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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電門紮在他腦海裡,想起一次,就躥過一小股電流。 之前他還能用江初隻是身材和長相,各方麵都特彆符合他的審美,來搪塞自己。 甚至麵對這個事實,他已經從煩躁無奈逐漸歸於平靜與接受了。 可相比起發覺自己對於江初有反應,“哥”這個稱呼所疊加附帶產生的……精神,或者說,快感,更讓他覺得茫然。 畢竟對江初有感覺是性取向的事兒,而對“哥”有感覺,則更像是一種隱秘的性癖。 所以前幾天江初逗他喊哥,覃最不是真的不想喊,而且想壓抑這種讓他想想脊柱都發麻的感受。 結果今天可算被江初逮著機會找補了,他被迫喊了好幾聲“哥”。 江初還又是噴煙又是幫他脫褲子,簡直就是上趕著逼他有反應。 其實不算上這些,中午在醫院,江初帶著一身秋冬的寒氣,皺著眉推開診療室的門卷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神、表情,那種平靜裡帶著關心的態度,就已經讓覃最覺得,很性感。 對,就是性感。 覃最回想那一幕,嘴角還是不由地想往上牽。 很溫暖的性感。 溫暖得讓他止不住一遍遍回想,甚至想做點兒什麼的性感。 覃最知道這樣不對,各方麵都不對。 撥了撥架子上奇形怪狀的一小排香薰瓶,又一陣脹疼湧上來,他有些疲倦地閉了閉眼。 但是他控製不住。 再從衛生間出來,江初正在陽台接電話。 從他的隻言片語和態度裡,覃最聽出來對麵的人是覃舒曼。 他去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沒有未接來電。 連個短信也沒有。 他把手機放回去,杵著拐挪去廚房看看做點兒什麼吃。 從十點多折騰到現在還沒吃飯,江初估計也沒顧得上。 “打石膏了,對,韌帶也有點兒……不過聽醫生的口吻應該不是太嚴重,至少沒有骨折。”江初跟覃舒曼說著覃最的情況,聽見覃最出來的動靜,扭頭看了眼。 “嗯,我知道了。”覃舒曼一直在解釋海大胖給她打電話時她在忙什麼,江初聽來聽去,忙著陪江連天開會。 “不好意思啊小初,又麻煩你了。”覃舒曼語氣很愧疚地說。 “我不麻煩,我當時正好在吃飯,沒開會。”江初說了句。 這話一出來,覃舒曼那邊瞬間連呼吸聲都靜下來,好長時間沒說話。 江初無聲地在心裡歎了口氣,一般來說他不會這麼把話說在明麵上懟人,尤其對麵還是他爸現在的老婆。 從一開始他們兩口子要把覃最往他這兒塞,到後麵給覃最過生日的事兒,江初覺得自己的態度都算挺可以的,給雙方留著足夠的體麵。 但這次,可能因為實在是心疼覃最吧,他真的對覃舒曼的態度有點兒不痛快了。 江初大概也能感受到她的糾結,說到底還是放不下—— 一方麵覃舒曼覺得自己對覃最還有母親的義務,或者說,是她對於孩子的本能;另一方麵,從她自己的觀念與施加給自身的道義上來說,她也在勸自己接受覃最。 可她又真的沒辦法接受。 這就導致她對於覃最的態度,呈現一種複雜疊加著複雜的複雜。 江初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覃舒曼並不是嫌棄覃最,或者說“恨”,她對覃最更多的情緒倒像是“怕”。 怕見到覃最就想起過去那些日子。 ap 怕因為覃最而永遠擺脫不了過去。 更怕真的對覃最不聞不問,讓她自己良心上過不去。 確實很複雜,他能理解覃舒曼之前所遭受的痛苦,針沒紮到自己身上,他沒有資格去判定彆人該不該怎麼做。 如果覃舒曼真的完全不接受覃最,連見都不想見他,一丁點兒都不想再跟這兒子有聯係了,其實都可以理解。 問題就是她並沒有那麼堅決,如果覃最最開始在火車站打給她的那通電話,她直接不讓覃最過來,後麵可能也就沒這些事兒了。 總是給覃最一點兒希望,下一步卻又把距離拉得更明顯,江初想不出覃最是什麼心情,他代入一下自己,隻覺得煩躁。 “抱歉。我是想說,如果你確實是不方便過來,又真的想關心一下覃最的情況,那直接給他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都比從我這裡了解要直接得多。” 江初揉揉眉心,放緩了語氣。 “如果隻是想讓自己安心,做出個‘我已經關心過他了’的樣子,雖然我覺得意義不大,但我也可以配合你,每天跟你說說他的情況。” 說完這些話,覃舒曼那邊仍沉默著沒不出聲,江初也沒等,簡單的道了個彆,禮貌地把電話掛了。 覃最不知道在廚房翻什麼,冰箱開開關關的。 江初過去探頭看看,見他正往外拿菜,一隻手扶著冰箱門,另一隻手還一次隻能拿一樣,以一條好腿為圓心來回旋轉搗騰著,水池裡竟然已經泡好了一砂鍋米飯。 “哎。”江初趕緊過去扶著他,胳膊很自然地往覃最腰上一圈。 “你是不是又長個兒了?”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是在平視覃最了,上個月感覺還沒變成這種視角,“出去躺著吧,今天飯我做。” “她的電話?”覃最沒動,把手裡一小把蝦仁泡進盆裡。 “啊。”江初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如實跟覃最說他老媽今天的態度,想了想還是掩了一半兒,“她要過來看你,剛才那會兒沒走開,語氣還挺著急的。” 覃最沒說什麼,他知道江初在幫著覃舒曼說話,目的是想讓他心裡好受。 江初很好。 人很好,對他也真的很好。 “行了你彆弄了,我還得在這兒扶著,一累累倆,真夠劃算的。”江初把著覃最的腰把他往外帶。 “你會做麼?”覃最甩了甩手上的水。 “做什麼?”江初這才想起來問。 “煲仔飯。”覃最說。 “我還真不……”江初說著,扭頭看了眼鍋。 他轉頭的時候,發際與太陽穴正好從覃最麵前掃過去。 覃最沒想動,也沒覺得自己動了,雖然江初圈著他的腰,貼在他身側小心護著他的姿勢,讓他心裡一陣陣的波動。 結果江初很快地捂著太陽穴和耳朵那塊兒轉回來瞪著他:“你拱我乾嘛?” “我拱你?”覃最愣了愣。 “你拿鼻子拱我了吧。”江初又揉揉耳朵,他這塊兒特怕癢。 “你有妄想症?”覃最皺皺眉。 “裝,還裝。”江初以為覃最跟他鬨著玩兒,笑著彈了一下覃最的鼻子,“你是小狗麼?” 覃最看了他半天,最後眼簾一搭,什麼也沒說,任由江初這麼撈著他的腰把他攆出去了。 第32章 江初人生第一次做煲仔飯,做得十分暴躁,站在鍋前麵好幾次都想把鍋蓋掀開蹦進去砂鍋煲自己。 “這得一直盯著麼?”他抱著胳膊杵在冰箱旁邊衝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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