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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彆招我。
這麼比起來,兩人在家裡打架玩兒,反倒是他情緒最豐富的時候了。
江初本來還想問問覃最以前成績怎麼樣,瞅著他這個勁兒估計也是稀爛,沒什麼好問的。
既然沒興趣,他們乾脆也沒多留,在校園裡打了一頭,就直接穿過後門去了小吃街。
“咱們吃什麼呢?燒烤?”江初聞著各種混合的香味兒,突然特想吃小龍蝦。
“你海鮮過敏能不能吃蝦?”他扭頭問覃最。
“蝦是河鮮吧。”覃最上回吃蝦還是小時候過幾歲生日,他爸自己在家做的,八輩子的事兒了,當時過沒過敏他一點兒印象沒有。
“都在水裡爬,往上數八代都一個水坑裡的祖宗。”江初掏手機查了查,遺憾地搖搖頭,“你吃烤串吧,我自己來二斤麻小。”
他順著味兒挑了家店,剛要進去,覃最腳尖攔了他一下:“回家吃吧。”
“怎麼了?回家就麵條?”江初現在想想麵條都起膩,“哎我還沒說你,你說會做飯是不是就會做麵啊?”
“吃燒烤不喝點兒?”覃最直接忽視了他後麵那個問題,衝江初輕輕一抬眉毛,“想酒駕?”
“還說我說話蹦著說。”江初笑了,“喝酒不礙事兒,叫個代駕就行。你要喝?”
“你不能喝?”覃最又問回去。
“乾嘛,想再賭一把,把上回的場子找回來?”江初抬抬手招呼老板先上麻小,要了張菜單扔給覃最讓他自己點想吃的。
覃最看他一眼,笑笑沒說話。
他撿張桌子坐下,上手什麼菜都沒點,先圈了兩瓶牛欄山。
第8章
江初一看覃最這陣仗,愣了愣。
“喝葷的?”他彈了彈桌上印著某啤酒的牙簽桶,“兩瓶啤酒過過癮行了,用這個較勁可犯不著啊。”
“你喝你的。”覃最又給他勾了瓶啤酒,開始慢慢悠悠地點菜,意思是咱倆各喝各的,誰都不影響誰。
“不是,你到底是不是個學生啊?”江初瞪著他。
覃最所謂的“喝點兒”要是這麼個喝法,那江初直接認輸。
他啤酒還能喝兩瓶,白酒從來就是二兩的量。
說二兩都多,還能清醒著也就一小杯,撐著喝到二兩,他就已經找不著北了。
覃最圈的還是兩瓶大牛欄,直接兩斤,這要真乾下去,都不如乾脆用瓶底子給他揳在這兒。
“我喝不了這個,一杯倒,你自己悠著點兒。”江初擺擺手,“給我加兩串烤年糕。”
覃最在外麵吃飯跟在家裡一樣,沒什麼話說,一口菜一口酒,自己吃自己的。
江初已經習慣了,剝著小龍蝦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覃最十句能應他兩句就算是勝利。
他邊吃還邊觀察著覃最的酒瓶,眼見著一瓶就見底了,覃最除了眼角有點兒紅,沒有任何喝大了的樣子。
江初扒蝦的時候一隻鉗子飛進了啤酒杯裡,覃最還穩穩當當用筷子給他夾出來,“當啷”一聲扔進鐵盤裡。
“你給我倒一杯你那個。”江初狐疑地朝瓶子上看一眼,是度數低還是怎麼著?
以前大奔上學的時候喝紅星,大奔算挺能喝的了,一斤下去也得打晃兒。
覃最這量屬實是有點兒嚇人。
買著假酒了?
覃最沒給他倒,隻把啤酒瓶子又往江初跟前兒推了推。
“不要這個。”江初把剛才泡了蝦鉗子的半杯啤酒倒了,頂著啤酒瓶子推回給覃最,“倒一口就行。”
“串著喝容易醉。”覃最給他倒了小半杯。
“醉了你扛我回去。”江初說。
覃最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平時覺得江初的話一般多,結果半杯白酒下了肚,他的話量頓時就開始往不太可控的方向發展。
一會兒問覃最吃飽沒,一會兒問他還想吃點兒什麼。
酒精又在肚子裡滾一圈,他乾脆親自剝了隻蝦,抬手衝覃最遞了遞,方向還有點兒歪,直衝著鼻子,說:“嘗一個?看看過不過敏,反正家裡藥還有。”
覃最吃得差不多了,靠在凳子上抱著胳膊看他,沒就江初的手,伸伸筷子把蝦仁夾過來,扔進嘴裡一下下嚼。
“覃最,站起來走一圈給我看看。”江初點了根煙叼著,胳膊杵著臉往桌上一架,暈鐺鐺地望著覃最。
一瓶半冰啤配上大概一兩多二鍋頭,江初目前還算不上醉,但絕對已經在逐漸上頭了,腦仁兒輕飄飄的,老想說話,還有點兒想笑。
覃最看著他這模樣,嘴角懶洋洋地勾了勾,說:“真沒醉。”
“扯。”江初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喝酒笑點就會變低,“你眼睛都紅了。”
“眼角。”他還點點自己的眼尾,“這兒。”
“嗯,但是不醉。”覃最很輕地點了下頭,又跟喝啤酒似的仰脖兒灌了口二鍋頭。
“你怎麼這麼能喝?”江初皺皺眉。
覃最沒接他的話,又擠了個毛豆慢慢嚼著,似乎有點兒走神。
江初估摸著自己的狀態,趁還有清醒的意識,他正要叫老板過來結賬順便叫代駕,覃最突然開口說了句:“我爸是個酒蒙子。”
他是在接剛才那個問題。
“啊。”江初先用了幾秒反應什麼叫酒蒙子,反應過來後,他正舉到一半的手順勢往後架到椅背上,靠著椅子望著覃最,又點了下頭,“那你這量也不像是遺傳啊。”
覃最沒說話,江初沒忍住接著問:“你爸是怎麼……”
話出口的同時他就有點兒後悔。
要擱腦清目明的時候,江初肯定不會主動跟覃最提他爸,出於不想戳傷口也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也好,連問問情況安慰安慰他都沒這個打算,除非覃最自己開口,這種事兒他問了都不知道怎麼往下接。
喝酒果然還是誤事兒。
但覃最對這個問題的反應倒是比江初想象中坦然,甚至比前麵的問題回答得都快,像在說彆人老爸似的,眼睛都沒眨一下,語氣四平八穩地說:“腦溢血。”
江初又“啊”了聲。
“我從學校回家人已經涼了,在他床邊地上,半截腿伸在門外。”覃最說出了他跟江初相處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江初這回“啊”都“啊”不出來,想想那個畫麵,再代入一下自己放學回家看到那畫麵的心情,一股酒勁兒衝上來,衝得他眼前倏然一片小黑花閃過,有點兒想吐。
這時候萬一真吐出來,估計覃最得從桌子對麵伸胳膊過來打他。
好在他忍住了,覃最也把剩下半瓶白酒擰上蓋,推開凳子去結賬。
江初叫了個代駕,這件重要的事兒辦完,他身心放鬆,酒勁兒就開始加速往上湧。
“你估計真得背我了,弟弟。”他胳膊搭著覃最的肩,有些晃蕩地堅持回到車上,半閉著眼又點了根煙,吸一口覺得難受,隨手遞給覃最。
覃最給他碾滅彈進垃圾桶,抽過江初的煙盒,自己咬了一根點上,靠著車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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