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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碎石堵路,上山的路基本上看不見,隻有村民用腳走出的小道。 科技對於這裡的影響幾乎看不見。 嘉賓們住在外圍的房屋,很少能看見村上的村民出來走動。 而工作人員住得稍微靠裡一些,下午的休息時間,偶爾能在附近的田地裡看見彎腰勞作的村民。 許玉瀲走回去的時候,恰好碰到了幾個村民在地裡摘菜。 大部分是年邁些的嬸嬸伯伯,偶爾遇到年輕些的男性村民,許玉瀲發現他們總是盯著自己看。 他不好意思當著彆人的麵拍照,收起相機左右看了幾眼,發現早上遇到的那個年輕村民不在後就直接回了房間。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下雨。” 房間內,許玉瀲正翻找著節目組下發的手電筒。 他準備今晚嘗試著去拍攝光點。 不確定那些光點會不會再次出現,目前許玉瀲隻知道一個大概的地點和時間,除了每天去碰碰運氣他彆無選擇。 鑒於中午他在水裡遇到的怪事,許玉瀲晚上穿得格外嚴實。 背著個深色背包,在這缺少光線的山村裡,他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 小型手電能照亮的範圍不大,明明白天才記住過的那些路,一到深夜似乎就變得不一樣了。 許玉瀲嚴肅著一張小臉,在距離那處花叢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走了半天。 最後小心翼翼地迷路了。 係統歎了口氣,接過手電,牽著他的手把人帶到了正確位置。 許玉瀲藏在了一棵大樹後麵,身邊有長勢逼人的掃把草予以遮掩,不遠處就是之前和村民碰麵的花叢。 白天時沒有察覺,到了寂靜的深夜,許玉瀲才發現這個地方離河流很近。 他站在這,能聽見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的水流聲。 並不是輕緩潺潺聲,相反,那聲音似暴雨過後無法控製的奔湧,會在無人察覺的某個時刻,瞬間翻起驚濤駭浪。 是一種令人不安的氛圍。 許玉瀲咬住唇瓣不再多想,整個人貓兒似地蜷縮在了草叢裡。 圓潤的眼眸半睜著,透過那些草葉的縫隙,窺向黑暗中搖曳的花瓣。 但距離昨天光點出現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眼前的環境也絲毫沒有變化,許玉瀲有些挫敗地垂下眼。 隨後,許玉瀲心臟猛地停跳了一拍。 極為陌生的觸感覆上了他的身後,緊緊地貼合著他。 散發著寒氣的呼吸落在脖頸處,激起一片細密的絨毛豎起。 有人在許玉瀲不知道的時候,站在他的身邊,貼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而現在對方失去了隱藏的耐心,正毫不掩飾地用手挾抱住了他。 “好香。” 不含任何情感的話語,一字一頓,聲音沙啞緩慢得像是在水中泡得生鏽的錄音機。 明明是正常說話的音量,聽在許玉瀲的耳裡,卻如炸雷般駭人。 偏偏那道聲音的主人猶覺不夠。 帶著潮意的手緩緩地落在了青年身上。 單薄襯衫都染上河水的濕意,許玉瀲好似夏日的溺水者,明知生機近在咫尺,卻依舊無法動彈。 充滿著難言含義的觸碰,怪異聲音的主人在黑夜裡桎梏著許玉瀲,試探的動作仍在繼續。 那道聲音說:“好薄。” 包裹著寒氣的指腹細細探查著青年與他相似卻完全不同的身體。 ap 指腹攀爬一般,節節攀升的水痕附著在青年細膩得恍若白玉的皮膚上,帶著寒氣,每秒都令他害怕得顫栗。 許玉瀲渾身像灌了鉛,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屬於動物的直覺令他感到了無法抑製的絕望,汗毛直立。 尖銳指甲戳上許玉瀲柔軟脆弱的皮膚。 冰冷,隱隱的刺痛,帶著河水腥氣纏繞在他的喉間。 呼吸急促,許玉瀲明白隻要對方稍一用力,就能夠讓他鮮血淋漓。 但對方並沒有那樣做。 隻是輕而又輕地打了個圈,似乎在評判什麼。 還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 極度的崩潰已經無法再支撐青年的站立。 眼睫和手指都控製不住地發起抖來,胸腔快速起伏,心臟在停跳後陷入了超過正常時刻的速度。 他顫著眼睫,在被身後的東西攙扶著,用於控製著生命體征的心口忽然一涼時,好像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妙,崩潰地嗚咽出聲。 “不要、不要吃我……” …… 白天時的遊戲積分已經出了結果。 五位嘉賓中排名前四位需要在今晚進行合宿,同時這也是明天約會日的分組。 由於無人主動選擇,除了倒數的喻期初,其他四位紅藍方隨機分成了兩組。 謝銳澤被分到和紅一同一間房,他本來就不打算聽從節目組的安排,煩得要死,結果回房間拿洗漱用品的時候,恰好看見黎陽煦正在鋪兩人的床。 瘋了。 他頭也沒回地跑到許玉瀲的住處,敲門聲急促響起。 許玉瀲沒有第一時間開門,站在門後麵,等了一會才問道:“是誰呀?” “是我。”謝銳澤沒察覺他的異樣,還和他開著玩笑,“昨天我還讓你留宿,今天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 聽他這樣說,緊閉的門這才開了一個小縫。 許玉瀲露出小半張雪白的臉,眼尾嫣紅,看了他一會,確定沒什麼問題後終於點了點頭,“可以的,你進來吧。” “不過我這裡也隻有一張床。”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拉住了謝銳澤的手,沒敢多碰,隻是捏著謝銳澤的小手指,有點用力,可憐巴巴地抬頭朝著人看。 把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寫在了臉上。 謝銳澤沉下了臉,不過不是對著許玉瀲,他仔細檢查了許玉瀲身上有沒有傷口,把人放到床上後撩開窗簾的一角觀察了一下附近。 “遇到什麼事了?” 許玉瀲搖了搖頭,隻是吸著鼻子悶聲悶氣地叫他過來,“謝銳澤,我不敢一個人睡。” 他的心跳現在也還沒緩回來,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又想到很早之前謝銳澤曾經跟他說過的,晚上不要出門、不要亂走。 停止轉動的大腦好像在此刻又開始運作起來。 方才謝銳澤一秒也沒猶豫的動作緩慢地重現在他的腦海裡,許玉瀲怔怔抬眼,看著逐漸朝他靠近的謝銳澤,眼淚驟然洇濕了衣角。 “哭什麼。” 和許玉瀲想象中不同的是,有人將他抱在了懷裡,熟悉的人類體溫柔和地覆住他的全身。 粗糲指腹擦過他的眼角,男人捏著他的臉,往日冷淡的聲音放得柔和。 “乖瀲瀲,我又沒說不陪你睡。” 謝銳澤抱著人哄了好半天,才終於止住了哭包的眼淚,結果哭包一轉身就開始藏在被子裡和人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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