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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異能。 ‘我沒有。’ “怎麼可能,你那麼厲害。” 小少爺執拗地往他懷裡擠,異能沒發現,先看見了他手臂上一堆傷口,“你今天受傷了?” 極夜影響下,末世裡的變異動物進化愈發快速。而他掉以輕心被偷襲傷到手臂這件事,不值得宣揚。 覃辭愧用衣服遮擋,‘小傷。’ 不算撒謊。 包紮過的位置在經過方才小少爺的治療後已經好了不少,沒估計錯的話,應該開始愈合了。 剛獲得異能的小少爺正新鮮著呢,這麼一個小白鼠在麵前,他怎麼可能放任覃辭愧逃避。 “我來幫你治療!” 許玉瀲一拍胸口,坐到覃辭愧腰間,解開他隨意包紮的紗布,開始醞釀淚意。 許玉瀲是擅長哭的。 小時候闖禍,他沒少靠著裝哭躲過父親的教訓。現在到了用眼淚的關鍵時刻,他反而有點吃力了。 “怎麼才這麼點啊?” 白皙的兩個手掌舉在自己麵前,許玉瀲皺起鼻尖,有些不滿。 覃辭愧看他把掌心裡的眼淚放到自己傷口碰了碰。 根本沒有幾滴眼淚,漂亮的小臉都憋紅了掌心才剛被潤濕,覃辭愧又想笑了。 像個剛上岸的人魚公主。 覃辭愧:‘那可以再親一次嗎?’ ‘傷口已經快好了,估計再親一下,就可以了。’ 許玉瀲不喜歡跟男人接吻。 他猶豫地搖了搖頭,可又不放心對方的傷口,視線在兩人之間打轉。 覃辭愧拉住他,‘今天已經親過了,再親一次也沒關係。’ ‘我不會告訴彆人。’ ‘幫幫我。’ 心軟的小少爺很快就被他說服,翹著眼睫看他,“但是你親得我很不舒服,腰好累。” 接個吻腰怎麼會累,嬌氣。 覃辭愧眼尾下壓一瞬,舔著犬牙,把人抱到床上放著,‘躺著親好不好?’ “會壓到你傷口嗎?”許玉瀲還想著覃辭愧的傷,根本沒覺得自己被人三言兩語哄到床上這件事有什麼問題。 或者他早就習慣了。 他和覃辭愧貼在一塊,做什麼好像都很正常,被覃辭愧抱,被覃辭愧背,被覃辭愧親……沉默的人更擅長下持久的棋局。 覃辭愧哪裡管什麼傷口。 他有比傷口更痛的地方等著他去解決。 兩人相處時的環境向來安靜。 在外人聽來,如同完形填空考試,也很像考試重點。 畢竟覃辭愧說什麼並不重要。 不知何時加入外人之一的衛厲宥靠在門邊,神色緊繃,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許玉瀲的聲線很特彆。 青年人慣有的朝氣,混合著點不自覺差使人的傲慢。 該是顯得過分自大的,偏偏他嗓子軟,和人說話一慢下來,聽起來就有些變味了。 尤其是在唇肉被人親腫了之後,字句含糊起來,總是很委屈。 但又因為自己是個男生,好像也無處伸冤那樣,生生忍了下來,一種被哄住後特彆好欺負的類型。 衛厲宥都不需要多認真去聽,那些聲音,就跟躲不掉的細雨一樣,瘋狂往他耳朵裡鑽,然後燃起他滿身的燥意。 小少爺讓那隻狗咬得很可憐。 口水都被吃光了吧。 第124章 從那些‘口水’、‘舌頭’、‘治愈係’的關鍵詞裡,整合出裡麵發生了什麼,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衛厲宥依舊保持著那個緊貼在門上的姿勢,五官攏在陰影裡,冷峻的輪廓愈發鮮明。 不像是在聽自己未婚妻被彆的男人親得嗚咽的哭喘。更像是在執行什麼任務,而房間裡,就是他這次要刺殺的對象。 戰場上的指揮官,的確是如此冷漠的人。 不過,他周圍不知何時出現的幾條藤蔓卻與他不同,此刻顯得十分暴躁,晃動著枝條,不斷想要往緊閉的門縫裡鑽。 三樓原本晃眼的光線被幾乎爬滿樓道的綠色藤蔓分割成支離破碎的形態。 藤蔓在生氣。 衛厲宥臉色陰沉,抓住手邊想要往門裡鑽的藤蔓,警告似的,折斷了一條藤蔓的尾端。 他意味不明地盯著那段掉在地上的藤蔓,嗤笑,“會開花有什麼用。” “隻懂得咬人的狗現在都比你們受歡迎。” 沒再有多餘的動作,衛厲宥直接回了房間,關門時急促的模樣,似乎想要借此來屏蔽隔壁傳來的甜膩喘息聲。 智商還不足以思考情緒問題的藤蔓緩慢蠕動著,早已習慣了衛厲宥陰晴不定的性格。 它們並不覺得這是在罵自己。 衛厲宥不升級,它們也就不厲害,衛厲宥罵它們,等於衛厲宥罵自己。 但對於為什麼不受歡迎這件事,藤蔓在牆壁上打了個轉,吞噬掉自己的斷肢,又憋出朵比上次更大的紫色花朵。 還不夠大。 它下次要長出能把那個人整個裝住的花苞。 藏起來,藏起來。 …… 許家對於小兒子的教育談不上用心,不過也足夠教會他怎麼去保護自己。 尤其財是不外露這件事。 許玉瀲在小學被人偷走糖果的時候就學到了。 雖然後來覃辭愧出現,沒有人再敢招惹他,他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想到三人組口中狗血無比的末世劇情,為了不被彆人抓起來研究,又或是當做血包使用,許玉瀲難得謹慎了起來。 他和覃辭愧約定,不把這件事隨便告訴彆人,也不要隨便去治療彆人。 但覃辭愧好像不太信。 被他勾著手指說一百年不許變也不信。 冷著那張臉任他擺弄也不回話,一點反應都不給。 乾什麼啊。 才用了自己的異能,就給自己甩臉色? 真是反了天了。 許玉瀲頭次感受到被人用完就拋的憋屈,氣得胸脯不停起伏:“覃辭愧!” 他少爺脾氣上來,細秀的眉立刻蹙了起來,揚起手不客氣地甩在覃辭愧臉上。 輕巧的一聲亮響。 覃辭愧下巴處添了三道抓痕。 貓爪似的。 教訓人都談不上氣勢,頂著這痕跡,走到外麵最多也就是被人用調侃的眼神起哄幾下。 但小少爺看不出來。 他還沒消氣,自己打的人,自己先紅了眼眶,抿著被人吻成爛紅的唇肉,質問:“我說了不會告訴彆人就是不會告訴,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又在叫啞巴說話。 小少爺的壞脾氣,如果說家裡養出來的因素占三十,那覃辭愧自己就得占個七十。 小時候還乖些,等到了初中高中,有覃辭愧護著,可以說是囂張跋扈寫滿了全身。 全都是覃辭愧寵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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