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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銀色長發束在腦後,見許玉瀲發現自己,男人愜意地靠在了那棵樹旁,手中長劍挽了個劍花,挑起桌上殘留著酒液的杯子一飲而儘。 “我應該叫你許公子……” 閆循觀眉頭輕佻地上揚了瞬,“還是該喚你作小蝴蝶?” 在黎都暴露出妖族的身份,與其說男人最後那句話是調侃,不如說是宣布他即將成為刀下亡魂的通知。 沒有哪個妖族會不害怕。 屋頂上的小蝴蝶忍不住蜷起了圓潤的足尖,抿著唇,撐著身體往下看他。 沉默片刻後,他聳了聳鼻尖。 對著男人招了招手。 閆循觀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他以為青年會逃跑,會被嚇到說不出話,但現在看來,青年的膽子比他想象中要大很多。 男人原本隻是五六分的興趣瞬間漲到了十分。 傳聞中極其厭惡妖族的國師就這樣聽話地走到了屋簷下。 一個能夠讓小蝴蝶輕鬆看見他的位置。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閆循觀像是在等待彆人交代遺言,每個字眼都聽著格外刺耳。 許玉瀲撐著臉打量閆循觀,好半天沒說話。 身上的長衫鬆鬆垮垮,白皙的肩頭嬌氣地聳著,直到閆循觀還要往他這裡靠,他這才皺起眉頭,小聲地說了句。 “你身上有彆人的味道,好臭。” 第100章 握著劍柄的手微不可查地僵硬了瞬。 閆循觀眼眸晦暗,看向仍坐在屋頂上的人,重複道:“彆人的味道?” 還不是單單說有味道而已,小蝴蝶對男人說話可不客氣,如果不是隻知道那幾個詞,估計還能說得更惡劣些。 南黎國受人崇敬的國師大人,府上每日清掃的奴仆都數不勝數,更彆提他自己本身就有點潔癖的問題。 何時得到過這樣難聽的評價。 但閆循觀側開臉,隻在確認空氣中隻有淡淡花酒香的存在後,稍稍掀起眼皮,再次問道:“你確定是在說我?” 許玉瀲皺著鼻尖點點頭,似乎再次聞到了那些他所說的臭味。 小蝴蝶不討厭這樣不請自來的新朋友,不過這個情況,就需要另談了。 那張漂亮小臉上的嫌棄溢於言表。 “你身上的味道,很多,很雜。” 月色澄澈,閆循觀站在院子的樹下,隔著不算遠的距離,能看清青年說完話縮回去的小腦袋,透亮眼眸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妖族裡很少會有人這麼大膽地跟他說話。 長劍收回,閆循觀站定原地,麵上神情卻莫名緩和了下來,“是嗎?” 閆循觀厭惡妖族,但也因此和妖族打過不少交道。 他清楚妖族的嗅覺比常人靈敏,能察覺到許多常人無法發覺的氣味,不過,鮮少會碰到妖族去主動說出來的情況。 大概是因為彆人身上存在的味道,對於妖族來說,有獨特的含義。 沒想到小蝴蝶會提起。 “應該是在營中審妖時不小心沾上的味道。血流得多了,氣味也就重了。” 閆循觀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三言兩語解釋完,他挑眉,“你嫌棄我的味道?” “什麼……”許玉瀲迷茫地眨了眨眼,表情無辜。 閆循觀問得突然,小蝴蝶都來不及去細想他口中的營地是什麼,可閆循觀顯然不想放過他。 “許公子?” 閆循觀三兩步借力直接躍至屋頂,袍子一撩,極其自然地坐到了許玉瀲的身旁,“怎麼不回答。” 小蝴蝶自然是嫌棄的,可單獨拎出來問還這樣回答,那就好像顯得不太客氣了。 所以他抿著唇,移開了視線,“我隻是說你有點難聞。” 閆循觀視線凝在青年緋紅的麵頰上,沒有糾結他那些話,無賴般的,問他:“誰身上的味道你都會管嗎?” “……你不要亂說話。”小蝴蝶皺了皺眉心,半坐起身和閆循觀對視,小臉認真:“那是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才會問的。” “有我的味道,就應該是我的東西。” 在小蝴蝶看來,喜歡的朋友和玩具都需要用氣味標記。 隻有那樣,才能真正把對方占為己有。 他不太開心地癟唇,上下打量了閆循觀一會,怎麼也琢磨不出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人身上留味道,擰巴道:“但是臟了就不要了。” 莫名成了眼前小蝴蝶的人,又莫名失了名分。 閆循觀麵上並無驚訝,眉眼溫和垂下,平靜追問道:“拿到你的東西,沾了味道,就會被同化成你的東西,這算是什麼道理。” 他的質疑讓小蝴蝶有些掉麵子。 許玉瀲反駁道:“我可沒那樣說。” “真不要?” “對,反正我是不要了,我很挑剔的。” 青年酒意上頭,脾氣也跟著竄了上來。 但臉頰粉撲撲地蒙了層血色,瞪人時眼眸裡水光瀲灩,根本沒什麼殺傷力,反倒像是在勾著人去看他。 “不要我是嗎。”閆循觀沒什麼表情地頷首,也不知道是怎麼頂著那種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的,還能自然地從袖口裡拿出彆人的荷包,問:“那荷包呢。” 小蝴蝶瞥了眼閆循觀身上的小荷包。 很熟悉,而且有他常用的熏香味,上麵繡著的花樣也格外合他的心思。 掙紮兩番,小蝴蝶很有骨氣地咬唇拒絕道。 “我有新的,舊的也不用了。” 也不知道是明裡暗裡地刺誰。 連“舊”字都稱不上的國師大人,這種時候想要對號入座都有些為難。 許玉瀲撐著瓦片往旁邊挪了挪,停下來後就把自己鋪在地上的衣服給扯了過來,直接在屋頂上跟閆循觀劃出了個分界線。 扭開臉,隻留個後腦勺給對方看。 閆循觀甩著手上的荷包,歎了口氣,“怎麼脾氣這麼大?” 閆循觀今日還打算要取走這藏在黎都內的妖族性命,現在見了麵,言語倒比刀劍先行交鋒,最奇怪的是,他還說不過對方。 看著膽子小,但又完全不怕自己。 接近淩晨的時間,空氣裡彌漫著春日未消的冷意。 帶著一堆捕妖工具的國師大人和他要抓的那隻小妖怪坐在一起,安靜地聽人嘟嘟囔囔地反駁他,身上還鬼迷心竅地留著幾天前撿到的荷包。 十分新奇的體驗。 大概在二十年前親眼看著師傅死在妖族手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和什麼妖族心平氣和的共處一室過了。 並不令人討厭。 無法想象,那些殘忍無比的妖族裡,會有這樣特殊的存在。 妖力微弱到讓人根本察覺不出來他是妖族。 如果不是那雙翅膀,閆循觀今天恐怕會空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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