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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啊。”杜苗苗揉揉腦門兒,跟個小動物似的湊在江初旁邊聞了聞,“江叔你喝酒了啊?跟我叔他們?” 江初剛想說不是,杜苗苗已經被覃最揪著後衣領子拽開去旁邊了。 “吃了麼你們?”江初掏出手機劃拉兩下外賣,“本來合計著你們下午過來,我在外麵跟同事吃完飯回來正好都走了,結果你們直接把晚自習翹了……” “不用這麼直白吧哥!”高夏喊了一聲。 “自己看看想吃什麼,”江初笑著把手機扔給他們,“直接下單。” 三個人點了兩張披薩,陸瑤晚上不吃飯,隻要了碗沙拉,吃吃喝喝聊聊,到了八九點鐘,晚自習也該放學了,幾個人起身告彆。 “覃最,給他們叫輛車。”江初頭有點兒暈,不打算送人了。 “沒事兒叔,我們自己叫就行了。”杜苗苗說。 “讓他叫。”江初沒同意,“我這邊能看見你們行程,彆來一趟晚上回家被人拐跑了,我說都說不清。” “太有心了吧!”陸瑤感慨地搖搖頭,“覃最,我宣布我移情彆戀了。” “你收著點兒吧!”高夏和杜苗苗受不了地喊,覃最把吃完的紙盒垃圾什麼的都收進垃圾袋裡,讓他們直接拎著走人。 三個小孩兒前腳離開,江初立馬就懶洋洋地躺倒在沙發上,搓搓臉喊了覃最一聲:“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等會兒。”覃最去廚房給他衝了杯蜂蜜水。 “謝謝,擱著吧。”江初沒動,往茶幾上指指,“現在我更想喝點兒涼的。” 覃最又去給他開了個黃桃罐頭。 江初接過罐頭靠坐起來,一隻腳踩著茶幾沿,又搓了搓眉心。 “你們仨剛在屋裡乾嘛呢?”他沒吃黃桃,先喝了幾口涼絲絲的罐頭湯。 舒服。 “杜苗苗看見那個飛機杯了,胡鬨了幾下。”覃最說。 “你們忘了客廳還有個女孩兒?”江初看他一眼,又喝了一口。 “沒讓她看見。”覃最說。 “不是讓沒讓她看見的事兒。”江初頓了頓,他一喝酒腦子就容易卡軸,得醞釀一下語言,“你們這個年齡,容易激動,看見點兒什麼都想入非非……” 覃最皺了皺眉。 “新聞裡不動不動就有麼,”江初“嘖”了聲,“一群男生帶著小姑娘玩兒,玩著玩著互相拱拱火,就畜生勁兒上頭,摁著人欺負。” “我不會。”覃最打斷他。 “我知道你不會,高夏杜苗苗也都不是那樣的爛小孩兒……”江初一下子感覺到了在有關性教育的問題上,確實不怎麼好開口,彆說家長和學校了,他跟覃最兄弟倆都不知道怎麼說才顯得不那麼猥瑣。 “但是你們讓陸瑤怎麼想?”他換了個角度問。 覃最看著他沒說話。 “如果……我說如果啊,”江初又換了個角度,“以後你有個女兒,算了,就想想你有個妹妹吧,你妹妹跟三個男同學一塊兒玩,結果那三個男生在那研究起了飛機杯,你再知道那三個小孩不壞,你能踏實麼?” “再退一步,就算你們隻是在屋裡打遊戲,鬨得一頭勁,晾她自己在門口看電視,人專門買了吃的來看你,你覺得合適麼?”江初又說。 見覃最一直望著他不說話,江初頓時有點兒說不下去。 “我不是要說你,就是怎麼說呢……”他不知道覃最是不是覺得自己往不好的方向質疑他,生氣了,畢竟他知道,其實覃最是個對女生挺細心的人,儘管他不喜歡。 覃最沒想到江初要說這些,他自己確實沒想到這幾層。 雖然當時他也準備讓高夏他們收起來,趕緊出去了,正好時間趕得巧,江初一回家就是那個場麵。 但他也沒辯解。 不是因為生氣,是他不受控製地在想,江初這個人,真的很好。 隨性,自我,時不時還會吊兒郎當,但不管是麵對誰,他總能從對方的角度想問題。 而且他不是刻意地去想,更像是他天生的思考模式,是他的本能。 細致又周全。 一個……特彆溫暖的人。 麵對這樣一個人,要做到不被他吸引,非常難。 “你對誰都這樣麼?”覃最看著他問了句。 “什麼?”江初愣愣,接不上覃最這突如其來的思路大拐彎。 覃最沒說話,想了想,他向江初道歉:“是我沒考慮周到。” 江初本來也就這麼一提,覃最又沒真做什麼錯事兒,這樣主動一認錯,他心裡立馬又有點兒說不來的滋味。 “哎,我又沒罵你。”他抬手在覃最腦袋上胡亂揉了一把,“也沒人跟你說過這些。” “而且我知道你懂事兒,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渾著呢,也就這幾年才人模狗樣。”江初自己說著,沒忍住笑了起來,“當時跟女生一塊兒出去吃飯,我自己走前麵先進去,忘了人就在屁股後麵跟著,撒手揚了人一臉門簾子,追著我錘了半個鐘。” 覃最笑了,倆人對著傻樂了半天,江初喝酒笑點就變低的毛病又上來了,越笑越停不下來,又重新往沙發上一歪,罐頭湯差點兒灑一地。 “哎——”腦漿都笑散了,江初閉閉眼挺愉悅地歎了口氣,沒頭沒腦地感慨了句:“我可真像你爸爸。” 覃最正抽出他的罐頭瓶子要放回冰箱裡,聞言眉梢一抬,反手就朝江初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收拾完罐頭,再把幾個杯子勺子都洗乾淨出來,江初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覃最把電視的聲音調低,想讓江初去床上睡,坐在旁邊看了他一會兒,沒有開口喊他。 半張臉還擠在靠墊跟扶手之間,都要變形了。 他伸了根手指,在江初臉上輕輕戳了一下。 江初沒反應。 覃最腦子裡在說收手,胳膊卻有自己的想法,不僅支著沒動,指尖抬了抬,又往江初嘴唇上點過去。 動這個念頭的時候他還很平靜,手指真碰上江初的嘴,指尖那一丁點兒的柔軟觸感,突然就跟戳在電門上似的,直順著脈搏打進他胸口。 要壞事兒。 不管飛機杯還是跟高夏杜苗苗他們的胡鬨,都不會引起他什麼衝動,但是對江初,他隻能承認,自己就是有種變態的欲望。 而且隨著他對江初的好感,或者說,對江初的喜歡的增加、被江初所吸引的程度越來越深,這股欲望也越來越強烈。 覃最盯著自己戳在江初嘴唇上的手指,心裡翻湧起一浪浪的想象,他想把食指換成拇指,用力揉開江初的嘴角,想把手指塞進他嘴裡,甚至想塞進…… “嗷——”周騰蹲在茶幾上,盯著覃最描來摹去的指頭半天,輕輕叫了聲,也伸著爪墊去拍。 江初“嗯?”一聲,被覃最給拍醒了。 “它打我了?”他迷茫地瞪著周騰。 “沒有。”覃最在他睜眼的瞬間,飛快收回手指蜷在掌心裡,“去床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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