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貓與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分卷閱讀18,二鍋水,煙貓與酒,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來迎門的是覃舒曼,江連天的聲音從廚房傳過來,喊著:“是覃最到了吧?還是蛋糕?”
覃舒曼看了眼覃最,嘴角很節製地揚了揚,打量一眼他今天的穿著,先開口招呼得卻還是江初。
“今天該有點兒堵吧,小初。”她讓兩人進門,給江初遞了雙拖鞋。
江初“啊”一聲,接過來先扔到覃最腳底下,然後才換上自己的,笑了笑,“有點兒。”
江連天從廚房裡伸出頭招呼他們一聲:“先坐,蛋糕馬上就到,覃最你媽媽早上專門去訂的……喲,覃最換發型了,挺精神的。”
覃最也沒跟覃舒曼說話,朝江連天點了下頭。
江初從桌上捏了塊孜然羊肉,看這母子倆之間的氣氛都替他們尷尬。
覃舒曼也是,昨天電話都打來了,訂個蛋糕也就一個電話的事兒,還能拖到今天早上。
現做的新鮮?
“江初,來幫爸爸調個涼菜。”江連天又喊了聲。
江初活到現在就會做個蛋炒飯,江連天這是有話想跟他說。
他在電視櫃上找找遙控器,把電視打開隨便放個節目,從覃最身邊過去時拍了下他的背:“你坐著先玩會兒手機。”
“羊肉不錯。”江初進廚房洗洗手,誇了句。
“是吧,我嘗著也還行,一早上送來的。”江連天給他端了個小盆和三個鬆花蛋,“把這個剝了。”
“生蠔彆收拾了。”江初看看旁邊備著的食材,拿起個蛋磕了磕。
“怎麼了?你不愛吃麼?”江連天朝他腳底下踢了個垃圾桶。
“覃最海鮮過敏。”江初說,“上回你給接完風回家就冒一身紅疹子。”
江連天愣愣,放低了聲音:“那他怎麼不說。”
“你媳婦兒不也沒說麼。”江初笑笑。
江連天沒說話,朝客廳看一眼,那娘兒倆一人坐在沙發一頭,跟臨時湊來的飯搭子似的。
把廚房的門掩了掩,江連天摸摸兜點上根煙,把煙盒朝江初遞。
江初擺擺手,輕聲問:“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廢話。”江連天把燉湯的火擰小,也拿了個蛋慢慢剝著,叼著煙說話模模糊糊,“分開得太早了,你覃阿姨跟跟他爸離婚的時候,覃最才六七歲,這麼多年沒顧上聯係,這不才接來,有點兒生疏正常。”
是“接來”的麼?
“什麼意思,”江初剝著蛋抬了下眉毛,“他爸要是沒死,還不打算認這兒子了?”
江連天肯定知道什麼,江初看他表情能看出來,但江連天不想說。
“以後也就這麼著了?”江初接著說,“就現在這樣,也彆指著以後覃最給她養老送終。”
“你一天就想著不給你爸養老送終呢吧?”江連天對著江初的屁股踢了一腿。
“哎,彆碰我,盆兒掉了。”江初皺著眉避了避,有種自己把覃最台詞給搬來了的感覺。
江連天衝著抽油煙機又悶了半截煙,那表情像是終於想說點兒什麼的時候,門鈴又響了。
“快好了麼?”覃舒曼拎著店裡送過來的蛋糕推開廚房的門,笑著問,“隨便弄弄就行,不然我幫你們?”
“蛋糕送來了?”江連天把煙在水池裡碾滅,“行這就好,讓覃最先把蛋糕拆開吧。”
“剝完了。”江初把最後一個鬆花蛋剝完扔小盆裡,“你趕緊調吧,我出去等著。”
他洗洗手,接過覃舒曼手裡的蛋糕,出來放在餐桌中央。
覃舒曼果然進廚房幫著弄菜去了,江初看了眼覃最,在他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坐下,碰碰覃最肩膀。
覃最臉一轉,江初往他嘴裡迅速塞了塊羊肉。
“一會兒你多喝點兒湯,”江初欠欠身子從旁邊揪了張紙巾擦手,衝著覃最含著羊肉要嚼不嚼的表情直想樂,“老頭子當爹當得湊合,熬湯是一絕,我媽以前總說他該去當個顛勺兒的。”
覃最盯著江初帶著笑的眼睛盯了好一會兒,很難得地嘴角勾了勾,低低“嗯”一聲,轉過脖子嚼著羊肉看電視。
等江連天和覃舒曼從廚房出來,四個人圍坐在餐桌前,江初都有點兒後悔過來摻和這一頓飯。
——這是他參加過的最尷尬的一次生日宴,沒有之一。
比方子當年借著給係花表白給人過生日,結果當場被拒還要尷尬。
江連天努力笑著說話,想把氛圍帶得熱乎點兒,覃舒曼也儘力配合著說說笑笑,但總是一股子恍惚勁兒,視線對著覃最的時間還沒對著江初的時間久,跟覃最臉上長刺兒會紮她眼一樣。
江初想幫著襯幾句,覃最又在旁邊一副“跟我無關”的表情,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行,那咱們先拆蛋糕?”江連天搓了下手,嘴裡喊著“覃最”,使勁兒朝江初遞眼色。
“好,來,拆。”江初踢踢覃最的椅子腿兒。
覃最純粹禮貌性地朝江連天露出個笑模樣,伸手拽了一下蛋糕盒上的緞帶。
“你也一起。”江連天拍拍覃舒曼的胳膊,讓她幫著一塊兒拆。
“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看,店裡小姑娘跟我說得天花亂墜的。”覃舒曼笑著捋了下頭發,站起來把倒扣的蛋糕盒端起來。
蛋糕沒什麼特彆的,連鎖店裡都差不多的模子,花邊兒裱得很精致。
但同時吸引四個人目光的,卻是蛋糕上漂亮的花體字。
-覃醉生日快樂
“夠馬虎的。”江初笑了下,“光顧著介紹了吧,字兒都能給我們寫錯。”
然而並沒有人應他的聲。
覃最,覃舒曼,江連天,三個人的目光都釘在那個“醉”字上,像在盯著一枚手雷。
乾嘛呢這是?
江初都要被他們這反應整愣了,寫個錯字而已,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兒吧?
“我再叫一個吧。”他掏出手機。
“對,讓你哥再叫一個。”江連天忙跟著說。
覃最胳膊動了動,摁下江初的手,視線從蛋糕挪到覃舒曼的臉上,麵無表情地看她。
“我……”覃舒曼眨眨眼,有些慌神地看向覃最,又看看江連天,再看回覃最。
“是人家店員記錯了,覃最,”江連天很認真地替她解釋,“你媽媽……”
他話還沒說完,覃最凳子往後一撤,在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站了起來。
江初皺皺眉,一瞬間有種覃最要動手的錯覺,條件反射地攥住他的手腕。
覃最甩開江初的手,沒發火,也沒衝那個蛋糕做什麼,他又看了眼那個“醉”字,隻把蛋糕上插著的“17歲”金屬牌抽了出來。
“記錯了。”覃最拇指抵著金屬牌,微微用力,把小牌子“啪”一聲折斷在餐桌上,又看向覃舒曼,“我十八了。”
覃舒曼眼皮一抖,張了張嘴。
覃最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身把凳子踢開,大步走了出去。
第14章
“覃最!”覃舒曼望著覃最的背影還在愣神兒,江初使勁擰了下眉頭,追出去喊了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