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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薛傅韞就出現在了東南街。
看見許玉瀲旁邊站著的陌生男人,他麵色一凝,接過許玉瀲的包,直接把人帶到了身後,“這位是……”
實在不怪薛傅韞反應過大。
燈光昏暗充滿煙火氣的鬨巷裡,賀熄漸金發後捋著,一張俊臉毫無遮掩地展露出戾氣,就這樣的長相,怎麼看怎麼凶。
偏偏對旁邊低著頭的小男生,他溫聲細語,完全將心意直白地袒露在了眾人眼下。
不知道中途聊到什麼,賀熄漸攬著小男生的腰,直接把頭埋在了小男生的頸側,動作幾乎是要把人圈在他的懷裡。
路過他們的人看愣了眼。
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很難不想歪他們之間的關係。
所以薛傅韞剛走進街頭,就聽見了周圍的人的竊竊私語。
他從來不知道許玉瀲在學校還有什麼熟識的朋友,甚至親密到可以一起在晚上外出,同住一家酒店。
“賀熄漸。”
賀熄漸坦然地朝他笑了下,把手裡另外一個包也丟了過去,“剛好碰到學長在這,還準備一起吃個夜宵來著,可惜了。”
吃了夜宵然後呢。
是不是還要趁著這時候,混進許玉瀲的房間裡,一起睡一晚?
話裡話外都是在說薛傅韞打擾了他的好事,聽完,薛傅韞差點沒氣極反笑。
他擰著眉看向許玉瀲,並不理會麵前這個跳梁小醜,“是認識的人嗎,怎麼叫你學長。”
“小心彆被外麵的人給騙了。”
‘不認識的學弟’攤開手,顯然是不接受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我和學長高中就認識了,怎麼會騙他。”
薛傅韞不清楚許玉瀲高中時的情況,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對賀熄漸的厭惡,“知人知麵不知心。”
許玉瀲自己都記不清到底有沒有見過賀熄漸。
學校裡隻允許學生坐電動自行車穿行校區。
在看見薛傅韞騎著那個車過來的時候,許玉瀲其實是想笑的,因為配著他室友那張臉,場麵實在滑稽。
但他現在著急回學校,隨口答了句“是我學弟”就坐到了後座上。
看薛傅韞還有要和賀熄漸繼續聊下去的意思,許玉瀲急忙拍了下薛傅韞的後背,整個人軟軟地貼在他身上,手指還不安分地想去掐他,“喂!”
薛傅韞整個人猛地一僵,握住身側那隻小手往前麵牽,溫聲問他,“怎麼了?”
“快走呀,不是要查寢嗎?”
許玉瀲也就敢對薛傅韞耍耍小性子,在街上壓著聲音,生怕被彆人聽了去似的,說完還咬著唇,愁眉苦臉地繼續跟他抱怨。
“要是被登記了名字我就要拿不到獎學金了,你待會一定要騎快點啊。”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賀熄漸靠著酒店的柱子,散漫地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下次再一起吃夜宵吧,學長。”
……
進了宿舍門,許玉瀲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不對。
他從陽台往下看,見舍管那邊的燈好像確實沒開,猶豫道:“舍管好像已經休息了,真的查寢嗎今天?”
許玉瀲是最先進門的,開了燈,薛傅韞就拿著他的行李走在後麵。
現在隔著有段距離,薛傅韞說話的聲音聽著有些壓抑,“是嗎,我看他們在學校大群裡說的,可能我們苑不查吧。”
想到自己那八十塊錢的天價房間,許玉瀲不太高興地垂下眼,但又沒有辦法,畢竟回都回來了。
ap 他轉頭想去洗漱的時候,麵前的陽台門突然被人‘嘭’的一聲關上了。
“瀲瀲。”
不屬於自己的溫度貼在身後,許玉瀲心臟狂跳,眼尾控製不住地泛起了粉。
寢室裡就他們兩個人。
沒人說話的時候還能聽見外麵走廊傳來的聊天聲。
許玉瀲顫著眼睫,清晰地感受到桎梏著自己的那雙手,溫度滾燙,粗糲的指腹扣在他的手腕處,叫他動彈不得。
和那粗暴的動作完全相反的,是薛傅韞放輕的詢問,但許玉瀲隻覺得那是個不容他拒絕的審問流程。
“我能看看你嗎?”
“看、看什麼?”
許玉瀲眼眸睜得渾圓,還沒反應過來,穿著的那件單薄的短袖就被撩了起來。
男人的手最初時放在他的衣擺下麵,在許玉瀲還沒理解他說的看看是什麼意思時,極快的涼意轉瞬即逝,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熱意。
整個人被夾在玻璃門與薛傅韞之間,手被扣在頭上,衣擺已經提到了肩膀處。
呼吸時小腹鼓起微弱的弧度,而後便被人按著那塊摸了上去。
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少年像是個被迫袒露自己柔軟腹部的小羊羔。
而上麵落著的那隻手骨節分明,正漫不經意地向上滑去,企圖將少年完全地從衣服裡剝落出來。
“看什麼?”薛傅韞沉吟了片刻,視線打量著眼前的少年,最後道。
“看看……裡麵?”
許玉瀲可憐巴巴地抬起眼,好像終於察覺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在對上男人陰沉的視線時,他奮力地掙紮了起來,“薛傅韞!”
但他根本不是薛傅韞的對手。
沒動兩下就被人捏軟了腰,眼睫濕漉漉地垂在臉上,要哭不哭地罵對方,“你是不是有病啊。”
薛傅韞安撫地吻在他的眼尾,“我不做什麼,隻是看看。”
少年膚色雪白,白日裡站在日光下宛若透明,似有薄薄的一層光暈,夜裡仍朦朧罩著他。
讓人心生憐惜的同時,又無法抑製地有了些陰暗的想法。
如果稍微動作用點力就會留下痕跡,那留下痕跡的那個人是自己該多好。
薛傅韞還記得很早之前,當時他隻不過是扶著許玉瀲的腰往自己這邊靠了點,那晚上再見他的時候,就隱約瞧見了上麵點點紅痕。
性子是乖得不行,生得卻嬌氣,該是被人寵著的小孩。
所以薛傅韞總是想要對他好些。
再好些。
男人像是巡查著自己領地,將每個位置都看得仔細。
但他也慣會騙人,說是看看,早就揉搓著彆人身上溫涼的皮膚,細細描繪過了淡青色的脈絡。
模樣認真,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心臟處。
似乎想要把自己愛人的模樣,脈搏跳動的頻率,全部記下。
直到確定今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薛傅韞才終於舒展了眉心。
不過他並不想就這樣簡單的放過許玉瀲。
本來對彆人的觸碰就極為敏感,被人這樣毫不客氣地抓著檢查了一通,許玉瀲從最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紅著耳廓一聲不吭,整個人已經徹底沒了力氣。
薛傅韞停下動作,抱著人給他緩和的時間。
“薛、!”
在許玉瀲回過神即將罵人的時候,薛傅韞捧著他的臉,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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