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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跟一群不認識的人新來到不認識的地方,他習慣保持絕對的清醒。
江初也不想讓他喝,他知道覃最能喝,但大奔他們不知道。
這群人真灌上酒沒個數,他直接給覃最拿了瓶雪碧,讓他跟杜苗苗喝著玩兒。
杜苗苗不愛跟這一群人呆一塊兒,吃得差不多就想走,還問覃最要不要去他那兒打遊戲。
江初嚼著條炸小魚,不由地支了支耳朵,覃最說了個“不”。
“那你吃完了我再找你。”杜苗苗也沒堅持,端著盤西瓜溜了。
一頓飯喝到下午一點半,方子先站起來晃晃腦袋,說:“不行,回去歇歇,我等會兒還得去釣魚,晚上再乾。”
“釣雞毛,”大奔笑他,“魚竿耍得二杆子似的。”
“二杆子是什麼意思?”陳林果聽樂了。
“誰知道從哪瞎抓來的詞兒,晚上得比這還能扯,到時候咱們就搓麻,彆管他們。”寶麗吃著牙西瓜笑著說。
江初腦子也有點兒木,吃飽喝足,還有點兒熱,他現在就想回房間開上空調睡一覺,感覺能踏踏實實睡上一下午不帶睜眼的。
這種感覺還挺舒服,他站起來跟方子一塊兒撤退,在覃最後脖子上捏了捏,又刮刮他的耳朵,問:“我回去睡覺,你再吃會兒?”
覃最耳後根一麻,腰背瞬間板得筆筆直直的,站起來送江初回去。
江初勾著他的肩挺開心地哼哼著不知道什麼調兒,覃最聽了半天才聽出來是“讓我們蕩起雙槳”,他覺得江初雖然控製了,但對他那點兒貓尿似的量來說還是多。
回到房間,覃最這邊還沒想給江初開一瓶水,扭頭再看,江初已經臉朝下趴著,迷迷糊糊地要睡著了。
覃最就自己喝了一口,決定去給他翻個身,好歹讓腦袋挨在枕頭上,睡舒服點兒。
江初被撥動著眯了眯眼,掀過身子時“嗯?”了聲,對上覃最的視線,他踏實地把手往腦袋上一揚,衝他笑笑,放任覃最托著他的脖子,偏過腦袋翹著下巴頦,閉上眼睡了。
就這迷迷瞪瞪的一笑,不知道為什麼,覃最看在眼裡,倏然從後腦勺順著脊椎骨躥起一串麻意。
他手一撤,江初的腦袋砸到枕頭上,皺著眉毛“哎”了聲,閉著眼抓了抓後背。
睡到中間不知道幾點的時候,江初被嘰嘰咕咕的聲音給吵醒了一下,又是杜苗苗,扒著門縫問覃最去不去乾嘛。
江初沒聽清,昏昏沉沉地翻了個身,心想那邊一個梁小佳一天“小最哥”“小最哥”的還沒弄明白,這又來個杜苗苗,看著也是個熟悉了就挺能起膩,拽上人不撒手的主兒……
覃最也太招“小孩兒”了。
還都是男“小孩兒”。
等那兩人靜下來,江初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他還做了個顛三倒四的夢。
順著剛才杜苗苗的聲音,他一會兒夢見覃最又在接梁小佳的電話,一會兒夢見梁小佳就是杜苗苗,一會兒夢見覃最跟不知道杜苗苗還是梁小佳摟在一塊兒,膩膩歪歪的。
等到再睜眼,房間黑得像個鬼。
江初以為自己是睡到了七八點,脹著腦袋摸出手機看看,00:37。
“操。”他皺皺眉坐起來,摸了摸床頭沒找著燈,屋裡隻有他自己,除了外麵慢坡上隱隱的蟲鳴,什麼動靜也沒有。
覃最呢?還跟杜苗苗在一塊兒?
怎麼也沒人喊他吃飯?
床頭有半瓶水,江初摸過來一口氣悶了。
大奔他們估計還在嗨,他正準備出去找人,外麵走廊上有人說著話走過來,是覃最,他又在打電話,沒有直接進門,停在房間門口低聲說著什麼。
江初本來想直接站起來把門拉開,屁股已經從床沿上抬起來了,聽覃最喊了聲“小佳”,他頓了頓,又悄悄坐了回去。
“如果你要說這些,以後就不要再聯係了。”
覃最的語氣沒有起伏,低沉地說。
“不管我是不是,跟你都沒有關係,也不可能跟你有關係,懂了麼?”
話尾巴剛落,門一響,覃最穿著個大褲衩和拖鞋,帶著身剛衝完澡的水汽推門進來了。
見黑咕隆咚的床頭坐個人,覃最嚇一跳,抬手把燈拍開。
江初在驟亮的光線裡抬手遮了一下,望著覃最。
“你是什麼?”他眯著眼睛問。
第22章
江初聽著這話從嘴裡禿嚕出來,自己都愣了愣。
可能因為他還記得下午那個亂七八糟的夢,也可能是他這兩天心裡確實一直隱隱在往“那個”方向揣度覃最的……取向。
總之乍一聽覃最“不管我是不是”的話,他腦子裡自動接上的詞兒,讓他直覺得不現實。
不過江初隻是在腦子裡琢磨,沒成想嘴皮子一動就帶出來了。
顯得跟他故意偷聽覃最打電話似的……好吧,雖然確實有這麼個意思,但這麼直不隆通地上來就問一句,也太愣了。
那燈的開關連他嘴上了吧!
江初有些糾結地停頓了一下,本能地想再說句什麼把話題渡得自然點兒,跟覃最對視一會兒,還是沒開口。
他想聽覃最怎麼說。
即便是一邊想聽,一邊又有種很莫名的“避嫌”心態——擔心覃最真的說出那個他心裡在犯嘀咕的答案。
覃最聽著江初這個問題,確切地說,是一推門發現江初醒著,心裡就實打實地突了一下。
慢坡上的蟲鳴很配合地降低到稀釋,兩人的目光在安靜中短暫地停留了會兒,覃最眼皮一耷,先挪開了視線。
他手上還拎著剛才洗完澡順手擰了兩把的t恤,把濕衣服抖開掛到椅背上,沒接江初的話,說了句:“他們還在院裡喝酒,奔哥說你醒了就喊你一聲。”
江初這下是真想皺眉了。
他本來對這個話題還有點兒打鼓,結果覃最這麼個態度,他立馬非想問個明白不可。
張張嘴正想說話,外麵又傳來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杜苗苗伸了個腦袋進門,歡快地衝覃最招手:“走啊!老板說後邊坡上能抓螢火蟲!”
江初與覃最又一同扭臉看向他,杜苗苗喊了聲“江叔”,江初被打斷對話有些無奈,衝杜苗苗“嗯”了聲,心想這傻小子簡直就是在搞中午的場景重現。
“哦你都洗完澡了。”杜苗苗吃完午飯睡了一覺,在後山上野了一下午,剛又吃了一盤烤羊恢複體力,正是夜貓子癮頭上來的時候,還想抓著覃最去陪他玩兒,見覃最身上帶著水汽,就很體諒地擺擺手,“那算了,再叮一身蚊子包。”
江初也以為覃最不會去,想等杜苗苗走了,再套套覃最的話。
結果覃最竟然“嗯”了聲,去包裡隨便拽出件襯衫套上,眼神也沒給江初一個,跟杜苗苗抓螢火蟲去了。
“走走!”杜苗苗立馬嗨了,他自己平時總被他小叔管著,這會兒看著江初的眼神兒,生怕江初不讓覃最去,忙拉著覃最的胳膊往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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