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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識到發消息的人可能有什麼急事後,還是選擇了先看消息。
“五位嘉賓發送短信的數量為一。”
“五位嘉賓收到短信的數量為零。”
……
——好家夥原來在這等著我們,全發給瀲瀲了啊
——不在場嘉賓能回短信嗎,急急急,這關乎著我的獎金
——支持我寶獨美啊,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伴隨著直播間裡主持人長久的沉默,許玉瀲也徹底看清了那些消息。
他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就連還是飛行嘉賓的時候,他也隻看見過互選人發來的短信。
是極為紳士簡短的話語。
許玉瀲眼睫顫了下,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這些嘉賓發錯了。
原本的五條未讀消息在許玉瀲沒察覺的情況下,增加到了四十近五十條,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最上方的對話框,點進去就被裡麵長篇大論地討論未來和表達心意的話給震驚了。
“他們、他們……”
就連節敬連也一反常態地給他發了一篇小作文。
十分鐘的短信時間,對方刪刪減減撤回了不下五次。
這種時候,許玉瀲也無法繼續欺騙自己,說這隻是嘉賓們發錯後的結果了。
從開頭到結尾,裡麵明明白白地寫著他的名字。
每句話都有著他的身影,即使他此時已經離開了戀綜。
原本的深山陰謀劇情線在接二連三的乾擾下,刺向他人的利刃已經離開了深山,戀綜徹底變成普通行程,許玉瀲曾問過係統,這會不會影響主線,係統的回答是不需要擔心。
主線裡雖然沒有提到過最終的投票環節,但許玉瀲明白,按正常情況來說,這些票數肯定不會到自己頭上。
【宿主想回複嗎?】
指尖劃過那些信息,看著仍在走流程的直播間,許玉瀲搖了搖頭。
“不了,我不想再給主線添亂子。”
電視重新回到了紀錄片頻道。
……
戀綜裡無疾而終的數段感情變成了粉絲們的意難平。
為了保護嘉賓隱私,他們最後發出的心動短信在做了模糊處理後才公布在鏡頭下。
同時出現的,還有隱藏的彩蛋。
紅藍五位嘉賓在節目結束前的單人采訪視頻。
“首先是固定問題,節目裡你最感興趣的嘉賓是哪位,有想要繼續和他發展下去的想法嗎,在節目結束之前你有什麼想對他說的話嗎?”
“……”
那些向來不屑於談論這些問題的男人,在鏡頭下難得地沉默了,表情局促而緊張。
並不是因為不想回答,隻是想說的太多,害怕簡單的言語說出口就變成了輕浮的含義。
他們是明星,自然懂得媒體的捕風捉影,他們並不希望自己的真心變成傷害對方的工具,所以才會在發言時瞻前顧後,斟酌用詞。
好像表白的時候都喜歡說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對方的。
是從喜歡開始,還是從討厭開始,然後長篇大論或是青澀吞吐著表達是為什麼喜歡上對方的。
這對初次感受到這樣情感的男人們來說,難以用言語表達,那可能有千百種答案。
並不是從哪些地方,被對方感動取悅到自己之後產生的情感。
隻是因為青年對於他們來說是格外特彆的,所以每個無意間的對視、觸碰都帶上了不同於尋常的含義。
隻是因為,他們麵對著的是許玉瀲。
感情到底是種什麼東西,沒人能說得清楚。
發現自己的心跳開始被青年牽引時,或許已經是在最初心跳過後。
時間流逝到你都開始覺得正常時,突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對你來說是不一樣的。
忽視掉的那些細節畫麵衝破記憶牢籠,驟然在腦海中炸開,摧毀所有往日你引以為傲的理智。
你恍然間回到了萬花筒的中央,回到了深山裡的某個回眸。
身在無人的原始森林裡,青年的身後是深綠鮮嫩到刺眼的草葉,遍地的白色小花,他坐在野餐布上抬頭看向你。
視線是模糊流動的玻璃窗,你隻能看見他淺藍色的襯衫、纖白的手臂。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可青年整個人依舊白得晃眼,好像在對你說起今天遇到的趣事。
濕淋淋帶有雨聲、轟鳴雷聲的空氣。
比起他身後即將掀起的那場暴雨,在他透過破碎鏡麵與你對視的那一瞬間,你心中的那場雨好像來得更快。
這一刻,心中的感情具象化。
終於明白,心臟不受控製跳動的速度,原來是毫無預兆不講道理的纏綿雨季。
後來那些視頻和直播回放,被粉絲們剪輯成了各種be向的cp視頻。
戀綜徹底結束後,許玉瀲的任務也徹底宣布完成。
不過因為是新手副本,係統為了讓小蝴蝶多習慣人類環境,讓他多停留了一個月。
不如同粉絲所想的那麼悲慘,現實裡,那些嘉賓離開節目後不約而同地找上了許玉瀲,難纏程度堪比每天蹲守家門的狗仔。
除去和許玉瀲有合作關係的喻期初還有聞修齊,其他人也向他發出了合作邀請。
短暫的綜藝接觸,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最終判決。
再者,感情不講究先來後到,最重要的是能者先得,總之當慣了天之驕子的幾人沒有一個想要放棄,修羅場持續到了節目結束後的很久很久。
幾人的各種合作曝光後,《心動萌芽》也因此在節目一周年時,被網友們評為了“售後最好的戀愛綜藝”。
離開深山後的不久,許玉瀲收到一袋子很特殊的禮物。
是山村村民留下的花種。
村民給他寫了封信。
信裡說,村民原本的工作不需要人了,他以後也會去城裡打拚。
村裡的其他村民不喜歡那些沒什麼作用的花,那塊許玉瀲曾看過的花田遲早會荒廢,如果不嫌棄的話,他希望許玉瀲能夠種下那些花種。
也希望以後有緣還能再見。
村民到最後也沒有留下他的姓名,隻有末尾處,試探般地留下了‘致友人玉瀲’五字。
那是他膽子最大的時候。
不知道何時還能再見麵,逾越的友人頭銜,是那位淳樸的山裡人唯一敢邁出的腳步。
“他原本的工作,是什麼?”
【是喻期初安排的工作,守護後山的神壇,也就是度洲的老巢。】
現在度洲離開了深山,那處工作自然也就不再需要人了。
許玉瀲認真地在陽台種了一早上的花,喻期初和度洲兩人從樓下給他運土上來。
說起來,節目結束後,喻期初和度洲一起住進了許玉瀲的小彆墅。
之前喻期初提過的事情許玉瀲還記得的。
所以在對方摸進自己房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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