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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根還是隱隱發痛。 薛傅韞還靠在許玉瀲的身後,寬大的衣擺是適宜夏季的尺寸,能剛好遮住少年發粉的膝間。 常年不見天日的位置,色素沉澱似乎都很少有。 隻沾著淡淡的血色,從深處透出來的、代表著健康的氣血感。 許玉瀲腳趾蜷縮著,無路可退般的,踩進了地上那片剛形成的水跡裡。 晶瑩的水跡染過指甲,像是被人精心塗抹過甲油,在夜裡反射著不明的光線。 “不可以了……” 他閉著眼,生理淚水抑製不住地滑落。 伸手想要去阻止薛傅韞的動作,卻被他壓著肩膀,感受著他的呼吸,脖頸處留下了點點水意。 些許刺痛傳來,印下不太明顯的齒痕。 “怎麼不可以,不舒服嗎?” 薛傅韞摟著人,並沒有多做什麼過分的動作,力道稍重,隨即就感受到小男生緊張的變化。 觸及對方繃直的腳尖,他輕笑了聲,“瀲瀲,怎麼說謊。” “明明很舒服對不對,為什麼不告訴我,跟我也說說呢?” 依舊在試探其中容納的程度,指節彎曲,增加擴大。 許玉瀲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臉上的表情很迷茫,話語也詞不達意。 隻覺得薛傅韞手上的每寸薄繭,都變成了可怕的東西。 隨意動作兩下,就能夠感受到極為不可靠的顫栗。 蜷縮著脊背,鼻腔悶出幾聲低泣,許玉瀲陷進薛傅韞的懷裡,仿佛是做了場特彆怪異的慣例體檢。 “不對的……” 許玉瀲從來不知道人類之間還會做這些事情。 好可怕,連蜷縮起手指的力氣都顯得那樣奢侈。 腦子都快沒辦法思考解決辦法,隻能被迫依附著始作俑者,被迫去體驗那些,他從未得到過解釋的感受。 咬著指尖,許玉瀲的思緒就像是被暴雨衝刷而過。 好像不論他怎樣躲藏都會被薛傅韞逼著去麵對自己,周圍反光的玻璃門,還有洗漱台上的鏡子,全部變成了許玉瀲不願意麵對東西。 場麵是宿舍裡從未經曆過的混亂。 衣服堆在了一塊。 臉蛋哭花的小男生好像已經開始犯困了,頭一點一點地靠在薛傅韞的胸膛上,光潔修長的腿垂在地麵,依舊下意識地緊緊並著,像是在防備什麼。 沉浮在情緒與身體帶來的怪異裡,少年昳麗的五官在夜晚好似蒙了層霧。 他雪色的肌膚如同在雨夜裡散發著瑩潤光澤的玉石,微長的發絲被汗水暈濕浸透,變成流動的深色水草纏住了他的脖頸。 畫麵看上去極為詭麗。 如果再觀察仔細些,或許還能發現少年腰間不時顫抖的動作,以及仍停留在裡麵的,那節男人被泡得發皺的手指。 那晚,論壇裡的帖子沒有斷掉每日一更的頻率。 隻是這次發帖的言論變得極為簡短,不再是貼主慣用的那種膩人口吻,而是簡短的一句話,帶著某種無法掩飾的炫耀意味。 ‘睡覺的樣子很乖,接吻的時候也是。’ 以前周末的時候寢室裡隻會有許玉瀲一個人。 其餘人不是住得近需要回家,就是要和朋友去彆的地方玩,隻有許玉瀲會留在這裡。 但這天早上,寢室裡多出了個薛傅韞。 而薛傅韞的床上多出了個許玉瀲。 ap 兩個人在被子裡麵麵相覷,薛傅韞從床上坐起身,在小男生還留有睡痕的臉頰上親了下,“寶寶早。” 許玉瀲沒忍住皺了皺眉,縮進被子裡,偷偷用手背擦了下臉,“我怎麼睡在這裡。” “你忘記了嗎?” 薛傅韞表情驚訝,好像背了一晚上台詞那樣流暢地開口,“昨天晚上我們說試一下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然後我們就試了一下,但你好像感覺不到什麼,所以我們又試了很多下,後麵寶寶你好像舒服到動都動不了所以我……” 在薛傅韞的話語聲中,許玉瀲臉頰漸漸漲紅。 他急忙拿枕頭壓在男人臉上,製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兩個人的關係好像並沒有因為那件事發生什麼改變。 但好像又改變了很多。 薛傅韞比從前更粘許玉瀲了,基本上有許玉瀲在的地方,他隻要有空都會跟過去,像一個大型掛件跟在他的身邊。 許玉瀲不愛拋頭露麵,但學校裡認識薛傅韞的人又太多了,所以每當遇到彆人和薛傅韞打招呼,許玉瀲總是低著腦袋假裝不認識他。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彆人更想借著認識薛傅韞這個契機,要一個他的聯係方式。 薛傅韞也沒說。 最近他的社交軟件上,給他發消息的,基本上全是來打探許玉瀲的人,他全給搪塞了過去。 ‘人家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人家不是單身。’ 等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隻是跟著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許玉瀲完全可以把他當作空氣。 但薛傅韞並不安分,在隻有兩人在的地方,他總會招呼都不打一聲的,突然親上去。 比如去公共樓領宿舍工具的時候,在下樓的途中。 他們並肩走著,手碰著碰著就牽到了一起,舌尖也是。 還比如在宿舍裡,許玉瀲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 薛傅韞本來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一聽見聲音,好像就跟看見了肉骨頭的狗似的站了起來,把他抱到桌子上親。 許玉瀲覺得這樣不對。 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薛傅韞總是有許多種借口,把他們之間的親吻,變成很合理的事情。 尤其是在他把論壇裡的帖子拿出來說的時候,許玉瀲啞口無言。 親吻的事本該是令許玉瀲難以忍受的,可和另外的那件事對比起來,好像被薛傅韞親一下也沒什麼了。 薛傅韞很喜歡嘗試那個判斷他喜不喜歡男生的遊戲。 偏偏許玉瀲不爭氣,每次都哭著承認,轉頭就反悔說不喜歡,然後又在二人獨處的時候被抓住。 他有次覺得丟臉,被鬨得忍不住發了脾氣,問薛傅韞,“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呢?” 薛傅韞就抱著他躺在床上,寶寶啊瀲瀲啊老婆啊的換著喊他,一遍又一遍地啄吻他的額頭。 等許玉瀲迷迷糊糊又開始犯困的時候,薛傅韞才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地告訴他。 像哄睡前說的那些故事一樣,口吻輕得剛剛好,令許玉瀲一覺睡醒就什麼也記不住。 “喜歡瀲瀲。” “又怕瀲瀲不喜歡我。” 所以總想著要是有哪方麵能讓許玉瀲多依賴自己一點,那他是不是就能更名正言順地留在許玉瀲的身邊,然後等著這個笨蛋開竅的時候,能第一個選他。 是很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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