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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剛才從聽筒裡傳來的聲音不是康徹,是高夏,或者是毛穗,隨便是誰,江初都不會覺得煩。 偏偏就是康徹! 江初回想著他跟康徹第一回也是唯一一回見麵的場景,他從頭到臉,從形象到氣質,那種讓江初瞬間想到覃最實習老師的感覺,以及覃最當時下意識隨著康徹的背影望過去的眼神兒…… “我操。”江初從沙發上坐起來搓搓眉毛,低聲罵了句。 雖然知道覃最在這方麵性格穩重,有自己的堅持,不然不會跟梁小佳玩兒這麼些年,知道梁小佳對他有感覺,也仍對兩人的關係說一不二。 但是覃最對他……不也就是從他喝過酒的幾回,陰差陽錯也好彆的什麼原因也好,總之莫名其妙摸摸搭搭,就有感覺了麼? 回憶這些事兒江初都不太自在,臊得慌。 但他還是忍不住把覃最衝他發過的那些瘋,代入到覃最和康徹身上。 覃最再成熟也就二十歲出頭,能因為跟他經日累月的接觸,把對那個實習老師的好感轉嫁到他身上,就也能把對他的……隨便什麼感情吧,轉到康徹身上。 明明沒聽見聲音,江初還是忍不住又把手機抄過來看了眼,屁都沒有。 再看時間,剛過去五分鐘都不到。 你是要瘋啊江初! 他把手機扔沙發上,欠欠身子又夠了根煙出來銜上。 覃最聽著“嗡”一聲響起的電量提醒,掛了電話把手機揣兜裡。 他壓根兒想不到他掛個電話,他哥能在那頭腦補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要知道他都能氣笑出來。 康徹一條胳膊掛在他膀子上,還問了句:“怎麼掛了?” “快沒電了。”覃最扥著他後背的衣服把康徹往上提溜提溜,“你能走快麼?不能你就扶著樹慢慢挪,我先回去。” “哎,服了你們哥倆兒。”康徹忍不住笑了。 把胳膊從覃最肩上挪下來,正好毛穗和許博文慢慢騰騰地從後麵晃過來,他直接往許博文肩上一搭。 “趕緊回去充電吧,我腦子清醒得很,還不至於要扶樹。”康徹說。 “覃最怎麼了?”許博文看著覃最三兩步朝宿舍樓跑過去,不明白他都快到樓下了著什麼急。 “手機沒電了,回去充電接電話。”康徹說。 “他女朋友?”毛穗立馬來勁了。 “他哥。”康徹無奈地推了推毛穗的腦袋。 “趕緊拉倒,我可不信。”毛穗立馬也跟著跑了,“我得回去聽聽,手機都沒電了總得在寢室接電話了吧!” “哎。”康徹也沒攔他,笑笑歎了口氣。 “真是他哥?”許博文好奇地問。 “是啊。”康徹點點頭。 “他跟他哥感情也太好了,一天一嗝……”許博文從小到大沒喝過酒,晚上就喝了半瓶菠蘿啤,這會兒還有點兒想打嗝,“一天一個電話,也不嫌膩得慌。” 覃最三步並倆地衝上五樓,開寢室門的時候都有點兒喘,後背沁出來一層毛毛汗。 進了門,他抬手拍開燈,順手把身上t恤也給抹了。 充電線插在床上的插排裡,他直接踩著樓梯上去,伏在床頭給手機接上電,滑出江初的電話撥回去。 那邊剛打通,就被江初給掛了。 覃最還想再打,手機和桌上的電腦一塊兒“叮叮咚咚”響起來,江初給他回了個視頻。 覃最把手機扔在床上,跳下樓梯用電腦接視頻。 “回來了?”江初一眼就認出覃最背後是許博文的床,這是已經回寢室了。 “剛回來,手機剛快沒電了。”覃最用腳把椅子勾過來坐下。 聽江初的語氣,他已經沒剛才那麼毛躁了,杵著腦袋衝著鏡頭,像是有點兒困。 他調了調鏡頭:“你怎麼還在沙發上?” “上廁所,順便抽根煙。”江初舉著手機起來,關上燈回臥室。 這是在製造聲音來代替說話——視頻接通以後,江初突然有點兒不太自在。 他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潛意識裡執著地想視個頻,是想看見什麼。 監視覃最的生活? “你們寢室人呢?”江初靠在床頭躺好,才感覺覃最那邊也像是隻有一個人,幾乎沒彆的動靜。 “後邊,一會兒就到。”覃最彈了根煙咬上,沒點,就一下下輕輕咬著,靠進椅子裡盯著江初。 “你先回來的?”江初頓了頓才又問。 “是啊。”覃最輕輕笑了下,“你不是不高興了麼。” “我那是不高興麼?”江初有點兒噎得慌,覃最弄得跟多能理解一樣,反而讓他更覺得自己大半夜神經病,“那不是怕你手機丟了麼?” 覃最“嗯”了聲,正想說“我知道”,毛穗從門外一個箭步竄過來,還“哈”了聲,一個滑步直接鏟到他身後。 江初被他冷不丁冒頭嚇一跳,愣了愣,毛穗已經輕輕說了句“我靠”,衝著電腦裡的江初瞪眼:“還真是你哥啊……哥哥好!我是毛穗,還記得吧?” “你喝多了吧。”江初笑了。 “我還行。”毛穗不好意思地也跟著樂,“我看覃最跑得跟狗攆似的,還以為他是回來找他對象。” 覃最看他一眼。 “你們聊你們聊,我去衝個澡。”毛穗往後彈著蹦開了,嘴裡還在嘀咕“真成傻小子了我靠”。 寢室來人了,再這麼視頻有點兒怪。 江初正想說掛了吧,鏡頭裡又進來兩個人。 雖然筆記本的攝像頭隻拍到胸口以下,江初還是一下就認出來,其中一個身形是康徹的。 果然,下一秒這人就一隻手往覃最背上一撐,彎腰衝著鏡頭露出臉,也跟他打了個招呼:“哥。這麼晚還沒睡啊?” “啊。”江初答應一聲,目光不由地掃向他消失在覃最背後的胳膊。 覃最的背,特彆敏感。 比屁股都敏感,像江初自己的耳後根,是刮一下就會有反應的那種敏感。 這是個秘密,江初也是在跟他兩年的相處裡發現的,梁小佳都不一定知道,覃最自己都不一定有這個意識,隻有他知道。 “你也喝不少啊。”江初笑著敷衍了句。 他看著覃最被康徹摁上後背,條件反射地直了直身子,一種很古怪的滋味突然從胸口爆開了,連帶著耳朵裡輕輕“嗡”一下。 “跟覃最沒得比。”康徹也就是打個招呼,打完順手從覃最桌上夠了個打火機,叼著煙跟毛穗一塊兒去衛生間了。 等許博文再規規矩矩地衝著鏡頭喊哥,江初已經沒心思在視頻裡跟他們扯話題了,翻來覆去一人就是一句“你喝多少”。 而且許博文果然是跟他的名字一樣平平無奇,等他打完招呼也溜去衛生間,鏡頭前又變得隻剩下覃最自己時,江初都有點兒忘了他長什麼模樣。 “睡覺吧,我也去洗洗,明天聊。”覃最隔著屏幕打量江初的神色,感覺他都快想打嗬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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