了麼,小狗。”江初窩在沙發裡喊他一聲。 覃最把手機扣回櫃去,轉身回客廳抄起江初給他的新手機,腿一跨,直接坐在江初身上。 “哎我!”江初一盤子地瓜丸就擱在肚子上,差點兒讓覃最給掀翻。 “掉地上的你給我撿起來全吃了聽見沒?”他朝覃最胳膊砍了一巴掌。 “吃。”覃最一手摁著手機,另一隻手摁著江初,“先給我拍個新屏保。” “拍什麼?”江初抓著他的手,眉毛差點兒飛出去。 “我喜歡看你搏啟的樣子。”覃最埋頭貼在他耳朵上。 第83章 寒假過得多愉悅,買回程的車票就有多糾結。 覃最學校的報到時間是三月三號,四號開始上課。 就為買三號下午或晚上的票,還是四號早上這麼屁大點兒的事兒,兩人磨磨叨叨地研究了半天。 最後江初都要上手揍人了,才終於定下來買三號下午的票。 “你就是想我早點兒走。”覃最端著電腦進來,盤腿坐在江初床上裝模做樣地歎了口氣。 “你乾脆以後放假彆回來了,一個小時的車程這麼費勁。”江初被他說得想笑,靠在床頭朝覃最那裡踩了一腳。 腳感微妙的很爽,他乾脆沒收回來,就這麼蹬著腿一下下踩著,還用腳趾頭刮刮。 不過眼看著覃最真訂好了票,那股舍不得的情緒又隨著塵埃落定格外強烈起來。 “早上走太累了,急急慌慌的,到學校隻想睡覺。晚上又太晚,”他把覃最拽過來,一下下劃拉著後背,“什麼都乾不了,被子都沒法曬。” “真不要我送你?”他又刮刮覃最的臉。 “彆送。”覃最摟著江初親他一下,“過去你就回不來了。” “回不來怎麼著啊。”江初樂了。 “鎖在酒店裡。”覃最抵著腦門兒輕輕咬他鼻子,“衣服也不給你,每天就在床上等著我上完課去找你。” 江初點點頭:“你出息了。” 覃最笑著又埋頭吻住他。 臨走前一天,覃最照例又去江連天家裡吃了頓飯。 覃舒曼的人情味兒確實比以前足了不少。 以前他給覃最打錢就是打錢,也不提彆的,跟發工資似的。 這回還主動問了句夠不夠花,讓覃最錢不夠了就找她要。 覃最笑笑沒說話。 他沒張嘴跟覃舒曼要過錢,以後也不會主動張嘴。 但是覃舒曼給多少他全收著,一點兒不客氣。 照例吃完飯,就輪到江初照例去給他批發似的買東西。 覃最回來的時候光著手,回去又得拖一個箱子。 “再來一個床底就塞不下了。”覃最敲敲江初給他收拾好的行李箱。 “你寄一個回來不就行了。”江初轉身看著覃最,腦子裡還在琢磨缺什麼沒拿。 等他回過神,發現覃最一直在盯著他看。 “看什麼呢?”江初曲著食指撓撓他下巴。 覃最沒說話,皺皺眉抱住江初,抱得特彆緊,把臉埋他肩窩裡。 覃最在想一個表達。 一個合適的,能充分說明白他對江初感情的表達。 很多話他不想現在對江初說出口,有他自己不好意思的成分,更多的是明白江初心裡一直埋著深深的顧慮。 他還沒法給江初除了感情以外的東西,太深的話說出來隻會加重江初的負擔。 “我特彆……”覃最開個頭又頓了頓,這種不知道怎麼說的感覺簡直讓他有些煩躁。 他鬆開江初看著他,眉頭還是皺著:“你特彆重要,你能明白麼?” “啊。”江初愣著應了聲,“明白。” 理論上他能明白覃最的意思,聽覃最這麼說,他心裡也很熱乎。 但是剛才還好好的,收著收著行李突然冒這麼一句,其實讓他有點兒想笑。 看覃最這個表情,他又不好意思真笑出來。 畢竟覃最平時來來回回就會倒騰一句“哥我想你了”,臨返校前好不容易憋出句彆的,他這會兒咧嘴一樂,再給傷著自尊。 “你明白個屁。”覃最看他眼神就知道沒明白,皺著眉罵了句。 “操。”江初實在忍不住了,笑著朝覃最背上拍一巴掌,“你發什麼神經?” 覃最擋開他的胳膊,轉身去客廳找煙盒,彈出一根皺眉咬上。 江初正想著是不是得去給突然發瘋的小狗順順毛,覃最又一把抄過他平時喝水的杯子,調頭去了廚房。 江初聽見水龍頭“唰啦”一聲打開的動靜,覃最接了滿滿一杯水出來,把杯子朝桌上一磕。 “這個杯子是我,”他衝杯子抬抬下巴,又偏頭看向江初,“裡麵的水是你。” “明白了麼?”他銜著煙的嘴角動動,繼續望著江初。 江初盯著那滿滿一杯的水,半天沒說出話來。 “哎,說了我明白。”他心裡跟揣滿一團揉得皺皺巴巴的報紙似的,趕緊過去攬著覃最的脖子使勁摸摸他的臉,“小狗最。” 覃最朝他臉上噴了口煙。 返校前最後一夜的愉樂活動,因為覃最那一杯水,倆人鬨得有點兒過頭。 覃最這一個冬天,從拽江初的手去用開始,一回比一回更想玩花活兒。 什麼手啊腿的,攥在一塊兒互相打,到前兩天那個屏保鬨著鬨著,到底是把嘴也用上了。 用的是覃最的。 年前他扯口水消毒被江初拍一巴掌,沒能“消”成。 那天真“消”上來,江初用胳膊蓋著眼滿腦袋炸煙花,幾次控製著自己想狠狠摁他後腦勺的衝動。 當時覃最去漱漱口沒說彆的。 今天就跨在江初脖子上,低頭看他。 “哎。”江初有些彆扭地偏偏腦袋。 他在這種事兒上算不上太開放,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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