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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 她們互相攙扶著出門,各自叫了一輛uber。 瑪塔的車即刻到達,遊嘉茵的卻繞了遠路。司機路線在短短幾分鐘裡變換了三次,但她懶得取消重訂,就站在路邊耐心等待。 已經過了午夜,但這一帶的街上依舊熱鬨。晚歸的上班族,睡不著的老人,互相依偎的情侶,呼嘯而過的青少年,遛狗的夫妻,以及成群結隊的美國遊客,一切都被籠罩在街燈穿透霧氣投射出的溫柔光暈中。 除去幾個特定的街區,夜晚的巴黎並沒有傳聞中那樣可怕。慵懶的生活氣息讓這樣的深夜變得無比可愛。 紅綠燈改變了三次,地圖上的車標逐漸靠近她所在的位置。 黑色雪鐵龍在她的麵前緩慢停下,司機搖下車窗,詢問她是否是訂車人。 “對。”她禮貌地笑了笑,簡短作答。 拉開車門的同時,她鬼使神差地抬頭看了一眼,視線與街對麵正在注視著她的那個人相撞。 他應該是從駁船一路跑過來的,外套抓在手上,胸膛隨著喘氣的節奏起伏,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焦急,和一絲欲言又止。 紅燈和往來的車流將他擋在馬路那一頭。 隻要她稍等一會兒,他就會來到她的麵前,和她繼續剛才那段未完的對話。 但遊嘉茵隻是冷漠地看了一眼,隨即便收回視線,迅速坐進車裡,在綠燈亮起前,將吳天翔遠遠甩在了背後。 作者有話說: eo人的對決開始了 慶祝一下30萬字!天曉得我最初的大綱隻有28章…… 第82章 第二天早上,遊嘉茵九點剛過就到了辦公室。 不管前一晚玩得再瘋,醉得再厲害,睡過一覺後,還是要神清氣爽,衣冠楚楚地去上班,這是職場默認的規矩。 雨果比她到得更早,已經坐在桌前回郵件,淺灰色的襯衫平整服帖,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昨晚他在舞池裡風姿綽約大跳acarena的名場麵,仿佛隻是在場所有人酒後集體出現的幻覺。 “早啊。”他抬頭看了一眼,言簡意賅:“咖啡?” 遊嘉茵把包扔在座位上:“好。” 周五大清早的咖啡機前空無一人,不需要像往常那樣排隊。他們各自接了一杯,然後走到外麵的陽台上吹風。 廣場中央高高聳立的銅像沐浴在初夏燦爛的陽光下,俯瞰著周圍車水馬龍。 雨果問她:“你昨天呆到幾點?我後來沒怎麼看到你。” “不到一點。我和瑪塔是同時離開的。” “噢。你玩得開心嗎?” “很開心。碰到了很多新同事,大家都很親切,謝謝你把他們介紹給我。” “太好了。”雨果牽起嘴角,突然話鋒一轉,“還有……你和你的‘中國朋友’聊得怎麼樣?” 這個代稱指的是誰,在這個語境下不言而喻。 遊嘉茵被問得猝不及防,心跳快了一拍,謹慎地反問:“……你在說balzart的天翔?” “沒錯。瓦萊莉告訴我,昨晚她去船頂抽煙時,剛好看見你們兩個在那裡單獨聊天,她說她挺詫異的。”雨果若無其事地聳聳肩:“我說那是因為你們都是在法國的中國人,年紀也差不多,碰巧因為工作認識,聊得來很正常,沒什麼好奇怪的。” 遊嘉茵用微笑來掩飾內心緊張的情緒,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雨果八卦地追問:“你們聊了些什麼?“ “沒什麼特彆的,主要聊工作的事。”遊嘉茵麵不改色地胡扯,“我問了他一點balzart業務和組織結構上的細節,這些信息網上找不到。” “不錯。等你們混熟了,說不定還能順便幫我們打聽點彆的事。” “比如?” 遊嘉茵茫然地打量著身邊的同事,搞不懂他在說什麼。 “比如他的個人經曆和家庭背景,瓦萊莉和我都很感興趣。”雨果狡黠地朝她眨眨眼,“balzart是由valont介紹來的,瓦萊莉曾經對你提過,對吧?” “對……” “這兩間公司的行業和性質都不同,看起來似乎沒什麼關係,但事實上,valont不僅給balzart投資,從去年起還持有他們5的股權。”雨果故意停頓了一下,問她:“那麼在你看來,像valont這樣的老牌企業,為什麼會特意選擇balzart這個小公司押注?” 遊嘉茵越聽越糊塗,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說不知道,隻好試著猜測:“因為他們有潛力?” “那也不至於扶持到這個地步,又不是做慈善。最近幾年遍地都是初創公司,但valont偏偏隻選了balzart。” 雨果一口氣喝光咖啡,用手指把紙杯口捏扁,繼續說:“所以我們一直都很想不通,直到瓦萊莉聽到一些傳言,據說天翔和valont集團的某個重要人物走得很近。可他作為一個外國人,也不是在法國出生長大的,怎麼會隨隨便便和valont的高層攀上關係?怎麼想都很奇怪對吧?” “是有點……” “他的背景太神秘了。你要是能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最好不過。問不出來也不要緊,不需要有心理壓力。”雨果輕輕把話題帶回原點:“總之,balzart的四個創始人裡,目前對zar而言,他是最需要顧忌的。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和他保持良好的關係。” “……” 遊嘉茵終於聽懂了。 雨果的這一大段話,總結下來無非就是七個字:【不能得罪吳天翔】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她聽得目瞪口呆,心情複雜到難以形容,帶著些許後悔,和更多懊喪。 昨晚在床上輾轉反側時,回想起剛才的眼淚和那場不歡而散的對話,她已經清楚意識到,自己對吳天翔的指責和遷怒,源自一種隻有麵對他時才會產生的焦躁感和發泄欲。 除了吳伯和俞阿姨外,他們是受吳天佑的死影響最大的兩個人。 一夜之間,她失去了珍貴的初戀對象,他也和從小朝夕共處的同胞哥哥生死兩隔。 那起事故聯係著他們,給他們帶來了難以磨滅的痛苦,也為他們的人生留下一個填不上的大洞。 他的哥哥,是他們共同的禁區。 如同她從來沒有向巴黎的熟人提過少年時代死去的初戀男友,他或許也隻是單純不想談論那段黑暗的過去,所以才有了“獨生子”的說辭,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避免任何人踏入禁區。 隻不過,久彆重逢時,當她慢慢了解現在的他,一下子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她誤以為他決定繞過那個洞,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心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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