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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景。 “你養貓?”他的目光落在開放式廚房角落的兩個空碗上。 “嗯,但它最近在我堂哥家。” “有照片嗎?” 遊嘉茵沒想到吳天翔會問起,詫異地從手機裡找出一張照片給他看,“它叫豆豆。” 吳天翔看了一眼屏幕上圓滾滾的長毛貓,咧開嘴角笑了:“那麼胖的貓居然敢叫豆豆?叫它西瓜還差不多。” “……誰會給貓起這種名字啊!” “這有什麼不行的?”吳天翔把手機還給她,不服氣地說:“我家以前的貓就叫南瓜,因為它和南瓜一個顏色。” “是那隻走丟了的貓嗎?” “對。又是我哥告訴你的?” “嗯。” “他怎麼說的?” 遊嘉茵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就是你們以前養的,後來走丟了。” “這樣啊。”吳天翔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沒有多說什麼。 趁外賣還沒送來,遊嘉茵把吳天翔領到客房,從櫃子裡找出各種日用品,打發他先去房間自帶的衛生間洗澡。 吳天翔看著她熟練地安排一切,好奇地問:“你經常帶人回來?” “怎麼可能。是我外公外婆偶爾會來,這間房間就是他們的。”遊嘉茵平淡地回答,又打開衣櫃給他看:“要是你沒帶夠衣服,穿我外公的就行,反正等你走了我一起洗。” “不用了,謝謝……” “隨便你,缺什麼東西叫我。” 遊嘉茵交代完一切,轉身退出了房間。 這間公寓的浴室居然自帶天窗,這讓吳天翔感到很意外。他關上燈,在黑暗中打開花灑。嘩嘩噴出的冷水在皮膚上彙聚成河,水簾在眼前形成一層霧,衝淡了夏日的暑氣。透過天窗往外看,夜空被城市裡的燈火映亮,呈現出一種渾濁的色彩,看不到一顆星星。 這裡不是永興島。 這趟旅行也不是他的心血來潮。 上個星期他收到了那個人的回信。對方略過寒暄,出乎意料地表達了想和他見麵的意願。 展覽期間我會一直在上海,你的機票和酒店的費用由我來出。如果你能來展覽就更好了。』 吳天翔屏住呼吸,盯著這行英文反複看了好幾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些年來的回避和疏離,讓他確信那個人對他們的存在沒什麼興趣。即使他試著給對方官網上的工作郵箱寫郵件,也不期待得到任何回複。這樣做的目的更像是為了了卻一樁心事。 一直以來懷疑的事,正在慢慢變得清晰,就好像陽光照進了經年不散的霧靄。 可離真相越近,他的心情越不平靜。頭腦在抵達上海後冷靜下來,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單獨赴約是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見麵的時候,該說什麼好?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如果被問到目的該怎樣作答?這些他統統都沒想過。 正因為如此,他在今晚選擇了回避。他需要單獨思考一下。 “你怎麼還沒好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了遊嘉茵的催促:“外賣都送到了哎!” “……馬上!” 吳天翔急匆匆地擦乾身體,換上乾淨的衣服走回客廳。 遠遠看見遊嘉茵站在沙發前。 她顯然也剛剛洗過澡,穿著簡單的短袖裙褲,頭發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發尾落下,在麵料上暈出清晰的水痕。 她正在低頭拆一個信封,看見吳天翔出來,有些不滿地朝他抱怨:“你也太慢了吧!我一個女生居然都比你洗得快!” “……有誰給你寫信了?”吳天翔故意轉移了話題。 “啊,不是,這不是信。” 遊嘉茵合上信封,迅速塞到茶幾底下的抽屜裡。 裡麵是兩張孔雀音樂節的門票。因為今年主辦方請到了幾位重量級的國際嘉賓,所以從開售日起就一票難求,還在網上被黃牛們炒出了天價。遊嘉茵憑母親在圈內的關係要到了兩張免費票,本來想跟陳俐穎一起去,卻沒想到拿到票的幾天後兩人就鬨翻了。 如今既然中途從永興島回來,她自然不想浪費這兩張票,於是暗自決定,明天要在告彆式結束後問問堂哥要不要一起去。 拆開外賣包裝盒,屋子裡滿是食物的香氣。 店家居然還慷慨地贈送了兩灌啤酒,他們麵對麵坐下,各自打開拉環,沉默地喝了幾口。 沒有乾杯,沒有慶祝,雙方都各懷心事,醞釀著接下去要說的話。 “你先來。”遊嘉茵放下啤酒罐,態度堅定地說:“告訴我你到底來上海乾什麼。” 吳天翔抬起頭,直視她的雙眼,露出了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我來見我爸,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他一字一句道。 ……他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作者有話說: 大家五一快樂! 之前一周工作太忙了,所以沒更新,不好意思! 第25章 遊嘉茵愣愣地盯著他看,腦子裡有些混亂。 雖然她早就發現這對兄弟和他們的父母長得不太像,但也沒有到懷疑血緣關係的地步。如今從吳天翔嘴裡聽到這番話,第一反應是愕然,回過神後又想確認她沒有理解錯他的意思。 “你要去見的那個爸……是指親爸還是乾爹?” “當然是親爸,你在想什麼啊。” “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吳天翔瞪了她一眼,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遊嘉茵整理了一下思路,向他拋出第二個問題:“那你媽是你親媽嗎?” 這種千裡尋親的劇情電視裡已經演過千百遍,內幕無非是領養和戴綠帽二選一,她很好奇他說的是哪種情況。 “我不知道。”吳天翔心不在焉地轉動啤酒罐,“所以我想當麵找他問清楚。” “你是最近才知道你在外麵有個親爸的?” “不是。”他低下頭,額頭前濕漉漉的頭發不聽話地卷曲著,垂下來擋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上高中前就知道了。” 一切要追溯到兩年前的那個暑假。 那年夏天他們結束中考,即將去外地的親戚家住一段時間。臨走前吳天翔不小心弄壞了行李袋的拉鏈,怎麼都修不好,忽然想起閣樓角落一直豎著一個舊箱子,便搬來梯|子爬上去拿。 閣樓裡沒有窗,手機閃光燈的光線勉強映亮四周,空氣被他攪動,能清楚地看到灰塵在周圍起落沉浮。他忍著咳嗽打開箱子,發現裡麵裝滿舊書和磁帶,最底下還墊著一個鼓鼓的牛皮紙袋,好奇心驅使他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出來看。 一捆泛黃的信封,裡麵沒有信紙,隻有十幾張多數已經過了有效期的支票,和幾句寫在信封內側的簡單問候,最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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