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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法跟你媽交代。”外婆一臉嚴肅地皺眉:“上次你嗆水的事我還沒告訴她呢。”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但遊嘉茵打算再爭取一下。 “但我都跟人家約好了啊。”她朝外婆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到時候大家去坐船,我人生地不熟的能找誰玩啊?” 外婆不為所動:“不是還有天佑嗎?讓他陪你不就行了?” “……” “那就這麼定了,我去跟阿聰講一聲。” 外婆說著,自顧自地撥通了吳伯的電話。 “喂,你怎麼不跟我道歉?我也被你連累了啊!” 另一個聲音把遊嘉茵拽回現實:“真是的,你讓我哥一個人陪著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連我都要來?” 遊嘉茵抬頭看了一眼麵露不滿的吳天翔,朝他露出無辜的笑容:“對不起呀,等會兒我請你吃東西好不好?”語氣溫溫柔柔,心裡卻在暗笑。 就是故意拖你下水的怎麼了?不爽來咬我啊! “……我不用你請。”吳天翔果然毫不領情。 “那你也彆怪她。”吳天佑不動聲色地把他們分開,走到兩人中間:“這又不是她的錯,她也很想去渡海儀式的。” “怎麼連你都幫她說話?” “我是就事論事。” “瞎說,你明明就偏心了!” “沒有。” “你有。” “我沒有,你好煩啊。” 吳天佑淡定地把剛剛買的一包糖拆開,塞了一顆到吳天翔嘴裡,強行讓他閉嘴。 “……” 吳天翔呆了一下,臉突然漲得通紅,彎下腰一陣猛咳。 遊嘉茵興奮地湊過去看:“你給他吃了什麼啊?” 居然有那麼棒的物理攻擊,她必須學習一下。 “生薑糖,你要不要?”吳天佑往她手心裡倒了一顆:“用新鮮生薑在糖水裡熬出來的,天熱的時候吃很提神,我爸以前會自己在家做。” “啊,好啊。” 遊嘉茵以為它和普通的薑汁軟糖沒什麼兩樣,毫無防備地扔進嘴裡嚼了一下,沒想到差點也被辣得掉出眼淚。這時背後恰好有鞭炮炸響,她趁吳天佑回頭看的瞬間把整塊糖吐出來用紙巾包好,偷偷藏進了口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煙霧散去,鞭炮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更加激烈的鼓聲。 遠遠看見一輛裝飾豪華、雕龍刻鳳的雙層花車向他們慢慢駛來,車身上鑲嵌的貝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遊嘉茵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車頂的江文月。她穿著寬鬆的暗紅色t恤,頭發高高紮起,臉上用油彩繪出花紋,手腕靈活地帶動鼓棒,打鼓時的表情和動作都充滿了氣勢,舉手投足十分帥氣。 “文月姐姐!”遊嘉茵踮起腳尖,激動地向她揮手。 江文月立刻注意到了她,朝遊嘉茵咧嘴一笑,然後炫技似地把鼓棒在指間轉了個圈。 “江文月從小練鼓,每年海公節都會出場表演,從早到晚要忙一整天,這些年來從沒斷過,我真的很佩服她年年都能堅持。”吳天佑感慨地說。 “喬達今年也去報名抬轎子,但沒被選中。”吳天翔說:“據說是嫌棄他太矮了。” “那他現在在乾什麼?” “我也不知道,大概在家裡擦船吧。” ap 三個人繼續在人群中穿行,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岬角附近的山坡。 那裡曾經有一座堅不可摧的碉堡,被古城牆緊緊環繞,但在歲月的侵蝕下隻剩下一些殘垣斷壁。 遊客們徘徊在城牆邊,舉起相機對著外麵的景色哢哢拍照,不時還有人大膽地爬到城牆上,以天空為背景張開雙臂擺造型。 從高處望去,廣袤無邊的藍色無聲地填滿整個視野,純淨得近乎透明。 海鷗在空中盤旋,發出不知疲倦的嘶鳴。 遊嘉茵靠著城牆,一眼就看到了底下沙灘上忙碌著的人群。 沙灘正中央已經搭起一座巨大的篝火台。今晚的渡海儀式開始後,那裡將燃起持續整晚的火焰,為第二天返回的海公指明方向。 同時,當地人也會在篝火台邊奉上食物和酒,作為獻給海公的祭祀品,來換取來年風調雨順。 “啊,那個人是不是喬達?” 她忽然在人群中認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指給吳天佑和吳天翔看。 吳天翔伸頭看了一眼,有些不確定地說:“好像是。” 吳天佑難得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出神地望著岬角另一側的山崖。 那裡有一座與島上的環境氛圍格格不入的現代化建築。外型呈四分之一弧形的高樓通體覆蓋著玻璃幕牆,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住在裡麵無疑可以將滄南周邊的遠近風景一覽無餘。 遊嘉茵知道那個地方。 自從上次在竺星家的船塢聽到女生們的八卦,她就一直對竺星嘴裡驅使吳伯放棄海上的事業回到永興島的“那件事”念念不忘,找機會向外婆打聽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會問。” 出乎意料的是,外婆一點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隻是歎了口氣娓娓道來。 那座大樓所在的位置,過去曾經是吳伯家世代經營的茶樓。 茶樓曆史悠久,早在清朝就存在了。它毗鄰老城區,背靠大海,是滄南幾代人的回憶。遊嘉茵的外婆從小也是那裡的常客。 每天早晨五、六點,茶樓就會開門迎客。本地人通常會倒一杯茶,再點幾籠熱騰騰的點心,悠閒地圍著桌子談天說地,或是坐在屋簷下欣賞海景。晨光落在海麵上,仿佛為水麵鋪上了一層價值連城的鑽石。 到了九十年代初,茶樓的生意不似當年,但也依然能夠維持生計。 突然有一天,一位外地富商來到島上,想向吳伯的父母買下這塊地,用來建一座高級酒店,並給出了一個極其吸引人的數字。 吳伯的父母沒有答應。 人到晚年,錢財對他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然後幾個月後,遠在海上的吳伯卻接到消息,家裡的茶樓被一把火燒光,他的父母雖然撿回了兩條命,但卻因為吸入過量的一氧化碳受到了嚴重的腦損傷,苟延殘喘了幾星期後相繼去世。等到吳伯趕回永興島,他見到的除了父母的骨灰盒,還有茶樓原址隆隆運作著的起重機。 遭遇了這樣的變故,吳伯自然想討回公道,但卻被告知火災隻是意外,而他的父母早已在那之前就把茶樓無償轉讓給了富商。 “這怎麼可能!”遊嘉茵忍不住插嘴。 “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那個外地老板手裡真的有簽過字的合同。” “那為什麼後來酒店沒開?” “因為老板出事死了。”外婆說:“他兒子覺得不吉利,就沒有造下去,留下了一幢爛尾樓。” 那起事故發生在南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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