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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驚醒,透過透明塑料一看,周圍的地麵已經變得泥濘極了。 原本計劃好的采蘑菇計劃作廢,節目組撐著傘拿著雨衣開始收拾設備,這是已經準備下山了。 沒人能猜到雨勢會不會越來越大,不早點回去,之後山路被衝軟了可能會更加難走。 自己舉著一把小傘,沒拿什麼行李的許玉瀲穿著工作人員遞來的洞洞鞋,站在旁邊看著幾人大包小包地往外拿。 這是他作為飛行嘉賓的最後半天。 雖然說是兩天一夜,實際上可能也就是一天半的時間,按照一開始的安排,等吃過晚飯他就該回歸自己的攝影位了。 現在下了雨,原本包含在一天半裡的環節減少,許玉瀲倒還覺得輕鬆了不少。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 許玉瀲差不多是半掛在喻期初身上被對方抱下山去的。 他們的行李很大一部分都放到了度洲那邊,按喻期初的話來說,就是度洲樂意得很,不用管他死活,天天待在山上一身死勁沒地用,現在正好發泄一下。 雨勢真的越來越大了。 雨滴打在傘上響得不行,在接近發白的雨幕裡,許玉瀲似乎看見了前麵的聞修齊在回頭看他。 第24章 寬闊的玻璃窗朝外敞開著,風帶著泥土腥味的水汽將白色紗簾吹起,支撐窗沿的鐵鉤生鏽掉漆,正不堪摧殘地發出刺耳摩擦聲。 他們一行人回來得很匆忙,下山時連鏡頭也顧不上錄製,一路上直播間的觀眾們差點暈車。 為了舒緩氣氛,節目組在客廳裡播放起了輕音樂。 可惜無人欣賞。 觀眾們正聚精會神地回放剛才的混亂場景,試圖從中扣出點糖吃,嘉賓們身上的衣服或多或少都被淋濕了些,剛回到房子裡就往衣帽間那邊去了。 客廳裡隻剩下許玉瀲一人。 這場暴雨來得猝不及防。 上一次見到這樣的天氣,還是在許玉瀲剛來節目的那天。 坐在客廳裡沙發上,許玉瀲能看見院子內新長出的花苞被雨水衝刷得抬不起頭。 他伸出手,指尖像那些花枝一樣微微低垂,似乎隔著空間也感受到了雨滴的濕潤。 手指好像真的被淋濕了,泛著粉的指甲蓋在白熾燈下透著點糜爛的光澤,可明明回來時喻期初即使渾身濕透也沒把傘從他頭上離開。 許玉瀲直起身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一塊柔軟的毛巾忽然蓋在了他頭上,連帶著他的手指也罩了進去。 黎陽煦剛從樓上下來,順手給人擦了下頭發,問道:“這樣容易感冒,瀲瀲不去換身衣服嗎?” “啊,我沒事的。”淡粉的唇輕抿,許玉瀲抬手掀開頭上的毛巾,努力地扯著衣角向對方證明,“我身上也沒淋到什麼雨。” 似乎也還記得當時的情況,黎陽煦點頭表示知道了後,徑直走進了廚房裡麵。 再出現時,他手上多出了一杯溫牛奶。 等黎陽煦抬眼看見許玉瀲眼中明晃晃的不解,他才發現自己剛剛下意識就選擇了牛奶。 本來該簡單倒點溫水或者薑茶的。 好在許玉瀲隻是接過牛奶喝了一口,並沒有多說什麼。 “還沒吃早餐吧,最近都是我們嘉賓自己準備早餐,你先用這個墊墊肚子,待會我再去做其他的。” ap “有特彆想吃的東西嗎?” 許玉瀲抬起頭看向他,很乖地回答,“我都可以。” 麵容清麗的青年穿著睡衣捧著杯牛奶,蓬鬆的發絲因為剛剛的蹂。躪,現在還在空中亂翹著,在微涼的清晨雨幕裡,他周身似乎縈繞著一種格外令人舒服的氛圍。 黎陽煦定定地看著許玉瀲,直到許玉瀲都開始有點無措的時候,他才伸手擦去了對方唇邊的奶漬。 “烤個麵包,再煮幾碗小餛飩吧。”往廚房裡掃了一眼,黎陽煦補充道:“要是不合口味,我之後再給你重新做點彆的。” 這次的院子依舊是之前喻期初偶爾會過來暫居的那個。 廚房裡的設施比節目組提供的要好很多,就連冰箱裡儲備的食材也豐富多了。 彈幕感歎,不愧是讚助商,開後門都如此光明正大。 許玉瀲跟著黎陽煦在廚房裡晃了一會後就被強製要求去坐著休息了,回來的時候嘴裡還被塞了一片刷了果醬的吐司。 今天就是飛行嘉賓要離開的日子,但其實距離許玉瀲跟拍工作的結束時間也不遠了。 跟拍工作一結束,就說明他的任務也接近結束了。 喝完牛奶,許玉瀲窩在沙發裡和係統複盤自己的副本主線。 “係統,你幫我看看我的主線有沒有走歪呀?” 許玉瀲指的是他變成飛行嘉賓加入戀綜這件事,源數據推算裡並沒有提到過這一點。 雨下得越發地猛烈了,有水滴濺入室內,許玉瀲被那裹挾著寒氣的風吹了個激靈。沒有第二人存在的客廳裡,窗戶忽然自動關上。 【這裡沒有絕對正確的主線,人本來就是充滿不確定性的存在。】 係統的語調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數據推算隻是推算,如果副本內有既定的走向,無限世界也不需要特地找到宿主來進行扮演了。】 【不過,您的角色設定是沒有偏離的,到目前為止,宿主您的扮演都十分完美。】 這就算是肯定了許玉瀲在副本裡的表現。 許玉瀲轉念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但一開始係統那邊就連源數據推算的樣本也給得很少,一個跟拍角色,主線裡的介紹與結局一句就概括完了,任務同樣是極為簡略的。 他心裡很沒底。 除去那些很基礎的角色設定和浮於表麵的身份信息,彆說是副本劇情線具體的後續發展了,就連周圍人的初始目的都是需要觸發和發現的。 正確和錯誤的分界線在這裡變成了模糊的存在。 很可能上一秒篤定的答案,下一秒就會因為新線索變成差之千裡的猜測。 “那之前我觸發的那個任務,非科學的拍攝素材,是指度洲嗎?”許玉瀲還惦記著自己半路失敗的支線。 在半夜看起來那麼嚇人的事情,結果真相隻是村民在燒香祭拜山神,說真的,這放在某破除玄學的節目裡也得拍個十集吧。 【對。】 “那喻期初說的山神呢,也是指度洲?”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係統似乎對於度洲能套上‘神’這個名頭的事也有些無語,沉默了片刻,它重複著之前的回答:【對。】 許玉瀲皺了皺鼻子,有種被劇情線戲耍了的感覺。 “怪不得當時喻期初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感覺怪怪的,原來是他弟弟在被人祭拜。” “那之後副本內會怎麼發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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