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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氣派的大宅子。 如果狐狸沒那麼討厭的話,為了這漂亮神氣的屋子,許玉瀲作為一個沒什麼實力的小妖怪,也是願意當當他的小弟的。 當然,那隻是如果。 宅子裡用妖力烘得暖融融的。 各種家具周圍還圈了層不知什麼妖族的獸毛,踩著和家中同類型的毛毯,許玉瀲被他牽著坐到了烘著果乾花茶的貴妃椅旁。 往茶壺裡灌了水,挑著小蝴蝶最喜歡的那種花瓣往裡放,宗澤川漫不經心地應道:“你怎麼知道我能幫呢、” “因為我覺得,找你的話,你應該會有辦法吧。” 許玉瀲抿濕唇,說完那些話,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回握住了宗澤川的手指。 和宗澤川解釋的時候,小蝴蝶的嗓音柔柔的,沒什麼刻意的心思,但總叫人覺得他慣會撒嬌。 宗澤川很是吃這套。 若深究些,其實這小蝴蝶妖做什麼他都愛多放點心思。 這情況他自己可能也覺得奇怪,分明他本體不是狗也不是貓,怎麼當個狐狸也喜歡撲蝶,想不通。 不過今日宗澤川反常地沒直接鬆口。 心思頗多的男人嗅著空氣裡那點陌生的味道,眸色漸深,幾步走到他身旁,麵上已經,語氣卻是並無異樣,“是有什麼麻煩?翅膀最近又開始痛了?” “之前的藥也的確到了快用完的時候。” 小蝴蝶和宗澤川的第一次見麵其實是以蝴蝶形態出現的。 無精打采的一隻小蝴蝶,飛到哪就歇到哪。 被宗澤川撿到手裡的時候才蔫巴巴地開口說話,叫人給他送點晨露喝。 毫無威脅,是隻沒什麼修為的小妖怪。 後來宗澤川才知道,他人形的時候連翅膀都沒有長出來。 那天宗澤川去找許玉瀲,發現他靠在床角,看見自己進來的時候,垂著眼眸,幾滴淚珠就要往下掉。 也不哭出聲,用衣服靜靜地擦眼淚,眼尾瀲灩一片,唇肉都快咬出了血。 直到問了詳細,見著那被白皙皮肉包著的肩胛骨到腰線的部分,兩條色澤嫣紅的新肉鼓著,宗澤川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這其實對許玉瀲來說是個好壞參半的消息。 之前化形的時候沒長出翅膀,後續蝴蝶妖長翅膀都會困難些,而有些妖族可能一輩子都長不出來。 現在他背部翅膀的位置紅腫發癢,多半是準備生出翅膀的跡象。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許玉瀲現在妖力不夠,長翅膀對他來說反而是種負擔。 並不了解蝴蝶妖族翅膀的生長規律,或許是幾個月,又或許是幾年,宗澤川能做的也隻有為他尋來緩解疼痛的藥。 “藥快用完了……但我今天不是因為這個來的。” 這話戳到了許玉瀲的傷心事,他耷拉著眉眼,接過宗澤川遞來的熱茶,嘴上還不忘反駁道:“我的翅膀還想沒伸出來呢,現在不碰的話就沒有感覺,也沒有痛了。” “它冬天不長,因為太冷了。” “嗯。” 視線在許玉瀲身上繞了幾圈,略微邪性的狹長眼眸眯了眯,宗澤川看他:“那你今天是因為什麼來的。” “還能有什麼事讓小祖宗想起我來。” “……” 在小蝴蝶看來,妖與妖之間沒有好藏的。 他省略掉和寧肅羽碰麵的過程,把前因後果大概說了遍,然後誠懇道:“我覺得他可能需要去看看郎中。” 宗澤川:“?” 你說誰看郎中,你跟誰說誰要看郎中? 好不容易小蝴蝶主動來見一次自己,結果還是為了彆的男人,甚至是個人族。 一想到二人現在就住在同個院子裡,小蝴蝶身上的氣味都混進了雜質。 宗澤川表情頓時就有點繃不住了,說話也沒什麼好氣,“看郎中便去看,你又來找我作甚?莫非我還是個郎中?” 許玉瀲無法體會到宗澤川的感受,他隻是不明白:“怎麼不是,可你給我的藥都很有用。” 宗澤川沉著眉,沒有再說話。 但碩大的白色尾巴不知何時出現,頗具重量的一大條,已經纏在了小蝴蝶的腰間,態度明確。 “宗澤川你……” 察覺到狐狸的不情願,許玉瀲壓著他的尾巴,秀眉蹙著,有些無措地說:“那、那要是去看郎中的話,我也沒有什麼錢了。” “萬一他死在那裡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戳到了宗澤川的點。 男人明明表情還是很難看,但還是忽然改口道:“……也不是不行” “既然他父親對妖族有恩情,他又傷得這麼重,我自然是該幫幫忙。” “看在你的份上。” …… 長年在極端條件下鍛煉的緣由,寧肅羽身體素質過硬。 高燒重傷一場,唯一的變化也隻是這一覺睡得有些久,醒來便感覺身體沒那麼難受了。 發現許玉瀲並不在家,洗漱過後,出於某種莫名的想法,看著自己身上零碎的血跡,寧肅羽還是燒了壺水整理了下自己。 結果,時間接近正午後他依舊沒等到許玉瀲回來。 寧肅羽守著他煮好的飯菜,麵無表情地坐了一會,終於沒忍住帶著把傘,穿著許玉瀲從鄰居家借來的墨灰長衫,出門尋了一圈人。 這村子他並不熟悉。 左右環顧,住戶零零散散分布在周圍,不少視野都被山坡遮擋,看不真切。 走了一圈隻收獲了附近村民們奇怪的眼神。 寧肅羽捏著傘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他去哪了…… 大雨衝刷著大地,泥濘的地麵令寧肅羽找不到一絲許玉瀲的痕跡。 完全不知道消息的感覺十分糟糕。 好在不安的情緒剛升起沒多久,繞過田埂往回走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才回來?”寧肅羽快步走過去,語氣有些急促。 許玉瀲從口袋裡剛掏出把鑰匙,寧肅羽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冒出,他下意識地向後看去。 肩頭毫無防備地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即使隔著冬日的棉服,也依舊讓他吃痛地嗚咽了聲。 彎曲著背,青年眉頭皺起脆弱的弧度,眼睫濕潤,當場跪坐在了地麵。 第86章 痛意是猛然刺入軟肉裡,然後層層上疊的火舌。 唇瓣抿成淺色,許玉瀲那瞬間疼得幾乎說不出話,用手撐著地麵才勉強沒縮成一團。 “是撞疼你了,撞到哪了嗎,還好嗎?” 寧肅羽沒料到自己會把人給撞成這樣,看見眼前人泛紅的眼尾,他無措到話語都有些亂序,哪還看得出之前將人防備於千裡之外的模樣。 平日最擅長舞槍弄棒的那雙手,當下笨拙地伸在空中,想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又怕再次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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