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貓與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分卷閱讀48,二鍋水,煙貓與酒,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覃最睡前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震了兩下,他起身去拿,江初看了眼:“剛才就震了好一會兒,應該是電話。” “高夏。”覃最點了兩下,高夏給他發了幾張板書,還有兩張卷子。 陸瑤和杜苗苗也發了一堆消息,問他怎麼樣。 “你媽給你打電話沒有?”江初問。 “沒。”覃最翻了翻,把手機放回去。 江初在心裡罵了句,又往覃最碗裡夾了塊排骨。 吃完飯,收拾完盤子碗,江初站在客廳裡跟覃最大眼瞪小眼。 “是不是得給你敷敷腿了,”他過去在覃最的石膏上敲了敲,“你還疼麼?” “脹。”覃最感受了一下,可能已經疼麻了,最強烈的感受就是脹,還有點兒癢。 “給你弄個冰袋敷敷吧,”江初去拾掇中午帶回來的外敷冰袋,“你這幾天也不能洗澡了,隻能在家臭著。” 覃最皺了皺眉。 這種事兒就是不說不覺得有什麼,一說就覺得自己挺臟的。 而且這心理暗示直接就傳導到裹著石膏的腿腳上——本來也沒多癢,江初說完“在家臭著”,他立馬覺得整條腿都在狂癢。 江初拿著毛巾和冰袋回來,見覃最隔著石膏在撓腳踝,趕緊過去把手給他彈開了。 “彆瞎抓,勁兒使大了你就得抓瞎。”他跟覃最並排坐在沙發上,往左往右地研究了會兒,怎麼都不方便。 最後乾脆側側身盤起一條腿,把覃最的腳搬到自己腿上,給他墊著毛巾開始冰敷。 兩人跟舞弄什麼大工程一樣,盯著覃最腿上的冰袋等了會兒,江初用靜候奇跡出現的語氣,悄著嗓子問:“有感覺麼?” “……有吧?”覃最下意識隨著他把聲音放低了。 “你聲兒那麼小是怕嚇著誰啊。”江初沒忍住笑了。 覃最嘴角也勾了勾。 感覺還是有一點兒,但他的注意力其實沒在腳上。 江初回家後換了衣服,可能趁他沒醒還洗了個澡。 他有這個毛病,上回倆人去醫院看過敏覃最就發現了,江初從醫院一回來立馬就得扒完了去洗澡,好像去一趟醫院就帶了滿身的病菌回來。 中午忙裡忙外,又是搬人又是做飯的沒時間洗,一下午估計給他難受壞了都。 自己帶著一腿石膏繃帶睡他的床,估計也給難受夠嗆。 覃最琢磨著等會兒江初如果要換床單,就讓他去睡自己那屋。 邊琢磨,他邊望著江初低頭給他擺冰袋時,從領口露出一截鎖骨的脖子窩,又想起了下午從小毛毯上聞到的“江初的味道”。 江初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現在整個人有股從裡到外特彆清爽的感覺。 如果這時候把臉埋進他頸窩裡嗅嗅,應該特彆好聞。 不過也隻能想想,江初一抬眼跟他說話,他就把目光挪開了。 然而挪也沒挪對地方,江初在家從來就是光著膀子大褲衩,現在天冷了多套了件t恤,但架著他腳的那條腿盤著,褲腿鬆鬆垮垮,從覃最的角度看過去,感覺直接就能看到最裡麵。 這種不經意的“露”,比直接坦個精光溜淨,更容易讓人有畫麵和想象。 覃最手肘支在沙發靠背上,食指架著眉心揉了揉,偏過頭看著電視。 “把你旁邊的墊子給我。”江初搓了個響指,指指覃最胳膊旁邊的靠墊。 “乾嘛。”覃最把臉轉回來。 “墊著。”江初小心的固定好冰袋,要托起他的腳。 “你有事兒?”覃最沒動。 “沒事兒啊,”江初愣愣,“我還能就這麼給你架著啊,齁沉。” 覃最跟他對視兩秒,腿都不抬,又挪開視線繼續看電視:“再架會兒。” 第33章 上初中的時候,忘了是生物還是地理老師說過一句:入侵的奧義就是試探底線。 不管是多麼封閉的生態,多麼排外的環境,隻要有一隻外來物種厚著臉皮留下了,那就已經約等於成功了。 覃最說“再架會兒”的時候都沒想那麼多。 他也不是為了多看兩眼江初敞著嘴的大褲腿,確實就是想多讓江初跟他呆會兒。 舒服。 但在說完之後,江初真的就這麼讓他繼續架著,他腦子裡就轉起了這段話。 人跟人之間其實也差不多。 一次試探成功了,就會不由自主地拓寬下一次的底線。 不知道江初對於他人親近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他性格這麼好,這麼好相處的一個人,應該也沒什麼明確的底線。 也不知道他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多少也會有些性彆以外、以人為單位的區彆對待。 覃最的思維對著電視漫無目的地飄著,江初對他提出這麼個要求,也確實沒什麼所謂。 反正他也不乾嘛,覃最的石膏腿也沒真重到撐不住,架會兒架會兒吧。 無所謂的心態之外,他其實還有點兒意外的挺想笑。 覃最這句“再架會兒”,讓他想起了剛接周騰回家時的那一段。 小土貓,長得也醜,一開始也是不讓碰不讓摸,往哪個犄角旮旯裡一縮能一天不出來。 後來不知道過了幾輩子,才慢慢放下戒心跟他熟悉起來,願意讓抓抓揉揉。 江初其實也不怎麼願意碰它,一身毛,摸一把洗一身衣服。 但是他很享受周騰從本來不接受,到向他示好的過程。 會讓他有種心底發軟的成就感。 就跟覃最主動要再架會兒似的。 雖然可能隻是因為人在受傷生病以後,心理都會有那麼點兒脆弱。 但對比覃最剛到他這兒時,刮一下後背倆人都能打一架…… 這麼一想,他一天往家領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這算是最式撒嬌麼?”江初像擼周騰的腦袋一樣,在覃最的膝蓋上搓了搓,“你羞不羞。” 覃最對“撒嬌”這個詞兒毫不猶豫地否決:“不是。” 說完“不是”還要補充強調:“就是舒服。” “哦。”江初笑著捏著個小雞叨米的手勢,在覃最小腿上啄了啄。 覃最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啄了兩下,嘴角卷起來很輕的一抹笑,對江初說:“你晚上睡我床吧。” “為什麼?”江初問。 “你床被我睡過了。”覃最說。 “鳩占鵲巢?你睡過我還不能睡了啊?”江初沒明白他的邏輯。 覃最歎了口氣:“我沒洗澡,一腿石膏去你床上滾了一下午,你不膈應?” “你要是早點兒睡醒,什麼都彆讓我知道不就行了。”江初沒什麼所謂。 挺神奇的,他確實總覺得醫院不乾淨,但是隻針對自己,覃最去睡一次還不至於讓他連床都不要了。 “還是你就覺得我的床睡得舒服?”想了想,他又問覃最。 給覃最床上鋪的墊子和床單被罩不夠軟和? 覃最哪好意思跟他說是想去聞味道,跟個變態似的。 最後這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