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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肅羽眉目一凝,心下疑惑。
單向的同命姻,之前為了尋找治療的辦法,他們也對同命姻做過了解。一般是妖族為與伴侶同生共死,在禮成當天結下,但由人類來做,並沒有什麼作用,因為他們的壽命十分短暫,給不了伴侶多少。
“你不是人?”
這是寧肅羽的第一反應。
但很快,他又想到之前宗澤川說過,采補一事,人類是最適宜的對象,而現在看來,寧浦和便是宗澤川口中那個最合適的人。
寧浦和不願多說:“我隻是在秘境裡昏迷了一段時間,還不至於突然變成了妖。”
“行了,你都多大年紀的人了,不至於連聲‘娘親’都不懂得叫吧?”
模樣鎮定,說明寧浦和的確有辦法讓許玉瀲活下去。
天道認定的關係,壽命同享的姻緣,沒人能找到比他更適合的人選。
豔陽高照的時刻,寧肅羽隻感到渾身發冷。
他麵上沒有一絲見到養父平安的喜悅,看上去冷靜至極,就好像麵前的隻是個莫名其妙闖入的陌生人。但袖口下逐漸加劇的顫抖頻率,早已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寧肅羽完全找不到自己在許玉瀲這裡的特殊之處。
他好像什麼都比不過彆人。好不容易靠近了一些,結果轉眼,就出現了比他更合適的人。
那個曾被許玉瀲用親密口吻提起的男人,一個早就該死的犯人,他的養父。
為什麼要活過來。
死了的人,就不要再出現了啊。
不知是接受不了喜歡的人成了自己的娘親,還是接受不了早該死透的養父突然複活。
寧肅羽當時沉默了許久。
最後低著頭,澀著喉頭叫了聲:“娘親。”
後來寧肅羽離開院子,那天都沒再出現過,和最開始衝進來說要籌劃婚事的時候,判若兩人。
像被冷水撲滅啞火的煙花,隻餘黑煙,沉沉地壓在空氣中。
一切發生得太快。
還沒從被養弟逼婚的慌亂中走出來,許玉瀲就直麵了死而複生的舊友。
並且,對方還和他有了,另一種關係。
他頭腦發蒙,最後勉強靠著本能給人斟了杯茶,坐在旁邊,“浦和,先喝口水坐著休息會吧。”
寧浦和慣是不在意自己外貌的,等察覺許玉瀲在看他,才下意識地整理了下衣袍,“我這副模樣,恐怕有點臟了你的眼。”
許玉瀲眼眸睜圓,忙擺手,“沒有。”
“能再見到你我就很高興了。”
小蝴蝶說什麼都誠懇,幾句話的功夫,就差拉著人的衣袖讓彆人相信自己了。
已然完全忘了方才那尷尬的氣氛。
寧浦和對他承諾:“不會再走了。”
此行匆忙,寧浦和從秘境出來後便隻身去了妖族領地。
一身暗紋錦緞勁裝,揮身上馬越林,再怎麼注意,還是在來的路上落了臟汙,沒時間去清洗。
不過談也不上多狼狽。
小蝴蝶說的都是實話,寧浦和自小精於騎射,身形頎長優越,眉目間的淩厲哪怕年近三十也未曾消減,這些刮痕與灰塵的印跡,恰好撥開他浮於表麵的溫和邊角,泄出些戾氣。
他寧浦和初次碰麵時,對方也是這個模樣。
因為跨越那些灌木叢,男人的身上沾滿了草屑,聽見動靜的小蝴蝶聞聲看來,但比起視線,更先對上的是劍鋒。寒光閃過,小蝴蝶被嚇得從樹上摔下,恰好被人抱個滿懷。
樹枝仍在狂抖,花瓣簌簌地往人身上砸,花香更是沒了儘頭。
他暈乎著腦袋抬頭,撇開睫毛上的一片花瓣,就聽男人問他:“你是哪裡來的妖族?”
那時他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許玉瀲撐著臉,正想得投入,忽然被人碰了下耳垂。
“我沒想到會牽扯到你,早知如此,我就早些醒來了。”寧浦和低下腰靠近他,帶著厚繭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他的耳垂。
很熟悉,是他們從前相處時就有的小動作,說明寧浦和現在正在擔心他。
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副本還沒正式開始的時間。
寧浦和輕描淡寫帶過了那段日子。
為什麼沒死,為什麼沒有及時回來,都解釋得很輕易,他不提逃亡,不提暗潮洶湧的朝堂,也不提秘境裡發生的事,隻耿耿於懷些其他的。
歉意說著:“那封書信是管家留下的,結果陰差陽錯,傳到了你那,平白讓你多添了個累贅。”
許玉瀲沒覺得寧浦和哪裡對不起他,寧肅羽本身就是他的任務對象。
他想搖頭,但寧浦和的手還放在旁邊,習慣性就歪著腦袋,嫩白的臉蛋嵌在男人掌心裡,蹭了蹭,“你照顧過我,這些都是我該做的,而且肅羽很聽話。”
像個隨時會噬主的惡犬那樣聽話?
想著來這一路上聽見有關狀元府的婚事傳言,寧浦和不敢苟同。
許玉瀲又說:“他都能一個人考上狀元了。”
“難道他還能半個人考上狀元嗎?”寧浦和心中好笑,“瀲瀲知道嗎,你現在就像個在維護自家孩童的小娘親,都不讓我說一句不好。”
莫名熟悉的話,許玉瀲聽得愣了下。
忽然想到之前某一次,他也跟寧肅羽這樣說過,說,可以把他當作娘親……一語成讖。
指腹摩擦幾下小蝴蝶的臉頰,寧浦和道:“不逗你了。”
一封印有蝶妖族印的信封和傳音符遞到身前。
寧浦和抬起眼看他,正色道:“自醒來遇到宗澤川,我便得知了你的情況,於是擅自去了趟你的故鄉。”
“婚契不是永久綁定,隻要你想,隨時都可以解開。”他說:“但我也會努力。”
其實寧浦和還能回來得更早些,但清楚宗澤川會安排好一切,他便選擇了再去妖族一趟。
有些事,總是不能漏下的。
剩下的皆由傳音符對麵,那道熟悉年邁的聲音交代了個完整。
許玉瀲隻從裡麵聽出了一個意思。
因為婚契,他和寧浦和的名字刻在了同個魂牌上,而寧浦和要用命來養他。
可寧浦和一個凡人,拿什麼來養妖族?
許玉瀲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出來。他不是不懂得感恩,他隻是不明白寧浦和為什麼要為他做到這個份上,明明寧浦和自己都差點死了。
“怎麼問這種傻話。”寧浦和像從前帶他回家的時候那樣,單手抱著他往陽光下走,輕笑了聲,“不是都聽見答案了嗎?”
“拿命來養啊。”
-
府內的生活一如既往。
沒有因為寧浦和的出現產生什麼變化。
宗澤川早就知道他要來,清晨在府內見到也隻是平淡抬手打了聲招呼,“同命姻順利結成了?”
“嗯。”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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