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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小少爺為了照顧覃辭愧,幾乎二十四小時待在客房裡。 覃辭愧所處的客房在二樓,而衛厲宥在彆墅時隻會出現在大廳和三樓,和小少爺可以說是毫無交集。 “那我們……”有人試探出聲,帶有野心的視線,落在俞柯狄手中的火光上。 俞柯狄站起身走到窗邊,斷掉的那條腿用金屬做了個簡易的支撐藏在褲腿裡,直立不動時,看上去跟正常人無異,但到底是斷了的。 俞柯狄深深地記住了那幾天非人的折磨。 他以為他會懷著怨恨就此死去,但沒想到變異怪物帶來的感染和高燒沒有讓他喪命,反而讓他覺醒了異能。 他背對二人,想到讓他們落到如此地步的物資,神情陰沉:“那我們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 覃辭愧不在,沒人照顧,小少爺被迫進入了生存支線。 “唉。” 許玉瀲扒拉著麵前的米飯,小臉發愁。 在末世裡開始學著自己照顧自己,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不管是收集食材還是處理食材,聽上去都不該是他做的,這些也就算了,他每天還得抽時間偷偷摸摸給覃辭愧用異能。 工作量好大。 好在覃辭愧之前留下的食物還夠他在家裡待一段時間。 許玉瀲第無數次想歎氣抱怨,掀起眼睫,看見正著手替他剝魚刺的人剛好抬頭,又乖乖閉上了嘴。 衛厲宥看他一眼,將魚肉盛在碟子裡,遞過來。語氣有點遲疑的反思,“我下次會快一點。” 許玉瀲沒懂他的意思,眨了眨眼。 “?” 衛厲宥放好碟子,他如自己所說那樣,挑魚刺的動作快了不少,特地加了點湯,用來保溫。 許玉瀲吃到嘴裡的時候那些肉還是溫熱的。 衛厲宥問:“好吃嗎?” 許玉瀲點點頭,衛厲宥彎了下唇,弧度甚至看不出來是在笑,“明天想吃什麼?” 許玉瀲報完菜名才慢半拍感到局促。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蹭衛厲宥的飯了。 那天覃辭愧出事,當晚衛厲宥就找了過來。他沒提任何有關覃辭愧的事,隻是說,二樓的房間太臟,不適合休息。 許玉瀲之前被藤蔓嚇到,現在出事,他精神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根本不敢單獨回三樓睡。 猶豫的時間好像就被衛厲宥看出了心思。 “要來我房間待一會嗎?”衛厲宥說。 許玉瀲很難拒絕。 於是除了治療覃辭愧的時間,一連好幾天他都跟衛厲宥待在一塊。 他猜想或許這就是聯邦那邊特有的體麵。 哪怕根本不想跟其他人有過多接觸,衛厲宥卻還是會礙於未婚夫妻的名義,對他伸出援手。 許玉瀲吃完午餐有點暈炭,靠在躺椅上胡思亂想,很快就陷入了淺度睡眠。 恍惚之中,許玉瀲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吵到你了?”那道聲音問著,很輕的力度落在背上,拍了拍他,似乎想哄他繼續睡。 許玉瀲沒有回答,隻是抓著對方的手,將臉往臂彎裡埋,臉上睡出了紅暈。 再醒來時衛厲宥已經離開了。 許玉瀲看了下時間,翻身起床,準備去二樓找覃辭愧。 因為要隱藏自己的異能,許玉瀲行動很小心,每次治療都避著人進門。 今天同樣。 ap 下樓前許玉瀲特地趴在牆邊,聽了下周圍有沒有腳步聲。 確定沒有,他這才鬆了口氣。 擰開門。 猝不及防的,他和等待已久的幾人打了個照麵。 第128章 視線對上的那刻,看著俞柯狄手中跳躍示威的火焰,許玉瀲就清楚知道,這幾人來者不善。 “小少爺,儲物室鑰匙在哪?” 其中一人緊逼了上來,並不打算在這過程裡浪費時間,問得很直接,大有你不告訴我我就要動手的態度。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許玉瀲後退半步,背後的門卻被人忽然關上。 俞柯狄笑了笑,手上的火焰拋進個像燈籠的玩意裡,遞給了許玉瀲。 白色紙麵透著搖動的光線,溫度恰到好處,捧在手裡能適當驅走二樓陰暗的寒意。 異能者的示威或許都是這樣。 許玉瀲唇線緊抿,沒有因為俞柯狄展露出異能表現得過分恐懼,“你們這是要搶了?” 俞柯狄麵上的笑容停滯了瞬,指節下意識敲擊桌麵,“合理利用資源的事,說搶未免有些太難聽了,來找你,也是因為我們好心想要保護你。” “現在外麵這麼亂,這裡隨時會有怪物入侵。物資缺乏,不吃飽哪裡會有力氣對付怪物。” 許玉瀲看著幾人虎視眈眈的模樣,手心出了汗。 小少爺是性格傲氣了些,從前懶得去和這些人勾心鬥角,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 他的少爺身份不隻是身份,還有家族熏陶的氣質與學識。 在驟然失去覃辭愧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快速采取治療對方的辦法,怎麼可能看不出這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被人脅迫的弱小感讓許玉瀲內心憤怒,更多的是無力。 他清楚以自己的水平,在這幾人手上討不到好。 纖長的眼睫顫了顫,許玉瀲平靜道:“地下儲物室沒有物資。” 幾人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這種時候還騙人就有點沒意思了吧小少爺?” “我們原本是想好好跟你談談的。” 許玉瀲眼神焦點落在床上沉睡的人身上,思考之後可能會遇到的情況,說:“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找。” 他們當然是不信。 哪怕打開發現空無一物,仍是懷疑許玉瀲是不是和覃辭愧提前把東西藏了起來。 幾回下來男人們也有些煩躁了。 俞柯狄率先發難,抓住許玉瀲的手逼問:“你就不能聽話點嗎,現在除了我們還有誰會管你。東西到底放到哪去了?” “覃辭愧死了,衛厲宥那人就是個瘋子,你覺得還有什麼比跟我們在一起更好的選擇!” 許玉瀲讓他吼得臉都白了點,但這次他沒有再後退。 他知道男人說的是事實,但他也不想選對方。事實上,就算自己死在這裡那又怎麼樣。 家中數十年的教導,覃辭愧從小到大護著他的初衷,沒有任何一個是為了讓他來當個任人欺辱的笨蛋。 他發愣了幾秒,嘴唇緊咬,看上去就是呆站在原地,淺色的眸子顫著,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俞柯狄頓住,鬆了點力。 青年被抓住的那節手腕已經磨出了粉。 “我不是故意……” 他剛想道歉,麵前的人忽然瞪向了他。 許玉瀲掙開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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