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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椅子,大奔睜眼就看見覃最,嚇得“哎”了聲。
“我靠,是覃最麼?”他上回見著覃最見麵也是半年前了,突然出現在眼前還挺意外,“這一眼睜的,我當我做夢中夢呢。”
“沒做夢。”覃最笑笑,喊了他一聲,“感冒了?”
“啊,沒。”大奔把口罩摘下來扔抽屜裡,自己說著都樂了,“我睡覺愛打呼,這群喪儘天良的人脅迫我必須戴著口罩。”
“戴著也兜不住,就圖個心理安慰。”江初脫著外套接了句,朝旁邊指指。
裡間後麵還連著個小陽台,牆被打通做成書牆,布置了一套用來喝茶曬太陽的藤椅沙發。
說是喝茶曬太陽,其實扔在那兒純就為了好看。
平時一個二個真忙起來屁股都不抬,滑著轉椅滿屋亂竄,壓根兒沒人有心思專門跑過去坐坐。
這會兒用來安排覃最倒是非常合適。
“變樣了吧?”大奔問了覃最幾句上學怎麼樣幾號回來的,不知道從哪兒扒拉出幾袋零食,全扔過去讓他打發時間。
“是麼。”覃最笑笑,也沒客氣,接過來和電腦一塊兒擱在沙發上。
“高了是吧。”江初偏偏腦袋望過來。
“不止是高了,有股‘男人‘’的樣子了,”大奔說著還往自己身上比劃兩下。
“之前老覺得是弟弟是小孩兒,這冷不丁一見……”他比劃半天也沒整出彆的詞兒,轉手朝江初搓了個響指,“你現在打你哥他都得避諱著。”
那得是另一種打法兒。
覃最邊跟他打岔邊在心裡接。
“還能都跟你媳婦兒姐弟倆似的。”江初笑著開電腦。
“她弟要有覃最這麼像樣,她早也不敢動手了。”大奔抻著懶腰打了個哈欠。
江初又去給覃最找找充電口在哪兒,告訴他飲水機和衛生間的位置。
全都安頓好,他在覃最後脖子上捏了捏,去電腦前開始忙活。
正經算起來,這也是覃最頭一回跟江初在一個空間裡互相乾正事兒。
以前在家的時候,江初如果乾活都待書房,覃最也在臥室裡關著門學自己的。
他倆都是要麼不乾,要乾就凝神走效率的類型,經常門一關半天都不碰麵。
在這兒其實也是,雖然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很熱鬨,但誰也不耽誤誰。
不過一抬頭就能看見對方的感覺還是很好。
覃最偶爾抬頭掃一眼江初,心裡暄蓬蓬的全是踏實。
平時一般都在八九點下班,今天周六,原本下班就早,江初還要跟覃最去江連天那兒吃飯。
看看時間過了五點鐘,他招呼覃最收拾東西,一屋子人也該休息休息該回家回家。
“你們哥倆兒晚上怎麼安排,奔哥帶你去吃羊蠍子?有家店味道特正。”大奔搭著覃最的肩在院子裡抽煙。
“攢著吧,今天得回家,改天找你兌。”江初鎖上門從屋裡出來,掏出車鑰匙往外走。
“也行。”大奔拍拍覃最的肩,倆人在後頭跟著出去,他“哎”一聲又問:“談女朋友了麼?”
“沒有。”覃最看了眼前麵江初的背影,“太忙了。”
“大一忙個屁,這話就糊弄你哥行,他一天管你跟管兒子似的。”大奔一聽這話樂得肚子肉直抖。
“大學就得談戀愛,以後真到了忙的年齡,你看你哥,”他朝前努嘴,“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人要。”
“真的假的,”覃最勾勾嘴角,“他想找肯定不缺。”
ap “其實他要是真想……”大奔一句話剛冒了半個頭,被江初給打斷了。
江初從聽見“女朋友”這仨字兒,耳朵就下意識往後支楞,結果剛聽兩句話,話頭莫名其妙就給支到自己身上。
他拽開車門一臉無奈地回頭:“還能不能給彆人家弟弟教點兒好的了?”
“彆聽你哥的。”大奔笑得不行,拍了把覃最讓他去上車,“他單出毛病了,看彆人談戀愛都不順眼。”
“走了奔哥。”覃最笑著朝他點點下巴。
把車開出去後,江初還沒想問問覃最一下午待得無不無聊,江連天的電話就跟踩點一樣打過來催,說冬天天晚,讓他倆能早點兒過去就早來。
“在路上了,馬上到。”江初把電話掛掉,在心裡歎了口氣。
等到了江連天家車庫,他又專門朝覃最脖子耳朵附近看了一眼才推門下去,生怕中午在玄關那兒給覃最啃出什麼痕跡。
“吃快點兒。”覃最在電梯裡輕聲說。
“嗯?”江初轉臉看他。
“飯。”電梯裡另一個人一出去,覃最低低頭,閉眼在江初肩頭抵了會兒,“吃完就回家。”
“好。”江初抬眼盯著跳動的樓層數,抓抓他的腦袋。
其實也不止是覃最想吃快。
每次他們這一“家”四口湊在一張飯桌上,江初都覺得覃舒曼和江連天的渴望也不比他倆少。
不過覃舒曼今天的態度卻讓江初有些意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比起上高中的覃最,上大學的覃最讓她心理負擔輕了不少:可能覺得快要“熬出頭”了,或者因為覃最出去上學,她有了合適的理由半年才喊覃最去家裡見一麵……
總之她今天的熱情度,比先前每一次跟覃最見麵都高得多,也自在得多。
江連天回回吃飯都要指著某道菜說一遍“xx是你媽專門給你做的”,已經成了他們飯桌上的保留程序。
這次他指著茄盒這麼說的時候,覃舒曼竟然還主動給覃最夾了一塊。
江初看了眼覃最的反應。
覃最沒什麼反應,他在覃舒曼麵前的情緒基本都很內斂,江初從這塊茄盒上看不出他心裡有沒有轉起四五六。
倒是發覺到他自己的情緒,江初有點兒想皺眉。
——他現在竟然有點兒“擔心”覃舒曼主動去修複她和“覃最”的關係。
人的心思真的太複雜了。
擱在半年前,江初絕不會有這種念頭。
不對,彆說半年前,就昨天在這兒喝臘八粥的時候,他還在心裡不滿覃舒曼沒有主動問問覃最的情況,覺得臘八粥才是她親兒子。
今天他卻因為覃舒曼給覃最夾了個茄盒,開始擔心她對覃最的母性回歸得太多,以後萬一真有說開的那一天,她的阻礙和崩潰會更大。
就因為他今天對覃最的心態發生了轉變麼?
江初食不知味地攪和著碗裡的粥。
他心裡一直清楚,隻要主動朝覃最伸出一次手,他就會不想撒開。
但他是真的想不到,以後的某一天,他們就像現在這樣坐在一塊兒看似其樂融融的吃飯,他要怎麼看著覃舒曼的眼睛張開這個嘴。
阿姨,真的不好意思,你兒子被我照顧到床上去了。
“咳!”江初把勺子往碗裡一丟,偏頭衝著外麵咳了好幾聲。
“嗆著米了?”覃舒曼抽了兩張紙遞過來。
覃最給他接過去,江初趕緊擺擺手轉回來,靠在椅背上衝覃舒曼很困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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