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貓與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分卷閱讀62,二鍋水,煙貓與酒,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前一個勁兒地晃著覃最剛才的眼神,他有些煩躁地眯縫著眼,呼出口煙氣。 “我知道你倆現在處得挺好,也沒說讓他直接就去住校,這不是先問問麼,他要想自己住,也好給他安排。”江連天反倒不太能明白江初在這兒煩個什麼勁兒,“也不能真就在你那兒住著了,畢竟他媽也在這兒,以後就算他考出去上學或者什麼,放假了畢業了,該回來也得回來,回來就奔你那兒去?你現在沒什麼麻煩的,那你以後結婚有小孩兒了呢?” 江連天一口氣說了一堆,這些話放在一開始,江初絕對能跟他達成共識,但現在就是不行。 他太心疼覃最了。 “哪跟哪兒啊,就冒出小孩兒來了。”他把煙頭掐進桌上的煙灰缸裡,“有小孩兒也不耽誤我過我自己的舒坦日子。” “江初。”江連天聽出這話是衝著覃舒曼去的,衝江初皺了下眉,“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彆瞎評論。” 江初沒跟江連天說他已經從覃最那兒大概知道覃家的事兒了,就算知道也不想多評論。 隻從外人的角度他真沒什麼好說的,但如果一直都是外人就算了,問題他現在不可避免地事事站在覃最的角度去考慮,就很難平和地對覃舒曼的處理方式感到理解。 “你倆彆管了。”最後江初也沒多說什麼,又碾了碾煙蒂,他把煙一揣,從書桌前站好。 “他有什麼想法會跟我說,你們要真替他考慮,就彆再給他做些這個那個的決定了。”江初拉開門,不輕不重地把話說給還在餐廳發呆的覃舒曼。 第42章 快步下到車庫,江初看著從車窗裡沁出的燈光,猶豫了一下,沒直接從駕駛座上車,而是先繞到副駕,打開車門看了眼覃最。 “小狗?”他喊了一聲,輕輕拍了拍覃最的臉。 覃最這回沒在車裡悶煙,也沒踹垃圾桶,連剛才在飯桌上壓抑著的情緒也自我消化了一樣,隻是沉默地等在車裡。 聽見江初喊他,他還嘴角一卷,卷出了點兒很淡的笑模樣,看著江初說:“這名字你到底怎麼取的啊。” “你像啊。”江初見覃最這個反應,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心疼,在覃最腿上又搓了兩下,他把從江連天那兒順來的一整條煙都扔給他。 從江連天家小區開車出來,江初在路口停了一下,問覃最:“咱們直接回家?還是去看電影?” “嗯?”覃最不知道在發什麼呆,看了眼江初才反應過來,“都行,隨你。” 江初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看著覃最沒有情緒的側臉,一時間也組織不好語言。 “那咱們看電影吧,你票不是都買完了麼。”他方向盤一打,“是剛咱們路過的那家影院麼?” “對。”覃最點了下頭。 覃最買了七點五十的票,他們過去時剛剛好正要開始檢票。 “爆米花吃麼?”江初指了指爆米花機。 “不吃。”覃最沒興趣。 江初也不愛吃這些,但他今天想哄覃最高興,還是買了一大桶爆米花,配兩大杯可樂。 “再消費三十還送聖誕帽子,還有鹿角……你要不要?”把一堆吃的塞進覃最懷裡,江初又盯著櫃台旁邊的宣傳立牌小聲問他。 “怎麼了你。”一堆情侶或者帶著小孩兒的家長在那換帽子,覃最看一眼就快無奈了,“都消費三十了,那是送的麼?” “你怎麼跟個直男似的,一點兒情趣沒有。”江初義正言辭地“嘖”了聲,“你管它怎麼營銷呢,就說你想不想要就行了。” 覃最看了江初一會兒,還是誠實地說:“不想。” “行吧。”江初沒忍住笑了。 他確實也想象不出覃最戴個聖誕帽進去看電影的模樣。 但是兩人走向檢票口排隊時,覃最突然又問了句:“如果我想要,你就去買麼?” “嗯,買。”江初看著手裡的票找影廳,“你想要什麼哥都給買。” 他衝整個樓層抬了抬下巴:“挑吧。” “這麼闊。”覃最說。 “養個你一點兒問題沒有。”江初說,“你就把心放胯骨裡,安穩在我那兒住著。” 覃最盯他一會兒,突然捏了兩顆爆米花塞進江初嘴裡,拇指順勢在江初嘴角用力揩了一下。 然後趁挨揍前把江初手裡的票抽出來,上前一步遞給檢票員。 覃最買的電影是個喜劇,班底還行,劇情不怎麼樣,挺傻的,硬撓兩下胳肢窩還是能笑出來。 隻不過連江初都被撓笑三次了,覃最一直沒什麼反應。 江初偏過頭看他,隔著鏡片和昏暗的光線,覃最的眼睛被3d眼鏡擋著,看不出眼神,下半張臉一點兒情緒也沒有。 應該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掃興,所以剛才江初問的時候,他願意過來看電影,但還是沒有心情。 江初在心裡歎了口氣,他其實不怎麼會安慰人,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能跟覃最說點兒什麼,感覺說什麼都挺沒用的。 覃舒曼的態度就在那兒,她過去的經曆也實打實的無法抹滅,覃最就是那枚證明的烙印。 不管平時這母子倆再怎麼互相回避,隻要對上了,總是不可避免的產生出“互相傷害”的效果。 今天他走前看覃舒曼最後一眼,感覺她的狀態比前兩次見麵都差,大概每次跟覃最的見麵都以不歡而散告終,對她而言也很焦慮。 一個不會當媽媽的媽媽。 一個幾乎沒感受過母愛的小孩兒。 先前老媽跟江初問起覃舒曼時,曾半開玩笑地問了句:“她回頭給你生個弟弟可怎麼辦。” 江初當時笑著打了個岔就過去了,比起老媽的擔心,覃舒曼現在年齡也不大,跟江連天結婚好幾年一直沒要孩子,他其實還挺奇怪。 現在想想,可能覃舒曼對於做“母親”這件事,一直也有著難以消弭的心理壓力。 江連天這會兒應該在安撫覃舒曼吧。 江初不知道他們兩人在他和覃最離開後會怎麼相處,會說些什麼。 他突然想到的是,憑江連天對覃舒曼的袒護,至少覃舒曼逃避著覃最的這些年,每次痛苦時,江連天一定給予著她無比包容的安慰與理解。 而覃最呢? 他能從那個酒蒙子親爹身上得到什麼? 他的情緒,他的難過,除了像這樣十年如一日的自己憋著,又能怎麼辦? 上回過生日回來,覃最在家睡了一下午。 今天是不是也就打算這麼憋過去了? 電影的後半截江初也沒看下去,他走神走到自己都有點兒煩躁,聽著影院裡鬨哄哄的笑聲,還有些後悔。 他不該這時候拉著覃最過來看電影。 把一個無處發泄難過的人扔到一堆歡聲笑語的人中間,還希冀他借此愉快起來,簡直就是一場精神虐待。 “小狗最,”江初拉開兩人之間的扶手,貼過去在覃最耳邊低聲問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