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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他先入為主地抱著這種“不稀奇”的態度,冷不丁戳進一個主頁,瞬間加載出來的巨大動圖跟直接甩在臉上一樣彈上來,江初的腦子還是沒忍住“嗡”地一麻。 這也太…… 盯著那個被不斷夯實的補位頓了兩秒,他搓著鼠標往下滑。 覃最到家的時候是十二點半,周騰蹲在玄關正中間擋路,仰著脖子衝他叫,他彎腰搔搔周騰的下巴頦。 客廳裡開著電視,江初人沒在沙發上,浴室裡傳來水聲,還放著音樂,估計是在洗澡。 覃最也沒喊他,換了身衣服先去廚房看一眼,江初果然沒做飯,也沒點外賣,隻把早上剩下的半鍋粥喝了。 喝完了鍋也沒刷,跟碗一起泡在池子裡。 覃最把專門給江初帶回來的鹵豬腳倒進盤子裡,又淘了點兒米煲上,開始收拾鍋碗。 邊刷鍋還邊回憶起他剛到江初家那天,整個屋子亂七八糟的德性,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過下來的。 沒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停了,江初頭上罩著毛巾濕噠噠的出來,抬眼看見覃最正在餐桌旁擺盤,嚇得“操”了聲。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把腦袋上的毛巾抹下來,過去看看,捏了塊豬腳扔嘴裡。 “剛才。”覃最回頭掃一眼,江初隻穿了條內褲,身上的水都沒擦乾。 他目光淡淡地掠過,收回視線進廚房拿筷子,聽見江初往臥室邊走邊說:“也不喊我一聲,還以為周騰現原形了。” 覃最分析了一下這中間的邏輯,沒接他的話。 簡直是神經病發言。 “梁小佳就走了?”江初胡亂擦著身上的水,去臥室拽了條大褲衩套上,回來坐上餐桌開吃。 “嗯。”覃最應了聲,開了聽啤酒坐去沙發上換台,“早上出門你還在睡,就沒讓他跟你打招呼。” “走得有點兒早,”江初說,“時間光扔路上了,我以為他怎麼也得跟你玩兒幾天再回。” 沒等覃最說話,江初吐出塊小骨頭又問:“他知道你的事兒麼?” 話題轉得太突然了,覃最剛把瓶口舉到嘴邊,聞言看向江初。 然而江初背對著他,除了還在往下滴水的發梢,連個鼻子也看不著。 “知道。”覃最說。 江初點點頭,專注地吃飯,沒再說什麼。 覃最隨便摁了個電影出來,看了幾分鐘,又朝江初那邊掃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江初有點兒不太對。 昨天沒反應過來,今天睡醒困了,想想還是接受不了? 還是說,是因為他昨天的“試試”? “你上午乾什麼了。”他又喝了口啤酒,盯著電視隨便找個話題問江初。 “喝粥,洗了個澡,”江初很快地回答,“能乾什麼,一睜眼十點多了。” “杜苗苗早上加我了。”覃最的指尖在啤酒罐上輕輕敲著,又說。 “你不說我都忘了,”江初端著盤子過來坐下,跟他一塊兒看電影,“你說杜苗苗怎麼那麼願意跟你玩兒?” 覃最看向江初落座的位置,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 打從他來到江初這兒的第一天起,如果兩人一塊兒坐沙發,江初都是直接一屁股下到他旁邊。 就算位置不大,江初也都得踢踢他的小腿,讓他往旁邊挪。 現在他倆不是貼著坐的。 覃最坐在沙發靠中間,江初坐在了沙發扶手上,支起來一條腿踩著沙發沿,兩人之間空著得有半米的距離。 “我跟他一個學校,怎麼了?”他又看向江初的臉。 江初跟他對視一會兒,嘴角一動一動的,還慢悠悠地嚼著塊骨頭。 “沒。”對了幾秒後,江初重新把視線挪回電視上,笑了下,“就覺得你挺神奇的,一個梁小佳一個他,一天淨招這種小朋友。” 說完他被鹵汁兒嗆著了,偏過頭悶咳兩聲。 覃最把手裡的半罐啤酒遞過去。 “不用。”江初擺擺手。 覃最沒再說話,收回手繼續看電視。 幾分鐘後,江初終於吃得差不多了,去廚房放盤子。 覃最的啤酒也正好喝完,他鬆鬆手把罐子扔進垃圾桶,起身沉默地回了臥室。 第27章 江初從冰箱裡拿了聽椰汁,正想問覃最喝不喝,聽見關門的聲音,他探頭看一眼,覃最回房間了。 江初張了張嘴,椰汁罐子在手裡拋兩下,還是沒喊他,拎著罐子回了書房。 電腦沒關,他晃晃鼠標晃醒,任務欄裡明晃晃的一排網頁,他點開一個個關掉。 關到最新的那一個,畫麵竟然在動,他眼皮一蹦,想起來之前從書房出去好像沒按暫停,片子一個接一個繼續在放,都播完一長串了。 現在在播的主角是兩個白人,站著的結實得像個巨人,瘦的那位臉都快埋沙發底下了,被鑿得揪著流蘇直哆嗦,時不時還發一個激靈,跟撒癔症似的。 江初的鼠標挪到叉叉上停了半天,主角大哥突然一個發力,瘦個兒猛地仰起脖子痙攣著往前一拱背,他低低“操”了聲狠狠關上瀏覽器,後背往椅背上一砸,眯縫著眼睛咬了根煙。 太他媽野蠻了。 這勁頭要是放打架上,胯骨都得脫臼。 悶了兩口煙,江初把心底那點兒毛躁壓下去,往下出溜一段,把兩條腿架在桌上,瞪著牆上掛著的裝飾畫,抿著嘴用牙齒一下下碾著煙蒂。 中午決定來開電腦的時候,他倒也不是不信覃最那句話,關鍵真的被證實了,就讓他有點兒莫名的鬱悶。 鬱悶的點還不是他有反應,就跟覃最說得那樣,都那麼野了,就算是兩條狗在弄看著也會興奮。 江初的鬱悶在於,看著那些東西,他腦子裡竟然忍不住地總把覃最代入進去。 代入覃最然後有反應,這他媽就很操蛋了。 變態麼不是! 逼著自己做了一下午活兒靜心,傍晚再從書房出來,感覺跟閉了個關似的。 客廳昏暗暗的沒開燈,江初去敲敲門,喊了一聲,把幾個房間的燈都打開。 覃最從臥室出來時,身上帶著股煙味,江初朝屋裡看看,問他:“一下午乾嘛呢?也沒個動靜。” “寫作業。”覃最說。 江初拋了罐椰汁給他,說:“晚上下點兒麵吧,想吃了。” “嗯。”覃最答應一聲,掀開易拉罐喝了一口。 有覃最在家就是舒心,江初舒舒服服往沙發上一趴,什麼都不用他琢磨。 拿著手機劃拉幾下,老杜往群裡發了堆照片,二十張裡十八張都聚焦在他大侄子身上,有一張合影一群人都在笑,老杜估計手抖了,除了杜苗苗,其他人臉都虛了。 大奔在群裡直罵老杜趕緊脫離無兒無女的瀟灑行列吧,這一天心操得,直接晉升爹位。 江初笑著一張張看,看見張杜苗苗釣上一條大魚,又驚又笑衝老杜顯擺的照片,突然良心發現了一小絲兒,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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