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鴿不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0、培育出寶可夢?,人在高專,但在種田,一鴿不鴿,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絕對是故意的吧? 在聽完女生的敘述後,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這樣一個念頭。 逐漸西斜的陽光讓本就昏暗破敗的校舍變得更加陰暗,甚至帶上一股揮之不去的潮濕感。 空氣中彌漫著似有若無的燒紙味。 老舊的木質地板破破爛爛,講述完自己和那個男人認識的經曆,少女縮著身子,瑟瑟發抖般蹲在地上,環抱著把自己縮成一個球,戒備又恐懼的自我保護姿態。 彌漫著的塵埃在陽光中緩慢飄蕩。 她突然感覺腹部傳出一陣疼痛,那是一種源於意識而不是身體的痛苦,雙腳好似被禁錮住,讓她無法逃離。 身體內傳出的每一寸信號都在譴責她。 隨意的讓霸淩者死去,讓他們的靈魂承受痛苦,這樣的她,和霸淩者又有什麼區彆? 壓抑在心頭的情緒讓人的神經隨之緊繃。 “我………………”她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眼中帶著淚水:“我真的做錯了嗎?” 矛盾又恐懼的口吻。 夏油傑很難從道德觀上去譴責對方,畢竟是人都會產生怨恨的情緒。 “所以,後來呢?你詛咒了他們後來呢?”夏油傑半跪著蹲下身,手掌搭在她的腦袋上,低沉溫柔的聲音輕易叫人放下戒備。 女生名為小澤秋玲,初三學生。 她的朋友就是之前因霸淩而跳樓而亡,死去後的怨念被咒靈吸收,成為咒靈一部分的少年。 而那個少年一直在被隔壁高中的青年們所欺負,即使告訴老師,老師也隻是疑惑的詢問:你們不是朋友嗎?隻是朋友間的打鬨很平常吧? 這樣無所謂又滿不在乎的口吻。 也就是這句話,讓少年本就崩潰的神經徹底繃斷,選擇跳樓結束生命。 在死去後,小澤才看到對方的日記本,知道對方一直受欺負的事情,麵對曾經的自己自己意識到朋友的不對勁,卻沒有深入詢問,悔恨的情緒讓她痛恨自己的粗心與“見死不救”。 怨恨的情緒吸引了變成咒靈的朗。 校園內不少學生接二連三的受到傷害,而學生們受傷的方式和朗之前承受的一模一樣,這讓小澤感到害怕又開心。 她以為是朗回來了。 她在網上找了很多可以溝通“靈魂”的方法,試圖和對方溝通。 顫顫巍巍的描述,講述方式就是自己如何花錢去和那些自稱為“巫師”的人溝通。 五條悟聽完,不屑的嘖了一聲。 普通人總是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行為,才會讓咒術師造成不必要的犧牲。 the 溝通靈魂這種事,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後來,我遇到了一個渾身都是縫合線的男人。”即使是從記憶中回憶起來,那個男人的模樣依舊讓小澤感到害怕。 縫合線的男人? 詛咒師? “他問我有什麼心願。”小澤滿臉驚恐,語氣中充斥著恐懼:“我那時候隻是太恨了,為什麼死掉的是朗君,明明他那麼溫柔,我真的沒有想弄死那些人。” 麵對朋友的死亡,而開始不自覺的詛咒怨恨施害者,多麼正常的情緒,就算從道德層麵也無法譴責。 畢竟隻要是個人,都會產生這樣的情緒不是嗎? “那些人,現在怎麼樣了?”夏油傑用著溫柔的聲線,試圖安撫情緒再次繃緊的少女。 五條悟緩慢垂下頭,視線在那幾個改造物上停留幾秒。 嫉妒的恐懼和緊張不安,小澤在對方一聲聲的安撫下,生出濃烈的倦意和疲勞,她搖搖頭:“我不知道,但………………好像失蹤了。” 好像。 不,實際上,就是失蹤了。 剛開始以欺負團體為首的那個男人失蹤的時候,小澤是開心的。 傷害了她的朋友,所以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這不就是惡有惡報嗎? 但很快,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失蹤,警察也來訪,還有各種奇怪的查案人員,小澤開始緊張,她怕自己的事會暴露。 不過或許是真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沒有人查到她身上。 “我以為、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小澤開始哭泣,緊接著臉色變得驚恐不安起來:“但是,但是後麵,那個渾身是縫合線的男人又出現了。” 恐懼。 渾身上下似乎變得更疼了。 小澤最近已經接連感受到這樣的疼痛,即使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任何問題。 穩住顫抖的身體,小澤迫切的渴望傾訴一切:“他給我那些東西,說是詛咒娃娃,但是,但是“ 但是,那些娃娃看起來,就像是那群失蹤家夥們的臉啊! 毛骨悚然,有極度不安,小澤確信自己沾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我想,我想把他們送走。”說到最後,小澤已經淚流滿麵。 無法說對還是錯,對他人產生憎惡與惡意無比正常,而小澤實際上也並沒有付出行動,她上網想要找“巫師”的目的不是傷害施暴者,而是尋找自己的朋友。 吸引來咒靈,被引誘著說出殘忍的話也隻是意氣用事。 夏油傑神情之中充滿無奈。 即使在道德層麵上,也不會有人對小澤進行指責。 “我、我真的錯了嗎?”小澤眼中生出恐懼與害怕,在渴求著那個答案,希望有人把她從溺死的水中拯救出來。 對方此刻像是脆弱的陶瓷娃娃,似乎下一秒就會破碎,夏油傑露出溫和的笑容,緩慢拍了拍她的腦袋:“你沒有錯,惡念每個人都會存在,不必如此苛責自己。” 聽到他的話,小澤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落日的餘暉照在她哭泣的臉色。 獨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而無法宣泄,恐懼和害怕幾乎要把她壓垮,直至此刻,有人告訴她,不要苛責自己,小澤眼底的淚水終於繃不住:“謝謝,謝謝你。” 而就在她徹底解除了心底禁錮的囚牢,夏油傑溫柔的臉色卻猛地變化。 小澤的臉突然開始扭曲,整個人的四肢變得粗短,身體開始漲大,就如同在視頻上所看到的那樣。 僅僅是一瞬間,人類的身體消失,變成了一個趴在地上,用四肢匍匐的怪物! “嗷嗚??”毫無理智,變成深綠色的怪物。 小澤開始攻擊夏油傑。 猛地往後躍起,夏油傑低頭仔細看去,完全無法把眼前的怪物,和之前的女孩聯係在一起。 “嗷嗷??” 像是壁虎一樣的怪物開始無差彆攻擊四周。 “又是一樣的狀況。”五條悟居高臨下的注視那個神似壁虎的怪物。 六眼得出的結論:靈魂和肉體都被扭曲的怪物。 既然是怪物自然也不在人類範疇。 輕而易舉的躲過對方的衝擊,五條悟看向一旁的摯友,語氣淡淡:“要殺死嗎?” 夏油傑臉上的表情足夠糟糕,陰沉中帶著殺意。 片刻,他收斂了怒意,“啊??” 在五條悟還未反應,夏油傑先一步出現在小澤變成的怪物身旁,尖銳的刀刺中對方的心臟,他抬起手,溫柔的接住她倒下的身體。 “抱歉。”雖然認識的不久,但夏油傑清楚,這個孩子是個溫柔的孩子。 本該死亡的怪物突然看向夏油傑,困難的伸出已經不屬於人類範疇的胳膊。 五條悟正準備上前補一刀。 夏油傑抬手阻止了他。 倒在他懷裡的怪物,嘴唇蠕動著,發出一截不成語調的聲音。 最後的呼吸徹底消失,怪物的屍體還在原地。 因為不是咒靈,所以死亡後她的屍首還在。 “謝謝?”五條悟歪著腦袋,居高臨下的看向那個死亡的怪物。 夏油傑溫柔的為她蓋住眼睛,從臂包裡取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搭在她身上,即使變成怪物死去,他也希望溫柔的人能得到最後的體麵。 做完一切,夏油傑緩慢開口:“是謝謝。” 她在道謝。 即使他殺了她。 “悟??”夏油傑突然叫了一聲。 “嗯?怎麼?” “我要殺了那個家夥。”平靜中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踐踏人類感情的東西。 湊巧,五條悟知道夏油傑指的是什麼,六眼掃過小澤的屍體:“啊,沒問題” 他拿起被火烘烤後的幾個“詛咒玩偶”,“我會讓五條家的人調查關於這種咒術的信息。” 能夠觸碰靈魂,改造肉身,無論是詛咒師還是咒靈,都是相當可怕的存在啊。五條悟如此想到。 五條悟和夏油傑進展不順利的時候,紗奈這邊倒是??進展的很順利呢。 伏黑爾這家夥,簡直就是徹徹底底的人渣本渣讚揚。 哎呀哎呀,徹底打擊了禪院直哉的自信心。 對方似乎僵硬的無法說話。 爆發出殺意的伏黑爾臉色陰沉的看向禪院直?人,一字一頓,透著滿滿的嘲諷與不屑:“垃圾堆那種地方,小鬼才不會去。” 禪院直?人的修養顯然更“得體”一些,即使對方說禪院家是垃圾堆,眼神眯起,驟然變得充滿壓力“哈哈哈哈,可你不正是從垃圾堆裡爬上來的嗎?” 咒力突然同步爆開。 “嘛,甚爾你確實很強,但禪院家才是最適合十影的地方。”麵對對方的挑釁,禪院直?人麵色淡淡,舉起酒壺喝了口酒,“你的兒子擁有十影天賦,在禪院家,他就是不亞於五條悟對於五條家的存在。” 突然被q,紗奈克製住自己翻白眼的衝動。 抱歉,五條家才不會出現那麼沒有教養的家夥。 伏黑爾不屑,雙手環胸,一副今天賣菜很便宜的口吻:“哦,那就賣給五條家好了。” 說完,他似乎還真的認真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就十個億吧,賣給五條家。” “哈?”再次躺著中槍,麵對眾人的目光,紗奈的笑容快繃不住了,不是,你們禪院家的問題,為什麼要讓五條家參與? 完全不覺得自己賣兒子的行為有什麼不對,人渣屬性拉滿的伏黑爾厭惡了禪院的糾纏,指向紗奈:“賣給五條家了,一個十影價值十億不錯吧?長大以後隨便你差遣。” “…………你這麼做,不怕被禮小姐打死嗎?”紗奈毫不猶豫的吐槽,然後扭頭又思考了一下,原著裡悟確實買下了對方,難道這又是原著導致? 那如果她拒絕會不會產生偏差值? 她五條家買個十影乾嘛? “等惠入贅五條家,五條家的血脈裡就有十影咒法,實力會更上一層樓吧。”伏黑爾涼涼開口。 十影咒法+無下限+六眼? 這是什麼王炸組合! 紗奈可恥的心動了。 這不比十影宿儺來的強? “…………但是現在都提倡自由戀愛吧。”紗奈覺得這樣不太好,畢竟萬一以後搞個棒打鴛鴦啥的。 伏黑爾翻了個白眼,這家夥一點都不上道。 “看來五條家是不會接受。”禪院直?人終於找到可以插入的話題,真的把十影入贅到五條家,他都能夠想象家裡那群長老會是什麼表情。 大概會是很有趣吧? 不過禪院直人可沒興趣被他們喋喋不休的教育。 伏黑爾噴了一聲,扭頭看向紗奈認真道:“我把我們一家三口都打包給五條家。” 如果說隻是十影紗奈會猶豫,再加一個比肩特級的天與暴君? “成交!”紗奈毫不猶豫,開什麼玩笑,這種事還需要猶豫嗎?到時候讓他打兩麵宿儺去。 “總價值20億。“甚爾準備趁機獅子大開口。 紗奈微笑看他。 “你再說一遍?” “十五億!” 這是退了一步的天與暴君。 “我去和禮小姐聊一下。” “十二億!不要我就賣給禪院家了。” “成交!” 兩人仿佛買菜一樣,成交了一筆金額高達12億的“人口買賣”。 禪院直?人來的時候其實已經做好了禪院甚爾不合作的準備,畢竟甚爾在禪院家過得是什麼日子,他還是相當清楚的。 18 他沒想到你這家夥現在這麼離譜了。 “甚爾!”禪院直?人開口,手中的酒葫蘆被捏爆。 酒水爆出。 閃著光點的酒水在陽光下折射出過於絢爛的顏色。 禪院直人的臉色顯然與好看沒關係。 隻可惜,伏黑爾這家夥可不想其他禪院家的人,會因為家主暴怒而瑟瑟發抖,相當懶散的雙手環胸,伸出小拇指戳了戳自己的耳朵,聲音拉長:“我還沒聾。” 旋即看向禪院直?人:“老頭子,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雖然聽起來傲慢又無禮,但以伏黑爾以前的做事風格來說,確實如他所言??已經很給麵子了。 氣氛越發變得古怪,天空之上聚集起的雲朵層層堆疊。 說起來,梅雨季一向是負麵情緒發酵爆發的高峰期。 普通正常人在遇到梅雨季時,也會產生各種糟糕的情緒。 “噠噠??” 一滴滴豆大的雨落下。 空氣足夠潮濕,青草味變得濃鬱。 春日的雨說來就來。 “先去避雨吧。”一直沒說話的夜蛾開口,他有點慶幸這場來的相當及時的雷陣雨。 總之,如果禪院家的人在高專打了起來,即使和他無關,根據連帶責任來說,他還是會被叫過去罵一頓。 實在是太難了。 夜蛾想到不久後的校長授勳儀式,又覺得自己可以再堅持堅持了。 大雨傾盆而下,伴隨著陣陣雷鳴,被伏黑甚爾拖下水實屬意料之外,不過看到禪院家吃悶虧,紗奈也覺得自己不虧就是了。 白撿兩個超級ur卡,不虧不虧,一點都不虧。 禪院直?人絲毫沒有把禪院家的破事,說出來讓大家笑話的想法,見伏黑甚爾如此,於是在落雨後,回拒了夜蛾的留宿邀請,直接帶著直哉離開。 至於說要入學的直哉。 嘛,但凡有點自尊心,他也不可能選擇在東京高專上學。 打發走禪院家的兩人,伏黑甚爾伸了個懶腰,他下午還打算去玩柏青哥,提醒了紗奈一句:“彆忘了12億打到我卡裡。” “賣身契記得寫。”同樣不忘插刀的紗奈微微一笑。 總之,年紀尚小沒有人權的惠就被老父親賣了,當然還連同老父親自己和親媽,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紗奈覺得自己這筆買賣做的相當劃算。 再加上看到禪院直?人被氣到,今晚就多吃兩碗飯吧慶祝 春日的雨來的突然,停的也突然。 下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就停了,隻不過天色變得陰沉沉,是一種叫人感覺不舒服的煩悶天氣。 雨停之後,紗奈去了一趟植物園,她之前嘗試的雜交果子有了新的進展,似乎不少都冒出了花苞。 而且在此之前,她還讓每個學生都培育新的樹果,可以進行雜交,也可以用咒靈投喂,總之,可以用自己知道的一切方式照顧它們。 關於這個,紗奈覺得是培養學生們“愛心”的好辦法呢。 就像是幼稚園和小學都會在教室飼養各種小動物,培養學生們的責任心。 紗奈去了植物園把所有的變異品種全部檢查一遍,有不少已經開始結果,不過距離成熟應該還有一段時間。 等這些弄完,紗奈就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紗奈老師??” 剛在思考接下的悠哉時光是看電影比較好,還是去找硝子玩耍,正在糾結的紗奈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抬頭,就看到奔跑而來的灰原。 “這麼?”對方看起來好像很緊張。 好不容易找到紗奈老師,灰原狠狠的鬆了口氣,神情還是帶著慌亂,手舞足蹈的:“老師,老師我的那個植物,好像出問題了。 “變異了?”紗奈眼睛一亮,看他表情就知道,絕對是變異了。 與其說是變異 灰原感覺那玩意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變異了。 “它長得不太對勁,而且現在我一輸入咒力,它就很興奮。”用興奮來形容植物什麼的實在太離譜了,但除了興奮,灰原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輸入咒力能加速生長,這一點紗奈已經告訴過學生。 哇,難道是變異成什麼特殊品種了? 她記得灰原種的好像是日冕向日葵? 向日葵能變異成什麼樣的? “走吧,去看看。”充滿好奇,紗奈如此說道。 看到紗奈老師願意去,灰原悄悄的鬆了口氣,表情充斥著一言難儘。 事實證明,向日葵的變異是真的很離譜。 最起碼,作為有一定常識的七海,和生物領域知識還算充足的硝子,兩人在看到這株巨大向日葵的時候,已經被洗禮過數次的世界觀,徹底崩塌。 是那種碎裂之後又被人在地上踩了兩腳一樣,徹底化為了灰燼。 陽光下散發著光的向日葵他們已經見過了,這不奇怪。 但是! 誰好人家的向日葵會長嘴?! 還是烈焰紅唇! 這簡直就是把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加踐踏。 脖子抬得有點酸,硝子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發出一連串的哢哢聲。 好半響,終於回過神,目光從那一株長勢生機勃勃的向日葵挪開。 硝子看向一旁,看起來還算穩定的七海,發出了來自靈魂的困惑:“這種還算是植物嗎?” “不,怎麼看,這個東西也無法被稱之為植物吧?”七海試圖把自己碎裂的三觀重新撿起來,補一補繼續用。 這是向日葵??? 一場雨後,長出嘴巴的向日葵? 到現在,七海還是沒能從剛剛那一幕之中回過神。 比如因為突如其來的大雨,七海和灰原下午的訓練計劃暫時取消,兩個人回到宿舍洗完熱水澡後,準備了一些下午茶,準備休息休息。 事情發展到這裡一切都還是很正常的。 然後灰原和七海就聊到了關於紗奈老師交給他們的種子,能夠變異成什麼樣,這件事展開了“單方麵”的熱烈討論。 灰原拿到的是向日葵種子,而七海則是葫蘆。 “呐呐、七海,你的葫蘆都長大了嗎?”每天勤勤懇懇種向日葵的灰原很想和對方分享一下自己的養分心得。 多數時候都相當成熟,不過有時候還是會帶著獨屬於這個年紀的青少年,才會有的好勝心。 七海不動聲色的輕咳一聲,完全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一天會去看八百回,隻是維持著謹慎和內斂,回答道:“目前來看,再有幾天就能夠成熟了。” “啊,真好,我的向日葵應該也快成熟了,不過今天下雨,花苞合上了,聽五條前輩說,日向日葵的花蜜很好吃。”灰原還是第一次種出這麼大,還會發光的向日葵,滿心期待。 品了口熱茶,七海對今日的閒適感到滿意。 沒有麻煩的學長,沒有糟糕的任務,聽著雨聲喝茶的感覺還蠻不錯。 喝到一半,七海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問向灰原:“你有給向日葵紮上防水袋嗎?” “什麼?”灰原茫然的眨眨眼。 “防水袋。”意識到對方似乎不知道,七海進行了簡單的科普:“向日葵下雨天,花盤容易枯萎,瓜子會不好吃,所以種植向日葵的人會套防水袋。” 灰原恍然大悟。 緊接著,緊張道:“啊啊啊,我沒有套!” 但是紗奈老師的植物和一般植物完全不一樣,不套應該也沒關係吧?七海正準備這麼說,還沒張嘴,灰原像是一陣風,直接消失不見。 七海扭頭看向敞開的房間門。 某種意義來說,灰原也很五條派。 不得不拿出雨傘給某個被雨淋的家夥撐傘,三米多高的向日葵,單純的想要套住花盤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所以兩人不得不問硝子借梯子他們也不理解硝子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等灰原好不容易爬上去,準備給向日葵套防水袋的時候?? “啊啊啊啊!”灰原爆發出慘烈尖叫。 扶著梯子的七海誤以為對方發生意外,慌忙詢問:“怎怎麼了?” 灰原一臉驚恐,??巍巍的指著那株向日葵,“它,它長嘴巴了。” 哈? 回憶結束。 七海還是不理解,為什麼一株向日葵竟然會長嘴巴。 這已經不是雜交可以辦到的了吧?這都不符合植物學! 等紗奈來到學生宿舍樓下的時候,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灰原表情會是一言難儘的了。 畢竟,如果說“老師,我種植的向日葵長嘴巴了。”這種台詞一旦說出口,即使是紗奈,也會覺得……………… 完蛋,灰原被兩個屑dk帶壞了!這樣的念頭。 看到站在學生宿舍樓下的硝子和七海,而他們倆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們身後的花壇內,那棵充滿勃勃生機,還在發光、不,發光都已經不是重點了。 重點是,那株向日葵它長嘴巴了!!! 是的,長嘴了! “就是這個!”灰原看起來也有點崩潰。 紗奈盯著向日葵,陷入沉迷。 難道灰原是天才? “它剛剛還舔了我!”想到那黏糊糊的觸感,讓七海升起一種又惡心又麻木的感覺。 他到現在還能回味,哦,不,是回憶起那個惡心的感覺。 “哇哦??”發出意味不明的讚歎,紗奈仰著頭,看向那個身長超過三米,花盤直徑超過一米,整個都在biubiu散發著光亮的日冕向日葵。 無法理解,好好一個向日葵,怎麼就長嘴了? 是的長嘴了。 單純說長嘴的向日葵很容易想到植物大戰僵屍裡,那個可可愛愛會自己生太陽的向日葵。 “這個向日葵的嘴裡,牙齒結構為什麼是葵花籽啊!”離譜中又帶著一絲合理,合理中又是無比的扯淡,紗奈情不自禁的吐槽:“灰原,你到底是怎麼種出來的?“ 她隻教了學生雜交,沒教學生變異啊。 灰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因為,因為之前聽夏油前輩說紗奈老師有部分可以吃咒靈的動物,我就想,要是植物也能吃咒靈就好了,然後我就拜托夏油學長給了我一些低級咒靈球,把它們埋在土裡當向日葵的養分。” 硝子:“………因為太離譜,以至於不知道該說什麼。” 七海也意識到,這家夥之前一段時間,每天鬼鬼祟祟的往地裡埋東西是在乾嘛了。 紗奈盯著那個變異的向日葵,又扭頭看向灰原,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毫不吝嗇的給予了來自老師的誇獎:“你難道是個天才。” “啊?”灰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笑的十分害羞:“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事已至此,這絕對是神跡! “所以,這個向日葵可以直接吞噬咒靈了嗎?”紗奈也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摸著下巴,思考人生。 灰原搖頭:“我不知道,但是??” 說著,灰原眼神突然變亮,開口道:“就決定是你了向日葵!對著那個樹使用種子機關槍!” 紗奈:? 七海:? 硝子:?? 然後!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株向日葵左右搖晃著,整個大臉盤子發出耀眼白色光芒,緊接著,無數猶如子彈的超大葵花籽噴射而出。 “啾啾啾 而他們麵前的樹……………… 真的,折斷了!!! 灰原表情亮閃閃的:“是不是很厲害!” 紗奈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腦子裡唯一的想法是:絕對不能讓悟知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