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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地往人群中央看。 很快,符淩文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站直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 其他人看得不明所以:“怎麼了符兄?” “是狀元府的那位玉瀲公子!” 氣氛古怪的生日宴,沒人關注宴席的主人公,也沒人關注眼前豐盛的美食。 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主位旁的那道身影上。 與國師、皇子交好的許公子。 南黎近來風頭正盛的新科狀元的兄長。 他們不約而同想到了前段時間聽到的事。 所謂狀元府裡,藏著位美人的謠言,似乎成了真。 …… 無人知曉,兩個身份尊貴的人此刻正為了座位互不相讓。 黎琢章自然是坐在主位。 他給許玉瀲安排在自己右邊最近的位置,按照身份來排,閆循觀該是坐在許玉瀲對麵。 閆循觀果斷坐在了許玉瀲右邊。 “國師大人,這於理不合吧。”黎琢章忍不住道。 閆循觀完全不在乎,動作自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帶著玉戒的手指骨節分明,熟練地剝皮,放進許玉瀲麵前的盤子裡。 做完這些,他才開口:“殿下很寶貝這個位置?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坐坐主位。” 言語爭執幾番,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黎琢章見此人死皮賴臉,索性放棄,靠在椅子上觀察二人。 他實在懷疑閆循觀的目的。 南黎國妖族的地位眾所周知,閆循觀此人的態度尤甚。 想到上次寧肅羽的反應,還有閆循觀坦然暴露許玉瀲身份的行為……黎琢章很難相信,閆循觀不是在做危害許玉瀲的事。 黎琢章手指微動,暗處,光影忽閃,像是某種回應。 宴會規模比想象中大。 陸陸續續,從正院廳內到院外,全部聚滿了人。 獻舞唱戲耍劍,各種花樣全出來了,官員們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無所不用其極。 許玉瀲之前隻在電視上見過這麼多人一同表演,一時間看得眼花繚亂,腦袋都有點開始發痛。 他撐著頭,抬眼時恰好看見有人走近。 “國師近來可好?” 是前來套近乎的官員。 閆循觀可有可無地應付了幾句。 許玉瀲心不在焉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就聽見自己的名字—— “這位許公子好像還未曾見過,敢問……” “許公子平日有什麼喜好?” “在下同這位公子一見如故,可否……” 隻見周圍不知何時又圍上了好幾位新麵孔。 似乎完全忘記了他們一開始想攀談的對象,紛紛盯上了在一旁走神的許玉瀲。 被這麼多人盯著,許玉瀲顫著眼睫,緊張得不行,一時間根本回答不上來。 眾人便發現他玉白的側臉飄起薄紅,淺淡卻不容忽視。 看著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控製不住地開始往下飄。 如有實質的目光,順著那節孱弱纖柔的後勁,一直到凸起的肩胛骨,專注到仿佛能透過衣料把骨頭都摸個清楚。 許玉瀲還在自我反思。 他一沒錢二沒勢,這些人為什麼要找他說話,明明他旁邊兩個人更有價值。 【宿主覺得是為什麼?】 “因為他們誤會我和角色的關係很好?” 係統出聲,許玉瀲懵懵抬眼,聽它繼續往下說。 那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 不過係統隻是順著他的思路說:【不圖你錢,不圖你勢,當然是另有所圖。】 不是不想圖,是因為他沒有,許玉瀲慚愧地低下了頭,“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一隻漂亮的、柔軟的小蝴蝶。】 【任誰人遇見你都會知道,你擁有無限世界最赤忱珍貴的心。】 係統低低地笑了聲,混亂中,許玉瀲已經不確定那是不是最開始的電子音, 那些官員簡直是昏了頭。 什麼時候國師和皇子都成了搭訕的借口,察覺到這群人想法的閆循觀、黎琢章:? “各位是對今日的招待不滿意嗎?” 剛從側門走回來,看見這場麵,黎琢章嘴角扯起,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 若不是人多更好動手…… “殿下誤會了!” “是、是!微臣們隻是想多了解殿下!” “微臣惶恐,能收到殿下的邀請已經是萬分榮幸!” 那些人哪敢接他這句掉腦袋的話。 無頭蒼蠅一樣散開,眼神依依不舍地在許玉瀲身上停留,最後還是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太關注兒女私情的官員見他們失敗而歸,還以為是這些人拍馬屁沒能成功。 升官發財的念頭控製大腦。 想著這種喜慶日子,多說幾句也沒事,便自發開口:“聽聞國師前段時間又抓到了不少妖族?” 他這話題找得自信,沒注意到這話一出,上位三人都停下了動作。 兩人眼神冰冷,一人小臉擔憂。 氣氛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坐在末尾的人離他們最遠,好不容易聽到了點,忙著急開口,想要分一杯羹,“若不是國師製定出這個決策,不知道我們的百姓還要受多少苦,國師實在英明啊!” “你們還不知道吧?”最初開口的那個武將侃侃而談,“國師一出手,起碼又乾掉了一個山頭的妖族。” “關押妖族的牢房都已經嚴重告缺了。” 閻王在世啊,許玉瀲為自己點蠟。 他垂下眼不再去看說話的人,轉頭,一道視線恰好追過來。 黑沉的眸子裡沒有光點,窺不出波動,但許玉瀲就是從裡麵察覺到了絲慌張。 他下意識抿住唇。 其實說不上難過,也不準備去責怪對方。 小蝴蝶很有自知之明,他現在其實也是個階下囚,隻不過囚禁的方式看起來不太相同。 “閆循觀,你有沒有發現。”在其他人的交談聲中,他收回視線,小聲道:“你對我們妖族真的很壞。” 黎琢章在旁邊聽得分明,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後,麵上笑意再難以掩飾。 …… “閆循觀。” 許玉瀲湊到男人身邊,問:“宴會什麼時候結束啊?” 閆循觀這次赴宴便是為了陪許玉瀲散心。 他對其餘不感興趣,宴上,除了偶爾喝幾杯,注意力全在身旁的人。 看人習慣性沒骨頭似的往自己方向歪,閆循觀側了身,主動讓他靠著自己。 他們坐的位置在庭院靠裡。 這個時節的日頭很輕,落在府內,薄薄的嫩黃並不灼人,屋簷遮擋出的陰影恰好,清清涼涼籠罩著許玉瀲。 他在落座後添了件深黑外袍,低著頭,神色朦朧不清,臉色白紙般,就快全埋進領口裡讓人莫名想起那些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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