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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適合當寢室長。”許博文又掏出兩本。 “這話說的。”毛穗聽樂了,轉頭去看康徹的意思。 康徹從許博文桌上隨便拿了一本正翻著,也跟著笑笑:“這理由可不成立,直接把心給我紮碎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許博文“哎”了聲,有點兒不好意思,又看覃最:“覃最你覺得呢?” “我覺得覃最肯定也不樂意。”毛穗搖搖頭。 “他要是一口答應了你尷不尷尬。”康徹笑了。 覃最正給江初發消息,兩條腿在桌上架著,笑笑沒回頭:“毛穗吧。” “也行。”許博文點點頭。 “這不合適吧,我是本寢最小,還是一朵亟需成長的嬌花。”毛穗嘴上說著,手上同時就飛快地把自己在群裡的備注給改成了f517寢室長。 還拉了個四人宿舍群,群名叫“毛穗和他的三顆果實們”。 覃最把群名截圖給江初看,江初在手機那頭笑了半天,回他一句:什麼亂七八糟的 覃最算算時間,問他:到家了麼? 江初:剛到 江初:我進門周騰正好從貓砂盆出來,帶著一股屎味迎接我 覃最笑了笑,又給他回:睡一覺吧,好好歇會兒 江初:我去洗個澡 毛穗確實非常適合寢室長這個職務,他精力旺盛,跟誰也都能扯。 下午去隔壁串了趟門子,再回來就帶著隔壁的寢室長,宣布晚上兩個寢一塊兒去吃火鍋,增近一下感情。 隔壁寢室全員話癆,一大串人溜達著往火鍋店走,毛穗拉著許博文跟他們扯皮,嘰嘰喳喳的特彆熱鬨。 人一多,覃最就喜歡走在最後,不緊不慢地觀察四周,既不會真掉隊,也能抻出一點兒自己的空間。 “這個視角跟趕鴨子似的。”康徹跟他保持同樣的節奏,兩人並排一塊兒走。 “你剛從鴨子群裡撤下來。”覃最提醒他。 “你這嘴。”康徹笑著看他,“說話一直這麼堵人?” “有麼?”覃最真沒覺得,他一般隻分想說話和不想說話這兩種狀態。 江初說話倒比較喜歡堵人。 “沒有麼?”康徹還想說什麼,覃最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 江初昨天夜裡沒睡好,在動車上晃出困勁兒,沒想眯一會兒就到站了。 給覃最回完去洗澡,他逼著自己飛快地把周騰的貓砂鏟鏟,衝了個澡就砸在床上直接睡過去。 睜眼的時候跟昨天一樣,也是傍晚。 不一樣的是床上就他自己。 沒有覃最,沒開電視,沒有聲音,也沒開燈。 江初在一屋子昏暗裡緩了緩神,起床把燈打開,去冰箱拿了聽啤酒,盤進沙發裡開電視。 微信上有一串未讀消息,大奔的,兩個甲方的,一個印廠老板的,還有老媽的,喊他周末回家吃個飯。 江初把該回的回了,點開覃最的頭像看了會兒,聊天框裡還是下午那句“我去洗個澡”。 他在鍵盤上點了兩下,刪除,直接給覃最撥了個電話。 覃最接得很快,江初聽他那聲熟悉的“哥”從聽筒裡傳過來,剛才睡醒以後說不來的心裡發空的感覺,一下子就給填上了。 “吃了麼?”他把沙發另一邊翹著腿舔毛的周騰拖過來,在它震驚的目光下強行搓了兩把。 “正要去吃,你醒了?”覃最那邊的聲音聽著有點兒鬨,不像是在寢室。 “出去吃?”江初問。 覃最“嗯”了聲:“跟隔壁寢一起,去吃火鍋。” “挺好的。”江初伸伸腿,陷在沙發裡往下禿嚕著滑出一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踩在茶幾沿上。 “宿舍人都到齊了吧?”他又問,“那個許博文我還沒見過,怎麼樣?” “還行。”覃最應該是沒跟他們走在一塊兒,說話也沒避著,“性格不錯,好學生。” “長相呢?”江初從沙發縫裡把遙控器摸出來,對著電視沒什麼目的地摁來摁去。 “你怎麼這麼愛關心長相,”覃最輕輕“嘖”了聲,“沒我帥。” 江初彎彎眼睛正想笑,聽見電話那頭有人也很輕地笑了聲。 他摁遙控器的手一戳,點開了一個大學生回鄉養豬致富的節目。 “旁邊是康徹吧?”他問。 “嗯。”覃最應該是跟康徹說了什麼,江初聽著他們模模糊糊地嘀咕兩句,覃最又把話題拐回來:“你吃飯了麼?” “喊哥。”江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冒出這麼個要求。 覃最肯定也沒想到,頓了頓,他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低著嗓子喊他:“哥。” 這一聲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舒服,聽著又乖又順從。 江初心尖上跟被揉了一把似的,伸伸腳趾頭翻了個身。 “是不是想我了?”覃最接著問。 “康徹不在你旁邊了?”江初被他冷不丁問得眉心都炸了下,“你彆給我開學第一天就把性取向什麼的都抖落得一乾二淨,互相都不了解,萬一人接受不了……” “他沒事。”覃最打斷他。 江初話剛說一半,張張嘴眉毛差點兒要飛起來。 沒事? 怎麼就沒事了? 他有點兒無名火起。 剛認識一天,說過幾句話啊就把人性格摸明白了? 覃最沒繼續跟他掰扯這個話題,腦回路拐得莫名其妙,來了句:“你晚上去我床上睡吧。” “睡你床?”江初沒聽明白。 覃最那邊應該是換了個環境,聽著沒那麼吵了,人聲遠風聲大,江初聽見他“哢”地點了根煙。 “床上有我味道。”覃最的聲線因為咬著煙變得有些磨糊,但說出來的內容仍然犯渾犯得毫不含糊,“被子也有。我想裹著你睡,你彆穿衣服。” 江初呼吸一停,某種詭異的酸炸感順著臍下“騰”地脹開,渾身的血一下湧到心口,又順著血管直炸到耳朵上。 這小子一天悶不出的,這些不要臉的話都他媽從哪兒學的啊! “你腦子裡一天……”他張張嘴,說話差點兒銼著舌頭。 “我想你了。”覃最這句話很輕,跟貼著耳邊似的。 大學生養豬的節目在介紹一隻叫阿華的豬崽兒,江初盯著阿華看了半天,心裡說不來什麼感覺。 他沒拿電話的那隻手擱在沙發沿上,無意識地一下下攥著布料。 “知道了。”他應了一聲,趕緊又清清嗓子往上坐起來點兒,“趕緊吃飯去吧,回寢室了跟我說一聲。” 掛掉電話,江初攥著手機愣了會兒神,又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使勁搓搓臉。 周騰差點兒被手機砸著,嚇得耳朵一夾,看神經病一樣瞪著他。 “……發情期的到來讓阿華有些情緒失常……”電視裡隨著豬叫冒出來一句旁白。 “操。”江初聽樂了,低低罵了句,他撈過遙控器又開始連摁,“看得什麼破玩意兒。” 覃最真正從他身邊離開的第一個晚上,江初過得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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