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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沒什麼兩樣,除了上課的時間,薛傅韞幾乎一直跟在許玉瀲身邊,還極儘反思地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自我反思了一遍。
某天早上許玉瀲睡醒,在書桌上發現了幾張手寫的檢討書。
粗略七八頁的信紙,估摸著有個幾千字。
是薛傅韞對自己近來所作所為的反思與道歉。
其中摻雜了不少私貨,例如直白地說明他對於許玉瀲,是怎樣一種情感。
並不是隨意調笑所說出的玩笑話。
最近他所做的事說的話,全都是在‘因為我喜歡你’的基礎上所進行。
可能某些地方做得不夠妥當,但請相信,那些心意由他徹夜難眠的憂愁凝就,千真萬確,做不了假。
有些高估小蝴蝶現在的水平,不過好在小蝴蝶也沒有認真琢磨的心,這封被他忽略的信,讓他的小腦瓜逃過一劫。
知道薛傅韞這種人謊話連篇,那些道歉許玉瀲左耳聽完右耳出,一點沒管,完全把心思投入進了期末周裡。
四人寢的宿舍裡上演了好幾天二人轉。
薛傅韞費儘心思,許玉瀲當耳旁風,其餘兩個室友哪怕不了解發生了什麼,也看出來許玉瀲是真跟薛傅韞鬨彆扭了。
不過沒人敢勸和。
多說一句話,許玉瀲不高興,薛傅韞也會覺得你多嘴。
願打願挨的事,他們看看就得了。
但他們沒想到這個情況會一直持續到期末周之後。
他們院考試比其他院早結束幾天,薛傅韞臨時被安排去隔壁市比賽,要持續差不多四五天的時間。
而許玉瀲和顧少連約好了見麵會的事情,這段時間在遊戲裡雙排針對性練習,一直對薛傅韞愛答不理的,完全把人晾了個乾淨。
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偏偏他還沒有消氣的跡象。
薛傅韞完全找不到調整二人隔閡的那個點,無可奈何地感受著他們之間回到了之前狀態的關係。
那種許玉瀲明明待在他身邊,卻像隔了好遠那樣的疏離。
直到準備離開的那天,他還在許玉瀲床邊給人收拾東西。
不知道的人看了,多半要以為今天要出門比賽的是許玉瀲而不是他了。
“瀲瀲。”
整理東西的過程,薛傅韞撿起那張從書頁裡滑落的照片,視線落在背麵的字跡,他問道:“見麵會是在n市嗎?”
那是個離他們這,還有隔壁市都十萬八千裡的位置。
如果不是提前說明了見麵會包路費,許玉瀲多半會選擇放棄。
許玉瀲板著臉蛋:“才不是,見麵會的地點在q市,你少亂打聽。”
指腹壓在那點被水跡暈皺的位置,薛傅韞若有所思地垂下眼。
“這樣。”
……
在圖書館複習的動作漸漸變成了觀看直播回放。
隔著個位置,眼看著鐘嶺生這情況還要繼續持續下去的同學,無奈道:“你期末周還活不活了?”
已經完全確定了小蝴蝶就是許玉瀲,鐘嶺生表情嚴肅地研究著榜單上的那些人,頭也不抬地回他:“臨時抱佛腳的人沒資格說我。”
“……是,是,你說得是。”同學對於這種犟種實在是無可奈何。
鐘嶺生現在懷疑,薛傅韞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身份,所以才能有機會和許玉瀲接觸。
當然,也不排除他哄騙許玉瀲的情況。
但為了找到一個更適合自己上位的道路,鐘嶺生把目光放到了直播間上。
比如,榜一的身份。
要是真實情況就是如他所想的那樣,那他就可以直接將薛傅韞取而代之。
隻是花費那麼點錢就能得到老婆的特殊對待,抱歉,真彆太爽。
想象很美好,但現實是,鐘嶺生刷了好幾天禮物也沒得到許玉瀲發來的特殊信息。
他憋不住給許玉瀲發私聊,可是一直沒收到回信,因為某些敏感詞被係統一視同仁地加入了屏蔽裡。
忍了幾天,鐘嶺生實在是受不了了。
“是不是真的,你快說話。”
一如往常的夜晚時間,少了些期末周的緊迫,周圍路過的學生零零散散,瞧上去格外悠閒。
得了空,沒有薛傅韞管束的小男生剛準備去網吧一展身手,結果半路遇到攔路賊,直接被鐘嶺生拉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裡。
什麼都看不清,黑暗中許玉瀲隻能勉強分辨出一個人形。
軟軟的臉頰肉被捏得鼓起,知道是鐘嶺生,許玉瀲眼睫顫顫,倒也沒有特彆害怕,“說、說什麼啊……”
“問你。”
已經惦記這件事好幾天的男人,此刻盯著他的眼睛,深黑的眼瞳裡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就像終於見到肉骨頭的狗似的迫不及待。
“是不是當你的榜一,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第74章
直播這件事,好像無論許玉瀲再怎麼遮掩,還是會出現紕漏。
社團活動結束後,許玉瀲就沒和鐘嶺生有過彆的交流。
社交軟件上也毫無動靜,他從來不會發布關於自己直播的動態。
許玉瀲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個方麵露出了破綻。
對於他來說,坦然麵對彆人的眼光,還是過於困難了些。
他滿心警惕,不想輕易認下身份,根本沒注意到鐘嶺生那些話裡所帶的曖昧含義。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蹙著眉推開人,許玉瀲退後半步,和鐘嶺生拉開距離。
他說完便準備轉頭繼續往網吧裡麵去,但剛走出去沒多久,又被鐘嶺生追了上來。
在親眼看見那條短信前,鐘嶺生聽見這樣的話或許會信。
但現在他知道許玉瀲就是小蝴蝶,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兩句話糊弄過去。
“你是聽不懂還是不願意聽?”
似有些不服氣,膚色微深的高大男人站在許玉瀲旁邊,不停追問,“瀲瀲,薛傅韞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哪裡比他差?”
那話聽著怪異。
許玉瀲有時覺得這些玩家最喜歡自相矛盾。
分明不久前剛因為這件事爭吵過,鐘嶺生當時還痛斥薛傅韞憑什麼,可最終他自己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鐘嶺生,你也知道我和他隻是普通室友。”許玉瀲微微抬眸,聳起的眉尖無辜極了,“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
“瀲瀲,你騙我。”
認定了事實,鐘嶺生就非要他給出自己一個理由來,不讓他有繼續糊弄的機會。
人來人往的街邊,光束早早就位。
吸引著眾人視線的是名沉默的少年。
微垂荏弱纖白的脖頸,濃鬱墨色纏繞在他的頸側,緘默時的姿態仿佛夜裡靜待花期來臨的曇花,脆弱易碎。
“鐘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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