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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章:“那倒是可惜,” 老管家回答:“殿下說笑,有殿下在,府內已是蓬蓽生輝,何來可惜一說。” 老管家在發現黎琢章停下時還沒意識到問題,直到對方看著花園方向的一角,輕笑著說了句:“的確不可惜。” “原來真是他啊。” 第107章 國師操心國事,以往在府中停留多是待在書房與臥室,若不是有管家與仆人們操勞,府內其餘院落基本是廢棄狀態。 更彆提代表著放鬆與休閒的花園。 不過新來的小客人似乎對這情有獨鐘。 這些日子裡,仆人們總能在花園裡瞧見這位客人的身影。 他的身體好像一直不太好。 身形是病態的消瘦單薄,眉眼也格外孱弱,似初雪消融時顫巍的花枝。 同他對上視線,心臟都要停跳一瞬。 這樣的人,比這片春日花園裡的風景更為吸人眼球。 園公盯著許玉瀲修剪花枝的背影,不知道在心底第幾次這樣感歎。 他走近,“公子,給我吧。” 許玉瀲指尖捏住花枝,用剪子小心翼翼地剪下枯萎的一段,遞給了身後的園公。 園公接過那段枯枝,發自內心地誇讚道:“公子真是心細。”他自己平時都不會這麼仔細地打理這片花園。 許玉瀲沒回頭,打量著長勢不錯的花苞,將垂落的發絲挽至身後,輕輕彎眼笑著說道:“人無聊的時候總是會有耐心做這些閒事,談不上心細。” 聽完這話,園公張了張嘴,最終低下頭沒說話。 許玉瀲倒也不介意他的反應,繼續做著手上的事。 現下的身體狀態不允許他出門遊玩,當然,國師也多半不會允許他這個妖族離開。 每日待在國師府裡,他唯一的消遣便隻剩下擺弄花草,和個被囚禁的人質沒什麼差彆。 這些下人或多或少也察覺到了什麼。 畢竟這段時間,他的身體狀態肉眼可見地在變差。 許玉瀲拾起地上裝有鮮花的竹籃,往開得正盛的那片流螢絲走去。 走出幾步,聽見身後跟來的腳步聲,他自然將竹籃遞過去,“先幫我拿會吧,我想摘幾朵流螢絲放在房間裡。” 小蝴蝶很喜歡這個品種。 流螢絲會在夜晚發光,特彆適合放在窗邊,在睡前看著它們隨著夜風搖晃。 籃子被接過,但同時,一道與園公完全不同的聲音開口:“公子看起來狀態很差。” 許玉瀲疑惑地回頭看去。 僅僅有過一麵之緣的二皇子正站在他身後,園公早就退到了花園邊緣等候。 許玉瀲下意識後退了兩步,踩空的瞬間,被人拉了回來。 黎琢章見他略顯慌亂的神情,眸光閃了閃,溫聲詢問道:“公子沒事吧。” 似極有分寸感,在確定許玉瀲站穩後黎琢章就主動鬆開手,退開到了一步之外。 朝堂之上被眾人忌憚的二皇子,柔和神色,和之前在皇宮中見麵時的態度並無差彆,仿佛這真隻是一場巧合。 這是個恰恰好的距離。 剛升起些抵觸的小蝴蝶瞬間被他順好了毛。 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後,許玉瀲抿著唇看向這位皇子,“殿下……你怎麼在這?” “本來是有事找國師,但國師正忙,我隻好隨意逛逛消磨時間,沒想到會在這看見公子。” 黎琢章在許玉瀲麵前的自稱從來都是‘我’。 他故意為之。 旁人或許能看出這其中的特殊,但許玉瀲是隻妖族來的小蝴蝶,一向沒有什麼尊卑的觀念,根本聽不出差彆。 聞言,許玉瀲也隻是點點頭。想著既然二皇子是來找閆循觀,那便與自己無關了,還感覺輕鬆不少。 甚至能抽出心思安慰黎琢章,說:“國師應該很快就能處理好了,他平時都不會忙很久。” 黎琢章想起閆循觀平日的事務,不太確定他們口中的國師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黎琢章不準備在彆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目光在青年毫無血色的臉頰掃過,他眉心不由得一皺。 早在來之前,他就從寧肅羽和閆循觀二人的動向裡大概猜到一點前因後果。 但他沒想到許玉瀲現在的狀態會這麼差。 哪怕上次見麵的記憶已經開始變得模糊,黎琢章還是能看出眼前的人,真的瘦了太多。 病態的疲憊幾乎將他攏進了霧裡,一顰一笑都有些模糊。 “公子還沒回答我,你的麵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之前的病症還沒能治好嗎?又是……為什麼會在這?”黎琢章問著,稍微靠近了些。 一連串的問題倒出來,許玉瀲聽得怔了幾秒。 反應過來,他便低著頭含糊略過了可能會暴露自己身份的事情,簡單解釋了一遍原因。 無非就是上次的說辭,說這是天生的毛病。 黎琢章依舊盯著他,問:“那公子為什麼不進宮找我呢?” 許玉瀲覺得有些莫名:“殿下,皇宮不是我想去就去的,上次也是因為肅羽我才能進去。” “而且。”許玉瀲眼睫翹起,鼻尖被風吹得有點紅,“生病找殿下有什麼用?” 黎琢章臉色暗了下來:“我給了公子一塊貼身玉佩,拿著那塊玉佩,你可以在皇宮內隨意進出,包括我的寢宮。” 許玉瀲小臉愣住,那玉佩這麼厲害也能給他嗎。 【這段時間皇子們爭權不斷,以皇帝的看重程度和寧肅羽的能力,他是不少皇子拉攏的對象。】 係統說:【黎琢章應該是想靠討好你來拉近關係。】 “你當然也可以不來找我,直接去見禦醫也好。”說到這,黎琢章沉默了片刻,他扯起嘴角,“不過,那塊玉佩你還留著嗎?” “當、當然。” 已經徹底想不起那塊玉佩丟在哪了,許玉瀲心虛點頭,岔開話題,“但國師說我的病除了他誰都治不了……” 什麼病隻有國師能治? 黎琢章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笑話。 閆循觀還乾上救人的活了,他手上不是隻有死人的份嗎? 但那陣詫異過去,黎琢章沉下眉,又忍不住開始深想對方的目的。 “國師是這樣跟你說的?” 他抬手握住青年的手,清瘦的手腕,隨便捏一下就能碰到骨頭。哪有醫師幫人治病會讓病人瘦成這樣樣子。 不像是來養病治療,更像是在這裡吃儘了苦頭。 那幾句話在腦中過了幾遍,摳著字眼猜測閆循觀的目的,黎琢章心中懷疑更甚。 遠處,等待許久的園公突然站直身,對著唯一的入口處行了個禮。 “大人。” 半炷香還沒燃儘。 閆循觀走得很急,身上沾滿味道的長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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