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貓與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分卷閱讀16,二鍋水,煙貓與酒,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話也就意思意思,江初衣服都換完了,趴在沙發上不想動。 結果覃最沒多久就給他回過來一句:後門 江初歎了口氣,隻好從沙發上又爬起來,拿著車鑰匙下樓。 幾點放學啊,到點了麼就後門。 在後門一條街上鎖定覃最不是什麼難事兒,高高帥帥往那兒一杵的就是,而且覃最還穿著那天新買的衣服,在亂七八糟什麼風格都有的學生堆裡特彆有樣兒。 江初又想起來第一天去火車站接他時的形象,幾乎就是經曆了一回小鎮青年變形記。 他直接把車刹過去,摁了下喇叭。 覃最正靠著根路燈柱子打電話,微微蹙著眉,表情好像有點兒煩躁。 旁邊放學的幾個女生往這邊扭頭,覃最抬眼皮隔著車窗看了江初一眼,沒動,嘴裡還在對電話說些什麼。 江初把車窗降下去,隻聽見覃最說了句:“以後彆說這些了,沒意思。”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也沒管對麵是不是還要說什麼,拉開副駕的門把自己重重砸進車裡。 手機屏幕還停留在通話記錄的界麵上,江初透過他的指縫掃了眼,通話人:梁什麼佳。 第12章 覃最的手動了動,江初看清了那個名字,梁小佳。 像是個姑娘名兒。 “女朋友?”他帶點兒調侃的心思開口問。 覃最正把書包往後排扔,動作頓了下才答:“不是。” 江初笑笑沒說話。 “男的。”覃最像是還沉浸在剛掛電話的煩躁裡,語氣有些硬地補充了句。 江初有點兒意外地掃了他一眼。 意外的點跟是男是女沒關係,而是覃最竟然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主動多解釋。 都不像他風格了。 “感覺怎麼樣,今天。”江初換了個話題,“中午吃的食堂?” 覃最望著窗外“嗯”了聲。 江初聽到熟悉的覃最式回答,在心裡接一句這就對了。 “餓不餓,”他望著路邊的各種店,又問“順便吃點兒?” “你還沒吃?”覃最的手機又震了兩下,梁小佳發來一大段微信,他隨便看了眼就鎖屏揣兜裡,“買回去吃吧,作業多。” 江初也不知道為什麼,從覃最嘴裡聽著“作業”倆字兒就想笑。 “覃最”和“作業”完全像是兩個世界的物種。 “開學第一天就有作業啊。”他隨口感歎。 覃最沒再接話。 雖然平時他也不說話,但這會兒江初能感覺出來,這小子現在心情不太好。 問題應該出在那個梁小佳身上,估計就是昨天給覃最打電話,喊他“小最哥”那個。 倆人應該在覃最老家就挺熟的了,小哥倆兒之間吵個架也正常。 後槽牙都有銼舌頭的時候,他跟大奔從初中鐵磁兒到現在,打起來照樣恨不得把對方往死裡捶。 就是跟他們那時候比起來,小最哥跟梁小佳倆人這架吵得還挺粘糊。 一天一個電話的,這麼一合計,昨兒傍晚那個讓他餓著肚子晾了半天的電話,應該也是這梁小佳。 覃最剛還跟他說什麼沒意思,那邊又發來一嘟嚕微信。 弄得跟小情侶似的。 而且這種“小情侶”般的狀態還保持了挺長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是梁小佳的電話真的一天比一天更頻繁了,還是江初之前沒注意,反正自打那天知道有這麼個人以後,僅僅他能看到聽到的次數,就一天也沒落過。 要不是明白覃舒曼對這個兒子一點兒不上心,每次看覃最接完電話三回平淡兩回心煩的模樣,他都以為這是覃最在接他媽的電話。 不過覃舒曼也打了個電話,九月快過一半兒的時候,打的還不是覃最的電話,是打給江初。 那天是周六,江初本來能早點兒回家,跟大奔都收拾完東西往外走了,大奔突然“操”了一聲,拿出手機一通點。 “怎麼了?”江初被他嚇一跳。 “我媳婦兒生日。”大奔翻出日曆對日子,“操差點兒忘了。” “今天?”江初樂了,“寶麗沒殺了你啊。” “我說她這兩天老試我呢,”大奔抓抓臉,緊張地鬆了口氣,“真忘了,媽的,差點兒就陣亡在今晚午夜十二點。” 江初笑笑。 大奔人看著就一糙胖子大流氓,對寶麗確實沒話說。 主要寶麗那二踢腳的脾氣炸起來也沒話說。 江初現在都還記得他們大四那陣兒忙著整畢設,大奔把七夕節給忘了,過了三天才屁滾尿流跑去哄媳婦兒,第二天回來時腰上帶著一圈紅手印兒回,一身肥肉被寶麗揪得跟唱戲的大腰帶似的。 “得,你彆回家了,”大奔算算自己這個月工資上繳後剩下來的餘額,歎口氣搭上江初的肩,“陪我去給她買個禮物,晚上一塊兒喝個酒,跟方子他們也有陣子沒聚了。” “能不能行了,”江初有點兒無奈,“從大學幫你挑到現在了。” “媽的你不眼光好麼,上回挑那包她背到現在。”大奔也挺鬱悶,“我前倆月給她買一身衣服,那天她媽來送紅燒肉正穿著呢。” 他說著給寶麗打了個電話,又在哥兒幾個小群裡挨個兒圈一遍,晚上媳婦兒過生日,一塊兒聚聚,不來的把紅包發了。 幾個孫子全都很踴躍地“來來來”。 江初也給覃最發了條消息,晚上不定幾點回,不用給他留燈。 其實發不發都沒什麼所謂,這小子都獨慣了。 果然,兩個鐘頭後,覃最才給他回了個“嗯”。 覃舒曼電話打過來時是晚上八點半,他們剛從飯店轉移到ktv。 第一個電話江初沒接兆,他去衛生間了,剛吃飯被灌了不少酒,大奔給寶麗唱情歌唱得催人尿下,聽得他直坐不住。 回到包廂,方子在一屋鬼哭狼嚎裡把江初的手機遞過來,扯著嗓子衝他吼:“電話!” “我弟吧。”江初把自己砸進沙發裡,腿架在茶幾上,有些暈地說了句。 “你什麼弟弟?開個公司怎麼還收上馬仔了?”方子撈過兩瓶黑啤用牙起來,塞進江初手機一瓶就跟他碰杯,“喝!” “喝你大爺,一個個酒簍子。”江初把瓶子放桌上,劃了兩下才劃開手機。 正好覃舒曼的第二個電話進來了。 江初愣愣,第一反應以為覃最出了什麼事兒,朝方子比劃個手勢,出去接電話。 “小初,”覃舒曼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客氣溫婉,聽著江初那邊隱約的背景音樂猶豫一下,“沒打擾你吧?” “沒,剛手機不在旁邊。”江初咬上根煙,“有事兒?” “也沒什麼,覃最在你那怎麼樣,不麻煩你吧?”覃舒曼輕聲細語地問。 江初覺得這媽真的挺有意思,人都扔過來一個月了,這會兒才裝模作樣問這麼一句。 “不麻煩,他還挺好的。”他淡淡地回了句。 “那就好。是這樣的,過兩天是覃最生日,你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