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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副本反派國師的身份過於深入人心,小蝴蝶對閆循觀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忌憚。 自從上次治療結束過後,許玉瀲就開始躲著閆循觀。 治療的過程對他來說真的太奇怪了。 一點都不乾脆利落。 小蝴蝶想,如果每次治療都要這麼久、貼這麼緊的話,那還是給他個痛快吧。 後來閆循觀來找了他幾次,每次都被他稱病給回絕了。 副本末期,痛感已經調到了最低。 係統清楚宿主的情況,不會再過多乾涉。 就看著許玉瀲可憐巴巴地皺著眉,窩在閆循觀給他準備的小暖窩裡,撒嬌似地說:“我想自己休息幾天。” 閆循觀少有被人拒絕的時候。 況且,他隻是想來看看自己養的小蝴蝶的身體情況。 哪有飼主會被拒之門外。 可隔著鏤花的紅木門,聽許玉瀲細細聲地說自己今日身體不適,任是有再多念想也敗在他這了。 很快,閆循觀離開了。 見閆循觀又早早回了院子,管家熟練迎上:“瀲主兒今日可有好轉?” “至少今日還有精力哄騙我。” 閆循觀將外袍脫下,表情說不上愉悅,“有時我真希望他脾氣壞些,咬咬我,那我還能借著傷口多看看他。” 管家習以為常:“瀲主兒良善,同其他的妖族都不同。” 閆循觀聞言沒接話,哼笑一聲,管家便清楚他這馬屁又拍對了。 他跟著過去,“對了,大人晚些去水牢是準備……?” 閆循觀:“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想聽聽看蝴蝶這麼難伺候的一族,是否有什麼喜好。” 管家:“大人有心了,許公子要是知曉,定會十分高興的。” …… 偌大一個國師府,國師本人沒怎麼和自己的客人見上麵。 反倒是寧肅羽和黎琢章這兩個毫不相乾的人得了恩典。 他們來得頻繁,偶爾還會撞見。 碰麵的時候,三人便會假模假樣地在前廳談論些公事,實際滿腦子都是在養傷的小蝴蝶。 所以許玉瀲身體上的變化,沒有逃過任何一個人的眼睛。 “靈藥到底有沒有用?”寧肅羽想著最近兄長愈發虛弱的表現,再也無法坐以待斃,拍桌質問道。 閆循觀敲著桌麵,不斷回想近日治療時的過程。 精準把控過的靈力,絕對不會出錯的靈藥,怎麼看都不可能有問題。 可究竟是為什麼…… 他皺眉,有種事情超出掌控的無力感:“我不會拿他的性命開玩笑。” 清楚許玉瀲身份的第二天,閆循觀就主動去了狀元府。 如果他不想做,恐怕到了今日,寧肅羽都不會有見到他的機會,何況是以這樣冒犯的態度對他說話。 寧肅羽現在根本不信這些話。 但他沒有其他辦法,宗澤川那邊遲遲沒有傳來消息,目前還是隻能將希望暫寄於閆循觀身上。 寧肅羽不想讓兄長發覺他的情緒,同閆循觀說完便滿臉煩躁地離開了國師府。 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黎琢章正麵色陰沉地盯著他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能讓寧肅羽有這樣反應的,多半是跟許玉瀲有關的事。 從一開始就沒解決的疑問再次浮現。 什麼病隻有國師能治,國師真的能治病嗎? “殿下平日公務繁忙,怎麼近來,頻頻出現在我府內?”閆循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冷聲道。 黎琢章裝作聽不懂他語氣中的陰陽怪氣,揚起個浮於表麵的笑,“自然是關心百姓生計,想同寧翰林商討些事務,又恰好,寧翰林的兄長在國師這,多關照幾分也是應該的。” 閆循觀沒有和他周旋的想法:“你對玉瀲動了心思。” 黎琢章頷首,等他的下文。 “他是妖。” …… “你為什麼身上總是掛著我的荷包?” 又是一次治療。 每次的流程都一樣,被溫水煮的青蛙也會感到無聊。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坐在充滿閆循觀身上那股木質香調的床上,許玉瀲已經能很自然地開口和對方閒聊了。 國師府裡在春日裡稀奇地進了炭,白天房子裡也暖融融的。 許玉瀲治療時喜歡舒適,通常就披著前麵的衣裳,留後麵的翅膀蔫噠噠的亂扇。 跟閆循觀說話,雙腿懶懶搭在床邊,額發撩到腦後,露出一張帶著病氣的漂亮臉蛋。 閆循觀斂眉挑起那個荷包,看向他:“主人都不要了,我再不愛惜些,它未免也太可憐了。” 許玉瀲不接受這個說法,“又不是我故意要弄丟的。” 閆循觀擁著他,輕笑了聲,“難道是我故意要撿到的?” “……是哦,你為什麼會撿到?” 懷裡的人膚色蒼白近乎透明,沉默時眼睫密密匝匝地落下,呼吸近乎於無,像個精致又脆弱的人偶,隻偶爾在說話時,例如現在,才會添上些活氣。 和在山嶺上初見時,相差甚遠。 雖然都鋪了層柔軟的底色,但絕不是現如今這樣,變成了一碰就化的冬雪。 閆循觀搖頭不語,捧著許玉瀲明明養出了些肉的臉頰,用鼻尖蹭了蹭。 “怎麼,我撿到不好嗎。” “撿到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這個在外逍遙的小妖怪抓回來。” 許玉瀲伸出手隔開二人,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有些不解,又有些委屈,“抓我是要殺掉我嗎?就像繳妖營對妖族那樣。” 他明顯是怕的,話說出口什麼都沒發生,眼尾就蒙了點水色。 閆循觀很快解釋:“我不會對你那樣。” 許玉瀲沒說信還是不信,打量了男人一會,低下頭,又輕聲問:“那我會好起來嗎?” “如果好不起來也沒關係,我隻是一個小妖怪。” 許玉瀲分不清閆循觀到底是好是壞,要是閆循觀現在要害他,他是肯定躲不掉的。 妖族是何等敏銳的種族,對於自己的身體情況,肯定比旁人更加清楚。 同樣的結局能早點來也算得上幸運。 鬱悶地把臉埋進男人的肩膀上,許玉瀲真心道:“不痛的話,我也可以就這樣死去。” 閆循觀一錯不錯地盯著他,認真道:“我會治好你。” “妖族的人向來最難死。” 死不死的許玉瀲已經不清楚了。 他隻記得那天閆循觀咬人特彆疼,接吻就可以解決的事,讓他鎖骨上也留下了齒痕。 還有種熟悉的靈力流動感,類似宗澤川以前給他療養的感覺。 許玉瀲能猜到,閆循觀已經意識到了靈藥對他沒用了。 - 病症似乎在睡夢中不斷吞噬著許玉瀲的精力,每每醒來,他都會比昨天更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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