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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 對上楊孝等人疑惑的目光,連峙說道:“首先,從翟學名和李梅伊的反應來看,他們顯然是因為女兒李雪的死而怨恨上了死者,所以知道死者自殺的消息之後,他們的心情很複雜,有解氣,有懊惱……以至於連話都不想跟我們多說。” “他們的鄰居卻說,昨天晚上,死者家的燈亮了一晚上,可是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家的燈卻是關著的,誰關的?肯定是翟學名或者李梅伊關的,他們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卻會因為覺得燈開著浪費電,所以特地先把燈關了——” “其次。” 連峙拿起兩張照片。 那是死者的雙手的照片。 楊孝第一時間看向連峙左手上的那張照片。 但是他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 還是沈建設率先反應過來:“死者的指甲是剛剛剪過的。” “切口什麼的都很新。” 楊孝隨後也反應了過來:“一個要自殺的人,怎麼可能會在自殺之前,還有心情去修剪指甲——” 第18章 但是很快,楊孝的眉頭就又皺了起來:“但也有可能是死者想要走的體麵一點,所以才會特地在自殺之前把指甲剪了。 “畢竟他以前做過紡織廠的副廠長,對這些比較看重也很正常。”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連峙將手裡的另一張照片放到了桌子上。 那是死者的雙腳的照片。 照片裡,死者的左腳大拇指和食指也是剛剛修剪過的,但是其他腳趾頭上的指甲卻都還是完整無損的。 楊孝等人瞬間瞳仁緊縮。 既然死者是因為想要走的體麵一點,才去修剪的指甲,那他就不太可能在剪指甲剪到一半的情況下,突然跑去自殺。 最有可能的情況是,死者當時正在修剪指甲,凶手突然敲響了他家的家門,於是他中途放下了剪刀,結果就被凶手殺害了。 如果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楊孝等人仔細回想,那麼這件案子的疑點還真就是越來越多。 沈建設:“從死者死後,翟學名和李梅伊甚至都不願意跪下來給他燒紙錢的情況來看,我傾向於翟學名和李梅伊對死者的恨意要多於親情。” “既然是這樣,他們趕到現場之後的第一反應,就不應該是把死者從房梁上放下來,讓他走的更體麵一點。” “最主要的是,報案人曾經勸阻過他們,不要移動死者的屍體,但是他們還是把死者的屍體從房梁上放了下來——” 楊孝跟著說道:“死者的街坊鄰居說,昨天晚上,他們並沒有聽見什麼異常的響動。” “這說明,凶手肯定是死者認識的人,否則他不可能在不弄出什麼響動的情況下,把凶手放進自己的家裡,又被凶手輕而易舉的殺掉了。” 最後,他給出結論:“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翟學名和李梅伊之中的一個,他們破壞案發現場,肯定是為了掩蓋什麼。” 法醫老周當即就站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凶手就很有可能是先給死者下了藥,等到死者失去知覺之後,才對死者動的手。” “我再去給死者做一遍屍檢。” 楊孝:“我去查一下翟學名和李梅伊最近的行動軌跡。” 連峙:“重點調查翟學名的。” “李梅伊家境富裕,又是被死者嬌養著長大的,不太可能會去心疼一點電費。” “對了,還要麻煩你把一個月前,死者的孫女李雪失足落水溺亡的案子的卷宗拿過來,我想看一下。” 這兩個案子說不定存在一定的聯係。 楊孝:“好的。” 沈建設:“我再跑一趟案發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連峙:“我跟你一起去。” 就這樣,十分鐘後,連峙和沈建設再次來到了死者的家裡。 沒想到的是,死者的家裡,這會兒卻是哭聲震天。 隻見四個男女女跪在死者的家門前,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往火盆裡扔著紙錢。 “李叔叔,我們來晚了。” “李叔叔,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 因為死者家裡作為案發現場已經被公安局封鎖了。 “怎麼回事?” 連峙隨後拉住身邊的一個瘦高個,問道。 沒想到被他拉住的正好是這件案子的報案人。 他說:“這些都是老李頭資助過的貧困學生,他們今年都從高中畢業了,想著去大學報到之前,來看看老李頭,沒想到剛到地方,就被告知老李頭自儘了,然後他們直接就哭起來了。” 沈建設:“這個老李頭,還資助過貧困學生?” 瘦高個:“我們也是才知道的這件事情。” “而且聽那些學生說,老李頭從十二年前起,就開始資助他們了,除了他們之外,他們縣還有好幾個貧困學生,也是老李頭資助的。”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感慨道:“我們以前隻知道他有錢,但很腳踏實地,從來不因為有錢,就看不起其他人,也從不濫花濫用,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份善心。” 然後瘦高個才反應過來:“公安同誌?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聽見這話,對麵的翟學名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抬頭看了過來。 至於李梅伊,因為她始終站在翟學名身後的緣故,所以連峙和沈建設沒有看到她的神情。 連峙直接說道:“我們發現死者有可能不是自殺的,所以再過來看一下。” “什麼?” 聽見這話,瘦高個近乎失聲:“老李頭有可能不是自殺的?” 那幾個貧困學生的嚎哭聲也瞬間就卡在了嗓子眼。 連峙和沈建設隨後就又走進了案發現場。 正常情況下,死者上吊之前,會先找到一條凳子,然後踩到凳子上,把繩子拋到房梁上,係好,最後把頭伸進繩結裡,踹掉凳子。 也就是說,如果死者是自己懸梁自儘的話,那麼從他的脖子到腳底的高度,就應該正好是從繩結到凳子的距離 死者上吊時用的繩子還掛在房梁上。 所以沈建設隻是找到了那條凳子,放在了房梁底下,然後用卷尺量了一下從繩結到凳子的距離。 “一米六一。” 差不多就是死者的脖子到腳底的高度。 也就是說,死者好像真的是自己上吊自儘的。 連峙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他們又將整個案發現場從頭到尾搜索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他們想多了。 死者真的是自殺的? 翟學名和李梅伊之所以不顧報案人的製止,把死者從房梁上放下來,隻是因為覺得死者為大,所以放下了對死者的仇恨?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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