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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家?”覃最偏偏頭問他。
“今年不回了,家裡人多,添堵。”康徹一副沒什麼所謂的語氣。
這人一天全是些神神秘秘的章程。
“怎麼住?”覃最也沒多問,隻關心了一下最根本的問題。
“哪兒不能住啊。”康徹笑笑,“你現在隨便加個學校的群,裡麵全在找寒假轉租。”
“還是你想跟我一塊兒?”康徹攬著他的肩拍拍,“萬一被你哥趕出來了,學長可以收留你。”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覃最橫著胳膊肘把他杵開。
高夏他們學校比覃最早一周放假。
他本來想跟覃最一塊兒回去,一打聽覃最不知道得在實驗室泡到幾號,直接拉倒了,改成臨走前約一頓飯。
覃最接到他電話時,對麵傳過來的是一道熟悉的女聲:“男神!猜猜我是誰!”
“你是不是有病?當著男神的麵你還管他叫男神?”覃最聽見高夏在旁邊罵了句。
“誰有病!你再說!”女聲衝他喊回去。
覃最笑著聽他倆鬨著對罵,等那邊消停了才說:“你倆見上了?”
“我倆都快到你學校門口了,”陸瑤還跟以前在二十七中一樣,說話都帶蹦兒,“快出來請我們吃飯!”
覃最跟他倆約了個校門口的烤肉店。
進門時,高夏和陸瑤正兩顆腦袋湊在一塊兒在自拍。
“這兒!”陸瑤拗著一臉高冷的表情,看見覃最進來,抬胳膊揮了揮,下一秒又飛快地衝著鏡頭重新拗回去。
“不拍了,你男神來了。”高夏把手機往桌上一滑。
“沒完了?”覃最在他倆對麵坐下。
三個人對著瞪了會兒,突然都莫名其妙地想笑。
然後就跟三個神經病一樣笑了半天。
“不行了彆笑了,我眼線都花了!”陸瑤笑得直撐眼角,低著頭拍拍高夏的胳膊。
高夏很懂事的把手機前攝像調出來,遞給她。
陸瑤檢查完自己的妝發,滿意地嘬了口飲料,往後靠在沙發上歎了一句:“好神奇啊,這種感覺。”
覃最也覺得。
時間好像總是在回頭時才發覺過得飛快。
其實他們也沒分開多久,高考完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學期而已。
更彆說高夏跟他就在一個地方,倆人沒事兒就碰麵吃一頓。
但就這一學期,每個人都在悄然改變。
現在再看半年前,那時候的高夏還在為距離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向陸瑤表白,現在幾乎沒再聽他提過這檔子顧慮。
半年前的杜苗苗沒想到他小叔會在他複讀時談了個女朋友。
半年前的覃最也沒想到,江初真的會在他一次次得寸進尺的試探下妥協。
更想不到在江初妥協帶給他的驚喜之後,更多的是毛燥與焦慮。
看著陸瑤和高夏坐在對麵,有那麼一瞬間,覃最覺得自己代入了江初。
不知道江初每次跟他那些“正常”的朋友們在一起,看著他的同齡人一個個有了“正常”的生活,結婚成家,他會是什麼感覺。
——這種問題覃最以前從沒想過。
至少在知道方子和老杜交了女朋友之前,在康徹那句“被你哥慣得心裡沒數”之前,他根本不去考慮這些。
他不在乎彆人,不在乎覃舒曼和江連天,他就想要江初,想讓江初等著他。
他感情上全部的在乎和關注,全都放在江初這個人身上,從沒有真的從江初的角度去想他所麵對的一切。
江初跟他說過一次,在十一假期的酒店裡,他想跟覃最說他頭上有多少壓力,被覃最用自己的思維強行打斷了。
他理所當然地讓江初跟他一樣不要去想,逼著江初等他,江初就再也沒跟他提。
覃最抽離出自己的角度再去想江初,突然就心疼得不行。
他真的是突然才發現,他心煩的時候至少能和康徹說。
雖然他和康徹從認識到現在就跟倆外星人似的,交流全靠腦電波,始終停留在意識共鳴的階段。
江初卻連個能傾訴的人都沒有。
一個都沒有。
跟高夏和陸瑤那頓飯之後,覃最來說加班加點的泡實驗室。
康徹原本無所事事地跟他一塊兒泡,都被覃最的勁頭給看懵了。
“又沒讓你指著這個小實驗文,你火上房一樣急什麼呢?”他托著腮幫子哈欠連天地看著覃最做記錄。
“急著回家。”覃最沒看他,認真地把數據謄到文檔裡。
他在學校趕進度,23號一過,江初在家也是掐著手指頭數日子。
覃最已經在學校多待了足足一周了。
這幾天下雪,天冷,路上哪哪兒都不好走。
他想讓覃最早點兒回來,不過知道覃最是在學校乾正事兒,也不好開口催。
臘八那天,江連天喊江初去他那兒吃臘八飯,說是覃舒曼自己動手做的。
“覃最是不是該放假了?”他在飯桌上問了句。
“放了,他在學校做什麼科研,差個尾巴,想弄完再回來。”江初說著,下意識掃了眼覃舒曼。
覃舒曼跟剛想起來她還有個上大學的兒子一樣,順著江連天的話才挺驚訝地問:“學醫這麼嚴麼?剛大一就做科研?”
“覃最對自己要求一直高。”江初笑了笑。
他現在對覃舒曼的不滿已經轉化為覺得她很神奇了。
好歹覃最也是親兒子,她都有心思做臘八粥,也沒想著問一句覃最怎麼樣。
看來臘八粥才是親生的。
“比你上學的時候爭氣。”江連天把碗遞給江初,讓他再盛一點兒。
“那必須的。”江初接過碗點了點頭。
他誇起覃最一點兒也不藏著,比誰都積極。
在江連天家吃完飯,江連天又給江初塞了一車亂七八糟的禮盒,都是年前彆人送來的吃的補的。
江初看著都頭疼,時間才七八點,他索性又去了趟老媽那兒,全扔她家了。
“那孩子還沒放假?”老媽剛忙完回來,拉著江初陪她又吃一頓,也問了句。
“快了。”江初隻能跟她再說一遍。
老媽和方周跟他聊了會兒有的沒的,突然說:“他今年還跟你過?覃舒曼就沒說什麼?”
“我都不煩你老急什麼啊。”江初笑著喝了口湯。
“不是急,是你爸他們兩口子做事不地道。”老媽絞著眉毛給他夾了一筷子羊肉。
“我就沒見過這麼當媽的,”老媽一到年底就忙得容易火大,“他那學一上上八年,合著就成年累月這麼耗著你了?”
“你讓江初先吃飯。”方周在旁邊幫他擋了一句,“進門就一直說,說得他都不想動筷子。”
江初沒好說他是在江連天家吃飽了過來的,現在真心實意是吃不下了,同時也真心實意地朝方周遞了個“感謝叔”的眼神。
老媽消停了一碗湯的功夫,沒忍住又問:“方子都要結婚了?”
“哎,媽,又下雪了。”江初聽著電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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