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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覃最班主任電話時,江初正跟大奔在公司附近小餐館裡吃飯。 菜還沒上來,他倆一人一碗羊肉湯喝著,平時都懶得動彈直接點外賣,今天專門跑出來,就是想踏踏實實喝口熱乎的。 電話進來是個陌生號,江初以為是聯係生意的,特商務地說了句“你好”。 那邊沒兩句話,他愣了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嚴重麼?” “操,你背著我乾什麼違法犯罪的買賣了。”大奔衝他擠口型。 “行我知道了,謝謝,我二十分鐘就到。”江初掛了電話,站起來一把舀過車鑰匙。 “怎麼了?”大奔看他這架勢才正經問。 “覃最腳崴脫臼了,三院打石膏呢。”江初沒跟他細解釋,畢竟班主任也沒跟他細說,“你吃吧,我過去一趟。” “腳怎麼能脫……他跟同學打架了?”大奔撈過他的外套拋過去,“用給你打包麼?” “不用。”江初套著外套頂開門往外走。 “你哥要打死我了。”杜苗苗在覃最旁邊坐著,盯著他從腳底板一直纏到小腿的石膏繃帶和護具,輕聲嘟囔著。 這話他都說兩遍了。 覃最看他一眼,有點兒無奈:“不會。” 症狀比他想像得好得多,中間來醫院的路上有一陣兒疼得挺厲害,覃最還有些拿不住會不會是骨折。 拍完片子,果然是脫臼,看著感覺倒比梁小佳有一回被他爸硬是打脫了胳膊還輕鬆點兒。 “我要是你,我小叔就把你打死了。”杜苗苗癟了下嘴,挺愧疚的歎了口氣。 到底脫臼的是自己,覃最也沒什麼心思反過來安撫他,隻是勾了勾嘴角,沒再說什麼。 江初推門進來時,看見覃最架著的腿,說實在的,感受了一下什麼叫腦子猛地一麻。 知道在打石膏,跟眼見著腿真被包起來了,效果還是不太一樣。 他自個兒從小到大彆說上石膏了,創可貼都沒怎麼上過。 看電視裡武打片兒,動不動誰誰脫臼了,路邊來個老頭兒用手一掰就回去了,他一直真情實感地以為脫臼也不是多嚴重。 看這架勢跟骨折了似的。 “你倆打架了?”看見旁邊還蹲著個一臉緊張的杜苗苗,江初皺了皺眉。 說完他又瞪著覃最,指指他的繃帶腿,不可思議地說:“你還輸了?” “這話我聽著怎麼那麼不是味兒呢……”杜苗苗抓抓臉,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這光榮的一鍋。 “沒有,意外。”覃最都有點兒佩服這兩個人了,一個比一個能胡想。 本來他都覺得沒必要非通知江初過來,班主任海大胖不同意,去走廊裡打了半天電話,這來得還挺快。 他把片子給江初看看,江初又拿著跟班主任去找醫生問了一遍具體情況。 左踝關節半脫位,韌帶輕微拉傷。 “韌帶也拉著了?”江初皺皺眉。 “正常,畢竟是腳踝,沒傷著骨頭挺好的了。”醫生挺習以為常的,“昨天剛有個學生全脫位韌帶撕裂還骨折,整個腳都翻過去了。” 江初聽著一陣牙酸,又跟醫生確認一遍:“那我弟弟骨頭確實沒事兒吧大夫?您再看一眼,他以後有什麼影響麼?” “沒事兒,他還挺有數的,感覺不對就自己沒亂走。”醫生又看了眼片子,“以後有沒有影響得看恢複程度,那腳千萬彆沾地,彆讓受力,彆磕著撞著,彆碰水,煙酒不用說了,飲食清淡點兒,頭兩天多冰敷,之後沒事兒熱敷,注意保暖,過個三四周來拍片子複查。” 醫生一口氣說了一堆,江初聽完腦子裡就緊著記了個冰敷熱敷。 “隔著石膏敷?”他又跟醫生確認。 “啊,你還想給他拆開啊?”醫生又給推薦了專用的石膏外敷冰袋,也是看出來江初沒什麼照顧經驗了,挺耐心地多說了半天注意事項。 覃最的班主任海大胖是個挺年輕的瘦禿子,看著都沒比江初大幾歲,估計也是頭一回遇上自己班裡學生出事,大冷的天一腦門兒汗,特彆認真地跟江初解釋了好一會兒。 江初知道覃最這脫臼問題不大,心裡就放下不少,看海大胖也說不明白具體怎麼回事兒,光擦汗了,還反過來安慰他幾句彆緊張。 兩人回到診療室門口,江初正要推門,海大胖又說了句:“所以覃最媽媽不方便過來了是吧?等會兒您帶覃最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下午的課我幫他請假,後麵有什麼你再聯係我。” 江初聽到“覃最媽媽”四個字就愣了愣,問海大胖:“聯係過他媽媽了是麼?” “對,然後她好像正在忙,抽不出空,就說先聯係覃最哥哥,我就問覃最要的你的電話。”海大胖說。 江初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推門進去了。 剛才過來覃最旁邊隻有個杜苗苗,這會兒高夏和陸瑤也在。陸瑤衝著覃最的石膏腿吸溜著鼻子,覃最在給高夏轉賬,旁邊還多了副拐杖。 “哥。”見江初進來,他們一塊兒打了個招呼。 “我剛怎麼沒看見你倆。”江初說。 “我給覃最交錢拿藥去了,順便租了副拐,她剛到。”高夏笑笑,在覃最小腿上敲了敲,“哥你這幾天就多給他熬骨頭湯就行,我小時候骨折我媽成天就灌我,感覺沒灌幾天我就滿地跑了。” 江初笑著說“行”,衝覃最的腳問了句:“疼麼?” “還行。”覃最說。 江初點點頭,抬手指了下杜苗苗:“你出來。” 杜苗苗本來還想著讓江初去給他開家長會,這會兒也彆尋思了,海大胖是覃最班主任,也兼帶他們班的語文,到時候得上講台講話,這都跟江初見過麵了,江初一去就得露餡兒。 他老老實實跟江初說完覃最脫臼的全過程,又道了歉,跟江初保證在學校好好照顧覃最,給他上下跑腿買飯,扶他去廁所,然後把裝著覃最一隻鞋的袋子遞給江初。 “你自己安生點兒吧。”江初挺無奈地接過袋子,另一隻手朝杜苗苗後腦勺上輕抽了一巴掌,杜苗苗揉著後腦勺癟癟嘴。 三個小孩兒被海大胖帶回去上課了,江初帶覃最回家。 本來他還尋思著覃最腿剛包上,不熟練,要不要給弄個輪椅,結果覃最直接架著根拐自己就挪車上去了。 熟練工啊。 江初眉毛抬了抬,幫他拉好安全帶。 等他再繞去駕駛座上車,覃最咬了根煙在嘴裡,正搓著火機要點火。 “挑釁啊?”江初伸手給他拔了,自己叼著,“剛怎麼不直接在醫院抽。” “一根沒事兒。”覃最看向江初抿著煙的嘴角。 “半根也不行。”江初空出隻手在覃最護具上彈了彈,“這是腳踝知道麼?你渾身的力氣都靠這兒撐著,恢複不好下半輩子你就哭吧,還得跛著哭。” 覃最也沒堅持,偏頭望著窗外。 江初又掃他一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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