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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 一片破舊的山寨,有點像是公元前早期高盧蠻族的部落。 埃提烏斯鎮壓了巴高達人的叛亂後,不少的叛軍都逃亡到了比利時高盧附近,反正就是哪裡有深山老林,他們就往哪裡鑽。他們本身就是一群奴隸破產者聯合在一起抱團生存,未來因為沒有容身之地,這些人還會去投靠法蘭人丶西哥特王國丶日耳曼蠻族等勢力,最終讓這些蠻族實力大增,並補充了大量的勞動力。 哪怕是貧瘠的深山老林,這些流亡者們也還是強行開辟了一些山溝溝的土地,用來種植一點糧食蔬菜。 早就已經有人趕回來通知其他人。 鄧肯牽著馬前行,能夠看到前方有不少的婦孺過來幫忙搬運物資,這些人都是滿臉菜色,看到運回來的糧食個個興高采烈。 「還有不少婦孺老弱,這群流亡者的根子還沒壞。」 要是山寨全是青壯年,那麽他們的根子可能就已經壞掉了。 那就必須出重拳! 狠狠鎮壓。 嚴格來說,他們都是三年前逃亡到這裡的難民,叛軍都隻是一小部分,更多都是無家可歸的流民。帝國軍隊對內一直夠狠,屠起自己人的城鎮也一點都不會手軟。 這個寨子人口也就六七百,再多的話,也養不活這些人。 流亡者是一個極為分散的團體,他們在最近這幾十年的時間裡,主要是由失去土地但又不甘心當奴隸和隸農的破產者組成。他們每一次起義都會裹挾一些農民丶隸農和牧民,最後失敗了就一起逃到深山老林躲藏,隔段時間力量恢複了又冒出來。 所以他們數目分散又人數眾多。 帝國一直有人破產,社會底層的賤民一個個被榨的一乾二淨,如果還有反抗精神,那麽一些人就會逃亡加入他們。 「鄧肯大人。」 克維托牽著馬匹,讓其他人照料好,帶著一行人前往最大的一座木屋。 這裡其實沒有實質性的領導者。 因為他們是三支逃難的流亡者彙聚在一起,最後選擇在這附近定居下來的。(埃提烏斯屠殺了成規模的叛軍,隻有小股叛軍有可能逃脫。) 上帝視角下。 整個山寨內沒有紅色敵對標記,大部分都是藍色標記,那些流亡者叛軍,一部分由綠色標記變成藍色標記,但是還有一部分始終是綠色標記。 他們應該是臣服了。 這一戰要是沒有鄧肯出手,流亡者叛軍估計得全部潰敗。 「還可以。」 在鄧肯的視野範圍內,很多人都是流亡者山民』的標注。 天色漸黑。 有人送來了食物,鴉後-特莉絲聞了一下,示意沒有問題。 隊伍裡麵一個德魯伊兩個女巫,想要下毒估計得祖師爺來才行,況且在鄧肯的上帝視角下,根本沒有看到敵對單位的標記。 吃飯。 流亡者們宰殺了一隻羊,讓廚子烤好送了過來,那些山民甚至跪著托起端到了鄧肯的麵前。 先將最肥美的羊後腿奉給鄧肯,然後將羊前腿獻給鴉後-特莉絲。 隊伍裡麵救下的那個女奴自覺站起來侍奉,端水倒酒,切割羊肉,鴉後-特莉絲的胃口不大,在女巫-阿妮婭起身之前,就已經來到了鄧肯身旁,很自然地幫他切割羊肉,放在一個陶土盤子裡麵。 阿妮婭剛剛起身,隻能心有不甘地坐下,看著鄧肯坐在首位狼吞虎咽。 她目光幽幽地看了鴉後-特莉絲一眼。 塞維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看了看鴉後-特莉絲,又看了一眼女巫-阿妮婭,低下頭繼續狼吞虎咽,他是傷員,專心吃飯,不敢多問。 最開始還很正常。 一直到鄧肯吃完了一整隻羊,數隻家禽後,女巫-阿妮婭也不由吃驚地瞪大了雙目,大廳外麵侍奉的山民們更是驚呼,有不少人跑過來偷看,更有人用蠻族語說著什麽,意思大概是勇士丶英雄,以及某種傳說故事中對特定人物的古老稱呼。 山民們一開始是不相信鄧肯一人擊潰了敵軍。 可是當他們看到鄧肯一口氣吃掉了十來人的食物後,這些山民們反而是信了,因為蠻族傳說中的勇士,也是這樣能吃,比如說貝奧武夫。 克維托現在看到鄧肯都下意識地恭敬低頭。 「總算飽飽地吃了一頓。」 鄧肯如今的生命條比最開始大概增加了一倍,也就是普通人兩倍的生命條,接近於最初遇到的蠻族狂戰士。 酒足飯飽。 自然是好好休息一下。 鄧肯也要考慮一下接下來怎麽走,因為亂世馬上就來臨了。 夜幕漸深。 鄧肯在房間裡思考下一步該怎麽做,因為警惕心,他是在上帝視角下休息,人間體則在床上假寐。 一行人住在山寨內最大的那一棟木屋內,山民們將上好的羊皮拿來鋪床疊被。 投影畫麵中。 鴉後-特莉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外,鄧肯立刻便讓人間體起身,打開房門迎她進來。 女巫坐在窗戶旁,輕聲道:「你要收編這些流亡者?」 鄧肯微微點頭道:「嗯。」 他坐在了鴉後-特莉絲的對麵,沉聲道:「不列顛島麵臨撒克遜人的進攻,光靠我們幾人恐怕很難在那裡立足。」 鄧肯如今再強,麵對百人規模的撒克遜蠻族,也一樣得戰術性後撤。 一個人的力量終歸是有限的。 尤其是在戰爭中。 他繼續道:「凱爾特人未必能容得下我們,而且我也不希望寄人籬下。」 「不列顛群島有好幾個凱爾特王國,還有諸多的部落。」 「我們一群外鄉人。」 「沒有屬於自己的班底,怎麽能在那裡站穩腳跟。」 「況且……」 鄧肯說到這,目光凝視著眼前的鴉後-特莉絲,沉聲道:「巫師-梅林,他真的願意幫我們嗎?」 「他似乎侍奉著不列顛島的某位國王吧?」 「你覺得就我們這幾個人?」 「在不列顛島能有多少作為?況且那裡曾經可是屠殺過巫師的!」 梅林是受過洗禮的魔法師。 在這之前,不列顛島也對巫師們進行過一次屠殺,因為教會的信仰已經影響到了那邊。 動手的人是亞瑟王的父親。 那些被屠殺的巫師,大部分都是凱爾特人的傳統祭司,也就是在信仰之爭中,亞瑟王的父親選擇了站在教會那一邊。無法確定這是否是權力之爭,順便藉此打壓古老的祭司體係,因為在凱爾特人中,能夠跟國王叫板的,就隻有那些祭司們了。 鴉後-特莉絲沉默不語。 她沉吟片刻後,凝視著眼前的鄧肯,緩緩道:「我會幫你讓這些流亡者臣服順從!」 特莉絲不但是強大的女巫,還是古老多神教的大祭司長。 她也一樣有想法避開教會的鋒芒,在不列顛群島做一番謀劃,如果找不到傳說中的避世國度,那麽不列顛島就是女巫們最好的容身之地。北歐的蠻族有自己的信仰,帝國的版圖內戰亂不休,如今教會步步緊逼,她們已經快沒地方可去了。 就在鄧肯跟特莉絲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時。 隔壁的房間內。 女巫-阿妮婭悄悄開門,來到了鄧肯的房門外。 她此刻身著一襲宛如綢緞的睡袍,裸露的大片肌膚白得發光,這種傳統羅馬宮廷的休閒服飾露出小半個飽滿的峰巒,看起來十分充滿誘惑力。這種昂貴的布料是通過絲綢之路運來的,普通人見都沒見過,隻有真正的帝國權貴才能用得起。 帝國稱呼東方的漢朝為賽裡斯國』(絲國),極為推崇,甚至有點尬吹,一些羅馬哲人詩人的作品裡,那是真的吹上天。(古希臘也吹,認為賽裡斯國人,身體高大,近20英尺,過於常人,紅發碧眼,聲音洪亮,壽命超過200歲。) 房間內。 鴉後-特莉絲突然蹙眉,轉頭望向門外,表情奇異,似笑非笑。 她知道有人來了。 隻見她悄悄地走到門後,然後看了鄧肯一眼,笑容有些意味莫名。 一點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鄧肯起身望向鴉後,特莉絲卻讓他開門,自己站在了陰影之中。 這是什麽意思? 阿妮婭這幅清涼暴露的打扮過來,是打算色誘自己嗎? ap 鴉後-特莉絲又想做什麽? 為什麽站到門後? 鄧肯疑惑不解,但還是聽話把門打開,剛剛開門,女巫-阿妮婭便不請自入,掀起一陣醉人香風,表情嫵媚誘惑,吐氣如蘭道:「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鴉後-特莉絲的表情帶著一絲嘲弄,似笑非笑道:「當然沒有。」 女巫-阿妮婭臉色一變! 就在這時,鴉後-特莉絲抬起指尖,似乎默念了咒語,阿妮婭瞬間全身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鴉後-特莉絲的身影從門口的陰影中走出,不緊不慢地來到阿妮婭的麵前,手指輕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俯視著她嫵媚的明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豔麗麵容,一根仿佛是繩索般的東西宛如蛇一般將阿妮婭捆了起來。 阿妮婭麵露驚懼,表情楚楚可憐道:「特莉絲大人。」 她也沒想到特莉絲在鄧肯的房間內。 這會兒夜色很深,她以為鄧肯的房間沒有人,卻沒想到鄧肯和特莉絲促膝長談到了半夜。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自然是想偷吃。 鴉後-特莉絲的目光冰冷,收回手掌,語氣幽幽道:「叫我大祭司長!」 大祭司長。 這個稱呼讓女巫-阿妮婭渾身一顫,因為在帝國的曆史上,多神教的時期,都是帝國皇帝才擔任這一職務。 阿妮婭此時真的有點怕了,聲音微顫道:「大祭司長。」 鴉後-特莉絲不言不語,她繞著眼前的阿妮婭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在看一件貨物,一個漂亮的女奴。 她突然轉頭對鄧肯道:「喜歡嗎?」 「她看起來確實很美麗。」 我該喜歡?還是不喜歡? 鄧肯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此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這會兒的鴉後-特莉絲確實很嚇人,尤其是她幽幽道出大祭司長』之名時,就連房間裡麵的燭火都明滅了一下。 無形的魔力之風暗流湧動。 臥槽。 此刻的鴉後-特莉絲威壓逼人,簡直就像是大女主文裡高高在上的女王,她微微眯起的丹鳳眼,修長的柳葉眉微蹙,眼神中透著一股攝人的寒芒,讓哪怕是最近久經沙場的鄧肯也不由感到心裡發悚。 鄧肯還沒有回答,但鴉後-特莉絲卻隨意地脫下了阿妮婭身上的華貴睡袍。 「果然很漂亮。」 「不愧是阿芙洛狄忒的信徒。」 鴉後-特莉絲伸手拂過阿妮婭的胸前,指尖還輕微撥弄了一下,讓那女巫渾身一顫,表情越發驚恐。 她轉頭望向鄧肯,眸光漸漸柔和,溫柔如水,聲音隱隱透著一絲歉意,緩緩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要為女神守貞。」 「不如就把你當做禮物送給他吧。」 阿妮婭表情難以置信,顫栗道:「你都聽到了?」 不是。 她雖然想要勾引鄧肯,但卻不是這樣,更不是作為一件禮物,由鴉後-特莉絲送給對方。 那她算什麽?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怎麽三言兩語她就變成一件禮物了? 但鴉後-特莉絲根本容不得她反對,直接就將這打扮得嫵媚豔麗的女巫推倒在了床上。 她的目光很平靜,望向鄧肯時,溫柔的仿佛靜夜下波光粼粼的湖麵,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掌輕輕地握住了鄧肯粗糙的大手,另一隻手則溫柔地輕撫過他的臉頰,緩緩道:「你這一路辛苦了。」 「既然她都自己來了,就用她來撫慰一下你疲倦的身心吧。」 鄧肯一路踏著屍骨走到這。 鴉後-特莉絲都看在眼裡,她的聲音溫柔如風,拂過夜空,目光中有愛意,有憐惜,有包容的母性,有許多複雜的情感,但唯獨沒有一絲一毫的妒火。 她牽著鄧肯的手來到床榻邊,強硬地摁下了阿妮婭的頭,語氣淡淡道:「你取悅男人的那些手段呢?」 「阿芙洛狄忒的祭司沒有教過你嗎?」 鄧肯這會兒真被嚇住了,一動也不敢動,隻是默默地從維度空間中脫離,進入了人間體視角。 這樣體驗感更好。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強勢的鴉後-特莉絲。 有點怕怕。 「唔……」 「特莉絲!……你不可以如此作踐我……我也是女巫集會的創始人之一……嗚……」 「我不是你的女奴!……唔……更不是你送給男人的禮物!……」 阿妮婭都快哭出來了。 這個高傲的貴婦人泫然欲泣,但卻根本無法反抗鴉後-特莉絲,完全就像是被摁著的一個小雞仔一樣。 鴉後-特莉絲淡淡道:「你不是渴望成為他的情人嗎?」 「如今我成全你。」 鴉後-特莉絲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前的阿妮婭,幽幽的目光擊碎了她最後一絲反抗,在那冰冷平靜的目光後,是真正的傲慢,作為帝國多神教最後的一位大祭司長,鴉後-特莉絲從未將阿妮婭放在眼裡。 她根本不配跟自己爭! 她充其量也就是一件送上門的禮物,來都來了,正好用她來撫慰一下心中之人的疲倦。 他一路走來,護送自己殺穿大半個歐洲,心中早已經積累了壓抑已久的負麵情緒,血與火的殺戮,唯有用女人的溫潤可以慰藉,而她身上有為女神守貞的誓約,自然需要一件禮物來代替自己。 阿妮婭既然要自己送上門,那她當然不會客氣。 這不合理,但很羅馬。 「你也配跟我爭?」 這個驕傲又幼稚的羅馬貴婦人,以為靠著那點誘惑人的美色伎倆,便可以暗中競爭一下,甚至想偷吃,這個想法讓鴉後-特莉絲感到發笑。 一陣微風拂過。 鴉後-特莉絲的視線轉向鄧肯,目光依舊溫柔如水,仿佛是一位賢惠的妻子在勸導丈夫,輕聲道:「不要讓殺戮迷失你的雙眼。」 「斯巴達人就是在殺戮中滅亡的。」 「請儘情享用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吧……隻有女人的慰藉可以撫平血與火的殺戮!……」 鄧肯真的怔住了。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甚至可以說,他在這一刻幾乎拜倒在了鴉後-特莉絲的魅力下,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去形容的感覺。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人間體會愛上鴉後-特莉絲。 又在被湖中仙女誘惑的最後時刻,幡然醒悟,舍棄一切,登上那艘船,前往遙遠大海的另一端冒險。 更明白為什麽最後時刻,人間體會擁抱鴉後-特莉絲的屍體,在龍息下一同化作灰燼! 她是鴉後-特莉絲。 帝國多神教最後一位大祭司長。 獨一無二的存在! 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她的愛意如此深沉,她的傲慢,她的胸懷,她的一切都不似常人,即便是死亡也未曾將心中之人放下。 兩個不會舍棄戰友的人,注定會成為並肩作戰同生共死的夥伴。 不拋棄也不放棄。 他們這些帝國的餘孽,不知不覺已經同生共死過一次了。 鴉後-特莉絲笑了。 她看懂了鄧肯的眼神,一切已經不需要言語,阿妮婭永遠都不可能威脅到她的地位。 她微微踮起腳,主動親吻了鄧肯一下,然後手指輕輕一抬,繩子落入掌心,化作長鞭,抽打在了阿妮婭的臀腰上。 「阿芙洛狄忒的祭司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鴉後-特莉絲連抽三鞭,抽得阿妮婭哽咽哭泣,渾身顫栗,然後她悠然地走到窗前,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地俯視著那美豔女巫,平靜道:「不要讓我失望。」 「我正好想要欣賞一下阿芙洛狄忒密教的手段。」 嘶! 鄧肯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現在被鴉後-特莉絲嚇到了,動都不敢動一下,而不遠處窗戶月華的照耀下,鴉後-特莉絲仿佛一位古希臘時代的皎月女神,優雅地微微頷首,似乎很滿意阿妮婭的賣力表演。 來都來了。 既然你敢來,鴉後-特莉絲也不介意物儘其用。 跟我爭! 你也配? ……………… (:下一章有點考驗筆力,我當儘力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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