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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慶幸自己乾的齷齪事沒被他知道。
還是遺憾許玉瀲忘了這件事。
他揚起個笑,“趁人之危,借了你們的火烤,不然差點就冷死了。”
許玉瀲懵懵地擺了擺手,“一個火而已……”
“開個小玩笑。”
“反正公子莫要同我客氣,之前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現在能幫到公子一點小忙,也算是了卻了我的心願。”
——主播你最好半夜不要偷偷爬床
——??哈哈,包爬的啊
——開始擔心妹妹的小衣服會被這兩個人偷偷弄臟
——包臟的,小美人一覺睡醒晾衣杆得曬滿
——我要把你們都舉報了,一群瑟批。。
——注意措辭,這裡是黃。色直播間!
——哥們你知道你在說啥嗎,衝暈了是吧?
許玉瀲視線在他們倆中間打轉。
誰說話就看誰,腦袋這邊點點,那邊也跟著點點。
“就按寧肅羽說的買吧,其餘的……”許玉瀲想了想,“挑些花種、刺繡工具就可以了。”
封徽笑了下,“你會刺繡?”
寧肅羽冷臉把碗放在桌上,響亮的聲音,引來了兩人的注視。
他表情立刻柔和下來,帶著點浮於表麵的委屈:“你說要送我的香囊,沒拿出來。”
許玉瀲眨了眨眼,一下沒想起來。
“什麼香囊?”他緊急問係統。
【……】
【你那個沒繡完的小狗袋子,之前說要給他。】
【現在落在村子裡了。】
許玉瀲也沉默了會。
他那個不知道乾什麼用的小袋子怎麼突然變成香囊了,但總之,順著任務對象的話說吧。
“我之後再給你補一個。”許玉瀲承諾,“好不好?”
寧肅羽滿意了。
封徽欲言又止,皺著眉還是沒再說什麼,隻對著許玉瀲道:“好,明天我一起給你帶回來。”
……
出去的時間讓封徽順便打聽了關於繳妖營的消息。
得知對方搜剿到了他們之前的住址,決定紮營長期在附近尋找後,許玉瀲憂愁地歎了口氣,“那我們是不是又要搬離這裡了?”
封徽給了他一個定心丸,“不想搬也可以。”
“他們除了靈犬找人沒有其他的辦法,但我剛好知道一種能讓靈犬發現不了的辦法。”
許玉瀲大喜過望:“那太好了。”他興奮地看向封徽,嘴邊是完全無法掩飾的小梨渦,“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封徽愣愣地看著那個笑容,直到許玉瀲都走遠去找寧肅羽時,他才突然握緊了拳,砸向麵前的柱子。
“他真的好可愛。”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妖族,受不了,我真的,我這次陣營隨機得太對了。”
——我雷小蝴蝶夢男
——拒同擔,主播自己退出直播間吧
——大兄弟擦擦哈喇子
——哥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以前主播是“你誰?”“哦。”“與我無關。”的走劇情工具人
——這是喝了什麼強度的迷魂湯
——這是愛情的力量懂嗎,前麵的你懂個屁啊
封徽懶得和他們計較,他給許玉瀲買的花種還沒拿出來,待會收拾好後院,他要幫許玉瀲種下去。
他特意買了花期長開得快的,等來年春初就能開了。
蝴蝶喜歡花,肯定也喜歡春天,到時候這一片林子都種滿桃樹和鮮花,全部給小蝴蝶做後花園。
“你知道他喜歡什麼花嗎?”
趁著許玉瀲去房間換上擋泥沙的罩裙時,寧肅羽冷不丁地輕嗤了聲,“太俗的花不配讓他種。”
封徽扯扯嘴角,“你知道?”
寧肅羽無不得意,整理鏟子的動作都輕快了不少,“不然呢,他之前種的花都是我在澆水。”
“比如說有什麼?”
“想套我話,封徽,你以為我是蠢的嗎?”
封徽沒得逞也沒多遺憾,嘲諷地挑了挑眉,利落地割下了旁邊的雜草,丟到一旁,“我可沒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再說,你蠢是事實吧。”
罩裙和現代的圍裙差不多,穿戴十分方便。
許玉瀲剛下樓就恰好看他們正在聊天,似乎聊得非常愉快,在避難的途中有這樣的時刻,令他今日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
兩步並作一步小跑過來,他歡快道:“我換好……”但話說一半,他突然捂著鼻子停在了原地,神情茫然,帶著自己也未曾察覺的驚慌。
一滴、兩滴。
那件純白的罩裙忽然染上了鮮紅的血跡,在他們的視線中快速地洇開了幾團痕跡,很快,青年纖白的手指上也被鮮血留下了痕跡。
像是某種不詳的預兆。
在二人匆忙跑過去的腳步聲和驟然放大的瞳孔中,方才還一切正常的青年,忽然腳步不穩地朝後倒去,刺眼的血紅成了他臉上唯一的色彩。
即將摔落地麵的前幾秒,一條雪白的狐尾憑空出現。
結結實實地接住了昏迷過去的小蝴蝶。
第95章
翅膀長出的第三天,許玉瀲再次陷入了昏迷。
就如同係統所說的那樣,這個時間迎來進化是在消耗許玉瀲的生命。
他的身體已經因為熟熱期完全透支了。
“我不想追究讓他突然進入熟熱期的罪魁禍首。”
掩了梨花窗,裝潢奢華的高宅院牆內,怒容未褪的狐妖強壓著音量,“因為已經沒有用了。”
“以他現在被妖力反噬侵蝕的身體,壓根活不了多久。”
跟隨狐妖來到此處的兩個男人渾身狼狽,在聽見那句話後,本就難看的臉色直接差到了極點。
封徽稍微鎮定些。
他看向這個明顯不簡單的大妖,問道:“沒有治療痊愈的可能性嗎?”
寧肅羽也抬起了頭,緊張地等待宗澤川的回答。
封徽和寧肅羽不是妖族,探查不出許玉瀲的身體情況。
哪怕再有經驗,之前見到那個翅膀封徽也隻是猜出了淺顯的熟熱期。
根本不知道那對許玉瀲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現在宗澤川是唯一能解答的人。
“治愈的可能……”宗澤川聞著空氣中厚重的藥味,皺眉,“以我的妖力,隻能勉強再蘊養他半年,想要再讓他多些時日,你們得去找個人。”
宗澤川忽然冷笑了幾聲。
他狹長眼眸眯起,視線晃了圈落在了寧肅羽身上,“應該算是和你有過短暫接觸的人,記得嗎?”
“南黎國國師,閆循觀。”
封徽聽完便沉默了,這樣的答案,幾乎是給小蝴蝶宣判了死緩。
那個和妖族勢不兩立的男人,卻偏偏擁有著能夠逆轉修複妖族根基的秘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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